本打算将这所有的事情就这样带进去坟墓,因为她不愿意她伤心难过,但现在却………
葵亚晨难过地看着眼前的好友,不捨地说:
「你……郁凉,为何要说,你这样子做……你只会让渝……很难过的!」
「难过又如何,她敢伤害你,那就别怪她得付出的代价…」
「你………」
盯着好友无所谓样,明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但是就有股不明的愤怒感,郁凉也明白葵亚晨此刻心情,虽平常爱玩闹,但现在却也是认真的想骂醒眼前的笨蛋,一脸挑衅样直说:
「怎样,看你这样子,是想要打我吗?你打啊!」
俩人之间像是争吵火花不断延烧,泰茉安真的也拿这两人没法,因为两人脾气一拗起来任何人都无法劝退,甚至连她都很难控制,急忙地当个灭火队说:
「你们两个一定要这样吗?小凉…晨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一直刺激她。」
「不是啊!她就执迷不悟,不刺激她,我看她一辈子都不会清醒。」
像是气急败坏的模样,郁凉口不择言地不断说出,她所不捨也不忍残忍事实。
忽地,葵亚晨沉默不语,猛然扯掉手上的针头,一见她的举动,郁凉赶紧阻止地上前惊恐地说:
「晨……你在做什么?」
葵亚晨露出真挚的恳求眼神,直直望着两人,一反平时霸气纵横商场的气势,现在仅有的是请求最要好的朋友的帮助,身体仍传来隐隐疼痛及病态感,葵亚晨开口哀求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拜託你们………就帮我这一次吧!我需要她……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我比任何人还需要她……」
正当葵亚晨欲下床向其两人表达其真意,被两人忽来的伸手扶住。
郁凉轻叹口气地说:
「你这无可救药的笨蛋!被你打败了……」
难得泰茉安也微笑地接其话地说:
「瞧你这样子都不像我认识的葵亚晨了!嘖…我可不认识这种样子的人喔!」
「你们……」
一见着俩位好友的举动,葵亚晨感动的难以言语,瞧她这模样郁凉也接着说:
「早知道你怎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就放弃她,你可是当初连命都豁出去不要也要保护她,我已经派人去找她的下落,你再等等吧!」
葵亚晨点点头,在两个人的小心扶持下又躺回床内,但内心却比任何人还着急等待着那人的消息……………
不算乾净的环境,一名女性蹲坐于角落,一旁还有因不同犯罪事宜而被关在同一间牢房内的女囚犯,而她……方渝今日却也是如此,不知这又是第几天了!在看守所里过着如废人般的生活,等待着审判到来的日子,从未想过自已会沦落到这一天,牢狱之灾也找上她,或许这是让她能赎罪的方法之一,但她……现在又如何了呢!
这一天终于轮到她于侦讯室的询问,警官仔细说明她行兇过程并得下结论,现在将切结书放于她的眼前并说:
「所以根据以上的结论,方小姐你对于此次拿刀杀害葵亚晨小姐并造成其重伤住院,这一点你是同意认罪的吗?」
「我…………」
或许是交错的思绪来回不停转动,方渝欲言又止的说话,在这一刻忽有声音闯入,硬生生地阻止她的开口认罪。
「等等…………」
在侦讯室内的警官一听见是从广播传出的陌生声音,转头朝着透明玻璃直看过去,而方渝也被吸引地朝那方而看,出现的人竟是她……
「晨………」
是…葵亚晨她好好的,她…完好如初的站在外面,她真的没事了吗?
不仅是方渝的惊讶,质询的警官一见着外头竟有个警界的最高层级驾临连忙衝出去,而其身旁还有本所所长陪伴,小警官赶紧低头地向两位致意。
「你问的如何?」
顶头上司首先开口地问,菜鸟警官战战兢兢地报告。
「报告,所长我已经将女嫌犯的犯案过程全部都询问完毕,目前只要等她亲口承认并签名画押后就可以移送地检署,进行后续动作。」
一听到完其报告,所长面有难色地回问:
「所以……她现在是有罪的吗?但…就我所知当事人并无对方渝小姐有任何的提告,更别她会有所伤害,吴警官确定你有查办清楚吗?」
「所长………我…这而有匿名人士提供的录影影片,所以……」
警官连忙跑去影片调阅室将其影片拿出来拨放给眾人看时,当影片一拨放时不停的将时间轴来回拉动,紧张地找寻女嫌犯的杀人证据。
「我看看………」
只不过好像不停来回拨放就是没瞧见他所指控的罪行,或许是越来越紧张也自言自语的,他明明就真的有亲眼看到,怎么会……
「这段影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影片呢?我明明就看过。」
不等其丑态百出,所长斥责其员警地说: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