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床上风景,不知在那坐了多久。
落英神情凝重,匆匆起床也不多留,只说句:“恩人我先去办事,青山城我就不同你去。”
“嗯,拜託你了。”
温容终究是甩不掉陆谨行这块狗皮膏药,黑白相间的道袍下隆起巨物,除了嫌弃温容不能给他更多的反馈,这人捂着嘴却又脸红起来。
随口一句:“神经病。”
突然间陆谨行严肃起,周身气势凌厉:“别这么说。”
“啊?”温容不晓得陆谨行这人又抽什么疯,见过他傻缺一面,再见这副脸孔,全然没有震慑力。
果然,不出温容所料,他笑两下窃窃私语道:“太刺激了。”
“哎呀”看着陆谨行抽风的模样,温容太阳穴一跳一跳阵痛起,大抵是本能对他的排斥。
陆谨行走到床边拿起小刀在食指上划到口子,鲜血流出,顺着指尖滴在道袍上绽开几朵红梅:“容容来,补个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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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之前无预警停更,不知道要如何跟你们解释,但某天老谢突然间陷入瓶颈坐在电脑前码不出字,码不出字就很焦虑,然后就陷入死循环,之后想停更休息一下,没想到停更之后情况更糟糕,感觉像是灵感突然枯竭,说是復更,结果又消失,至今仍陷入不具名的瓶颈之中。
所以现在的老谢码字的情况就像是躺在床上半年突然要下床跑三千米的半残人士,正在努力復健寻找码字手感中,也许写得很慢,但老谢坑品极好纵是跪者也会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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