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寒当然不会让他如意,几个箭步就追上了正要躲进卧室的人,长臂一揽,一把抱进怀里搂得死紧。
「你、你放开我!」自慰被看见了,而且还是『那种』自慰,芩理又羞又怒又慌又沮丧,这下可好了,要被当成变态了。
「小理别激动,冷静一点。」越寒的声音冷冷、稳稳地,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清冽得彷彿一潭冷泉,自从他10岁以来,每当他情绪低落时他都是用这个嗓音安抚他的,于是芩理渐渐不挣扎了,只是情绪低落的靠在高他一个头的邻居怀里。
「很噁心吧。」他委委屈屈的带着鼻音道,他已经死心了,反正看都看到了,还能如何?「抱歉,让你看到了奇怪的事。」
「你把我当甚么人了?」越寒看他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疼得不得了,但语调还是冷冷地,轻柔地捧起芩理的脸颊,他直直望进对方眼底,「我永远也不会觉得你噁心,芩理。」
看着越寒一双墨如深潭的眼,明明该是深沉的漆黑但他却看到了认真与郑重和柔柔的关怀,芩理知道他说得很认真,心不禁露跳了一拍,他想说些甚么却又不知道该说甚么,最后只好低低的应了一声。
一时间一室静默。
打破这个沉默的人是越寒:「虽然我觉得自慰是很正常的行为,但是我认为我有必要了解一下你做这种行为的原因,以免你弄伤自己。」冷冰冷冰的语调几乎没有起伏,彷彿在谈论公事一样,但内容却让人不忍直视。
闻言,芩理的脸倏地爆红,可怜的孩子被刺激得结巴了,「我、我我我我我我」
「别急,我们到沙发上谈谈。」越寒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一副要深入长谈开会讨论的架式。
芩理觉得这太重口味了,跟竹马+邻居一起讨论自己的自慰(慰菊)问题?他彷彿听到节操碎一地的声音,木木的坐着,他完全不知道要说甚么,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究是没开口。
越寒默默的看着他,见他不说也不逼迫,只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冰冷的声线带着旁人无法察觉但芩理一定能发现的失望和受伤,「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但看来,我还是不够让你信任啊」他破天荒的有了一丝丝表情,自嘲勾了勾嘴角,起身要离开,「你好好休息吧。」
芩理见他这么说,受伤的语气让他心里一阵难受,还来不及说什么又见他要走了,心下一急就扑上去抱着他的背后,急急的叫道:「我说我说!你不要走!我只是觉得很羞耻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嘛你怎么这样」说到后面,他不自觉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越寒背对着芩理,因此他没有看到某冰山的阴险笑容,而贼笑的某人此时的语调寒冷如昔,甚至还有点落寞,「我不想勉强你」
「不勉强不勉强!」芩理傻乎乎的被算计了还不知道,就着抱着越寒的姿势把事情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越寒听完后一阵沉默,久到芩理以为他噁心自己了,他才转身轻轻搂住他,问:「那你现在还痒吗?」
「啊?」他一愣,随后红了脸,「呃」
刚才被一连串的突发事件转移了注意力还没感觉,现在被他一提,那感觉似乎又窜上来了芩理一张小脸殷红如血,扭扭捏捏的推了推他,吶吶地道:「你你先回去啦」
「嗯?」越寒眉头一挑,「我回去然后你自己解决?」
听到这么露骨的话,芩理脸红得好像脸部所有血管都爆了似的,再次结巴,「你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知道也别说出来啊虽然都是大老爷们但也很难为情的好吗!!!
越寒愉快的欣赏着芩理緋红一片的瑰丽脸色,觉得喜爱的不的了,萌得他狼性大发啊!
「我帮你。」
「蛤?」凤眼一瞪,他刚刚说什么?
眼中含情的看着呆滞状的芩理,越寒邪魅了,「我说,我帮你。」原本轻搂着纤细腰肢的手一收紧,他把他紧紧密密地搂在怀中,在他耳边呢喃。
芩理傻的魂都飞了,帮啥?他的意思那个意思吗!!!
不等某人回神,越寒低头轻轻咬住白嫩如玉的可爱耳垂开始舔弄,另一隻手不安份的滑进他的裤子中摸到他的后穴情色的压了压。
「呃!?」芩理一个激灵,出窍的魂魄以光速回家,他推拒着越寒,极力挣扎,「不、不要、放开我」
越寒眼中闪过一丝幽光,把他的耳朵舔的咸湿无比,整个含在嘴里逗弄,从很久以前他就发现了,他的小竹马的耳朵不是普通的敏感,稍稍划过都能引来他的颤慄,于是他一边舔玩一边把热气吹进他的耳中,「我只是帮你止痒而已。」
温热的湿气带着话语滑进芩理耳中,耳朵又被玩的湿湿的,弄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半瘫软着,他努力抓住又开始逸散的理智,「不、不行我自己用」
「自己用?自己用不够吧?」越寒吻上他细白的脖子,一根手指悄悄入侵温软的肉穴,由于先前已经扩张过了,小穴还水润水润的,柔嫩的媚肉细细的吸允着他的手指,异常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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