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我漫不经心的应答,她方才那句话早已被录起来不断在我的脑海中重覆播放。
或许这就是处女座,一点看似不足以为奇的小地方,内心就会翻腾起一波波巨浪,脑中开始进行着秘密会议,產生无数个可能或不可能的遐想。
「等一下,那是你家的小天吗?」她指着公园对面的骑楼。
我定睛一看,那隻黄金猎犬的身形跟小天很像,就连脖子上的项圈也是红黑相间的款式。
「那是小天啊!」我边喊着小天,边往出口直奔。
有一次小天也是像现在这样,趁我不注意无缘无故跑出去,差点就被马路上的车子撞到了。
我匆忙的跑到出口,对着对面的小天大喊:「小天!不要乱动!」
牠认出我的声音开心的摇摇尾巴,朝我奔了过来!
然后一辆汽车正准备往小天撞去!
「小天!」我尖叫,跑向马路想救牠。
不料一道身影把我推开,我撞到一个东西,头一阵晕眩,眼前一阵模糊。
我嗅到属于医院的药物味,张开眼便看到白色的天花板。
「小琹!你醒来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妈担忧的看着我,她的眼眶有些泛红。
「我怎么了?」我只记得小天快被车撞到了,之后我就没意识了。「小天呢?牠没事吧?」我感到一阵恐惧,就像重温纪念出意外那次。
「你放心,小天牠毫发无伤,还活蹦乱跳的。」爸说。
「可是车子不是快撞到牠了?」我突然想起那道身影,那人是谁?是他救了我和小天?
「有一个男孩子为了救你把你推开,然后紧紧的抱住小天了。」妈说,「听说是你的同学?还好司机有紧急剎车,他伤得不重。」
我的同学?该不会是伯灿吧?
「他在哪?我要去看他才行!」我想起身,却被疼痛感给压制住,「噢!」
「你先好好躺着别乱动,我和你爸已经好好跟人家道谢过了,等你伤势恢復得差不多再去找他。」妈柔声对我说。
「好吧。」
还好这次都只是受了点皮肉伤,没有发生天人永隔的悲剧。
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很重要的人了。
过几天在爸妈和医生的悉心照顾下,我的伤都康復了。
办理出院当天,伯灿有来我的病房看我。
「欸庄琹,你好点了吗?」他的手打石膏用绷带绕住颈部,看起来状况并不乐观,但还是微笑的看着我。
「你手骨折了?很严重吗?」
「没想到你还会担心我啊?」他没回答我,反而笑了起来。
「废话,你是为了救我和小天才受伤的欸!」我说。
「你放心,我的手没什么大碍,差不多一个月以后就能拆石膏了,也能正常的运用。」他不以为意的看了眼受伤的那隻左手,「可惜不是伤到右手,不然就可以不用写功课了欸!」
「都受伤了还拿来开玩笑?不知死活的小子。」我忍不住随手拿起一包卫生纸往他丢。
「大姊别生气啦!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真的好吗?真失望。」他叹了口气,把卫生纸捡起来。
「总之,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拯救了呢。
「不用太客气啦,我也只是路过而已。」他说。
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笑说:「谢谢你啦,路人?」
「或许在你心中,真的只是个路人吧?」他的声音虽小,但文字却清晰入耳,再值心。
「??????恩?」我装傻。
「没什么。」他微笑。
是不是我们在对方的心中,都占有些许的重量,只是逃避和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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