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盼回了沉堂主,纷纷找上门来,探望的探望,买药的买药,看见小掌柜撑着腰从百子柜后走出来,无一不瞠目结舌。
“就是沉某的孩子,怎么了?”但无论是何种试探的目光,都会被沉芳村干脆的话语给直接打回去。
大家只当是年轻人在外头玩出了火,沉芳村为了保护未婚先孕的白云儿才如此宣称。看在五湖神医的面子上,村民们倒没有多嘴,反而送来不少给孩子的衣裳用具等,令白云儿很是感激。
这次回来之后,沉芳村将百子柜中位于高处但又常用的药材给取了下来,另置了个矮柜来存放,然后便明令禁止白云儿再登那梯子。白云儿的身子日渐沉了起来,若非堂里没有其他帮手,其实已不适合再让他挺着肚子忙出忙进,爬高爬低。该是备好临盆时所需一切,安心待产的时候了。
沉芳村从柜中取出一个匣子,里头装的是他为头胎孕夫所备的工具,以往也给堂中其他病患用过。
白云儿也认得此物,一见到匣子便两颊发滚,连忙放下手中的医书,伸手想要将匣子接过去:“这个,我知道!师父去忙吧,我自己来就好……”
沉芳村牢牢地捧着匣子,双手往高处一举,便躲过了白云儿,“你现在的身形,如何自己来?一会儿别把腰扭了,更难收拾。”
白云儿只得讪讪收回手臂,尾随沉芳村入了卧房。
桌上已有一大盆温热的药汤,沉芳村将匣子放到盆边,一打开来,里头排列着几根色泽青翠的玉柱,粗细不一,形状倒是一致,除顶端有几个细孔外,底部还有一臂长的细绳绑着,其余部分光滑圆润。他取了约有两指粗的一根,放进盆中,让药汤完全浸没,然后连盆带物端到床尾。
接着他才转身,见白云儿坐在床上,还是扭扭捏捏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十八年前我便见过你光屁股的样子了,快点吧,一会儿药凉了。”
白云儿脸更红了,但听话地松了衣带,脱除下身衣物,然后面朝里侧卧上床。
沉芳村大方地在床边坐下,从袖中掏出一盒软膏,沾满自己二指,另一手则扶住白云儿的臀胯。他迟疑了片刻,仍是没忍住揉了揉那瓣臀肉。他以拇指挤入臀缝之中,缓缓向深处蹭去,摩擦过微热微湿的嫩肉,另外四指捏在臀瓣上,抓握出粉色指痕。
他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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