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简单的回答忽然令平介感到失落,并不是答案本身没什么趣味在,而是因为真树的态度最近越来越冷淡了。
「阿……话说回来,真树,你知道那个三班的理津子消失的事情吗?」平介一向是个八卦消息灵通的傢伙,如此重大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这件事情真树可没听闻过,只知道那个理津子似乎是校方的头疼学生。
看着真树疑惑的脸,平介也不等他回应,便说:「大概是前几天的事情了,早上去公园散步的老人家发现公园的河水里有个浮尸,但是没能找到头呢,最后是从掉落在旁边的手机调查出理津子的身分。」
真树沉思了许久,这附近也只有一个公园,而那公园外有道小路,步行到公园至少要二十分鐘,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小河不过是道清浅,怎么会有人淹死呢?
「怎么想都不觉得是自杀阿……」平介说着。
那是当然的,自杀后的头又怎么会与身体分离?
平介忽然莞尔,用着兴奋的口吻说:「想到这里真的会觉得是桥姬在作祟呢!」
真树只是静静的盯着平介的双眼看,总觉得平介好像知道些什么,桥姬真树也听说过,大致上有两种说法就是女人的怨恨所聚集成的鬼或妖怪,会把男人拉下水。第二种就是守护桥的神明了。
「或许是呢。」说着这句话的真树双眼却是盯着平介身后的女孩,那女孩的身体可以看到教室后的摆设,顾名思义又是那种东西了,但是这个女孩的上半身却是有些清晰的。
『百鬼之王……』那女孩淡道。
正当真树仔细的看着那女孩的双唇,细读着她所发出的字句时,身边的平介出奇不意的拍了他的肩膀,令他吓了一大跳,眨了一个眼却不见那女孩的身影。
「我说真树,你难道都不会好奇吗?像是那种都市传说啦,厕所的花子、女学生上吊的化学室或是看到前世的镜子……这种东西你都不觉得有趣吗?」无知的平介摆出好奇的脸说着,真树感到有些反胃,那种东西恐怕是必之唯恐不及。
真树默默的摇头,表示不赞成。
「嘖嘖,真是的,我想说今天晚上可以去看看理津子死掉的现场,搞不好会有什么惊奇的事情呢!」说着这句话的平介一点都不知道背后的恐怖与危险,犹如涉世未深的孩子。
真树只是冷道:「那样太危险了。」
平介眨了眨眼,像是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有何错,「不然真树陪我去,那样或许会比较好?」
真树只是默默的看着平介的双眼。
那种天真的瞳孔虽然略有孩子气在,却令人感到不适。
※※※
今天也是社团聚集的日子,到了凌晨十二点真树总是躡手躡脚的走进校园,而从第一次以后,偶尔也还是会有想要恶整真树的衝动,却想到上次被弹飞后所受到的伤到现在都还未能平復变放弃了这念头。
在明心中,真树就是一个「一脸无辜事实上却很危险的讨厌傢伙。」某中面来说是如此,当然,就是竞争诚的时候。无辜的真树似乎比较得宠。
今天依然是五个人共聚一堂化学实验室,明坐在桌子上梳着自己柔顺的银白尾巴,花梨则是将自己脊椎骨拔出来玩弄着,英一也是露出严肃的表情,双手叉在胸前,思考着事情。
这时诚从教室外走了近来,环顾了四周,才开口:「英一,最近有什么要处理的事情吗?」
英一愣住了一会,才若有所思的点头,「三班的井上理津子、还有医院的那件事情。」
一听到律津子,真树就想到平介说的桥姬,便静静的听着英一和诚的对话。
「很麻烦呢……那个。」英一说道,语气有些沉重。
「怨气这种东西还是自己化解比较重要。」诚说着,「明天晚上聚集在公园处理,可以吧?」
英一似笑飞笑,便说:「如果不再死人的话会比较轻松呢。」
霎时,诚的眼神中露出一股杀气,令人毛骨悚然,口中念念有词:「本来就该都灭掉的,那种怪物。」
※※※
晚间十二点半,离开学校的真树望着自己的手机,想着平介今天早上和他的对话,心里不禁担心着平介会做出那样疯狂的举止,丧掉自己的命。
见识过猫又的真树心里明白魍魎鬼魅绝不可招惹,要那时候是诚出手相救,自己恐怕早就是猫又的腹中物了吧?
「怎么了?」走在真树后头的诚忽然问道,真树愣了一下,明明是背对着诚,他却也可以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真树靦腆的笑了一下,「没事的。」这样的笑容有时候可以骗过许多人,有时候却是瞒不过他人的法眼,而其中一个正是指诚。
诚粗鲁的捏了真树一边的脸颊,脸上表情却冰冷若霜,「你知道你撒谎时都会露出这种笑容吗?」当诚手放开真树脸颊那剎那,真树的脸温度急速的上升,用手轻抚了自己被诚捏过的地方。
「为什么你都会注意这些事情?」真树问道,而一个内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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