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过,林子復也没再来对我说话,只对傅宁抒不知讲什么,越讲神情越严肃,我在一边自然听不大懂是什么事儿,可也忍不住紧张,就偷偷地看了傅宁抒一眼,他的神色倒是还好,跟来时一样的平淡。
唔,那…大概也不是很要紧的吧,我不禁才安心吃饭。
吃到差不多后,没人再动筷子了,林子復要人来收拾,忽地一声招呼都没打,起身就出去了。
我觉得奇怪,才要问时,傅宁抒就开口,让我跟他走,他就带了我去到现在这间屋子。
「…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我还没仔细看清楚屋里的模样,就听见了这句话,不禁咦了一声。
怎么这样晚了还出去啊?又留我一个在这儿…我不禁有点儿慌张,忍不住伸手拉了他的袖子,脱口就问:「先生要去哪儿?」
傅宁抒瞧来一眼,就拉开我的手,握了一握才放开,跟着淡淡地道:「我没要离开,只是有事儿要理。」
我听明白了,才喔了一声,点了点头。
「你在这儿等,累了就睡吧。」又说完这句,傅宁抒就离开了。
我看着门被关上,一阵悵悵然的。
虽然,他没仔细说是什么事儿,以及要去哪儿,可我觉得大概是去找林子復吧…
吃饭时,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好像之前就是约好了的。只是,我还是不太明白,昨儿个不是才见过,那时怎么就不一起把事儿理一理嘛。
我心里怏怏不平,无精打采的瞧起四处。
这间屋子很宽敞,还用了一张大屏风,隔成了内外,两边四个角落都搁了灯盏,弄得一屋子非常的明亮。
我走近去瞧那张大屏风。那屏风上有雪景,雪里还有树椏,上头开了红色团蔟的花儿,开满了整个屏风。
那些花儿活像真的,我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才发现是用绣线刺上去的。
好厉害,我不禁讚叹。
只是,这整个屋里除了这张屏风,就没别的好看啦——外边就摆了两张四方扶手椅,连张桌子也没有,而里边,除了放盆水和掛衣的架子,以及镜台,就只有床而已。
这下真是无事儿可做…
我有些颓丧,可实在想等着傅宁抒回来,但要是窝在床上等,肯定没一会儿就会睏的。
于是,我就去坐到前头的四方椅上。只正经八百待了半晌,我就觉得脖子酸疼起来,而且手上又没书可以打发,傅宁抒带来的书都搁在马车上了。
想到这儿,我才记起自个儿的包袱也还在马车里…
进城时,傅宁抒说让马车先去等着,那是等去哪儿啦?我满脑子疑惑,不禁担心起带来的东西会不见——我的钱袋就在包袱里。
倒是,这会儿想到了钱,我忽地才想到…唔…来的这一路,都没花到我自个儿什么钱…
每次一大早离开客栈时,马车都已经等在外边,傅宁抒就让我上车,他自己也是,然后中间停留吃饭,都是他付的。
这样…有点儿不好意思。
回头一定要给他钱,让他不要跟我客气,我想了想,决定好后,不禁就去瞅了瞅没半点儿动静的门。
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把手靠在扶手,撑住自个儿的脑袋,发起呆来。可这屋里实在安静的要命,就发呆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倦了。
我忍不住脑袋摇晃,眼睛跟着闭了一闭。
朦胧之间,忽地觉得两条腿又麻又刺的…
唔,好难受…
我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像是黏住了怎么都打不开,而且身体要动,也动不了,还有点儿冷…
唔,好像有什么按在了腿上…
本来还觉着酸麻的,忽地就不难受了,而且…非常的温暖,我不自觉放松下来,整个人又昏昏沉沉了。
隔日,我是让傅宁抒给喊起来的,而且是睡在床上。
我怔怔的坐起来,脑子一阵发懵,不明白自个儿啥时躺上床的,而且…唔…傅宁抒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我睡眼惺忪的瞅向站在床边的傅宁抒,见着他一脸清爽,已经是梳洗好的模样,换了一套浅色的衣裳,同样宽袍广袖的。
「怎么?还想睡?」傅宁抒瞧着我道,边伸手往我脸上捏了一下又放开。
我有些赧然,不禁摸了摸被捏的脸,连忙说了不睡了,赶紧就下床,趿上鞋去用水洗漱。
架子上已经搁了盆水,水还是热的…
我匆忙的弄好,随便的梳了几把乱糟糟的头发,赶紧的束好,然后才想起来去问傅宁抒:「先生什么回来的?」
傅宁抒唔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招手让我过去。
我走回床边,瞧见角落搁了只布包,还不及问,就听傅宁抒说了一句。
「打开来。」
我喔了一声,就动手去打了开,见着里头不禁咦了一声。
布包里放了几套衣裳,都是崭新的,料子瞧着像是柔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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