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黏稠、滚烫的液体兇暴地灌满肠道。
立花总算缓过气,慢慢拉上裤子。他爱怜地抚摸我变长的黑发,并垂下头,
亲吻我耳后那一道可怖的伤疤。他的爱像一条绞刑台的绳圈,缩得极紧,让人窒息。
我艰难地闭上眼,有点反胃。
「没办法离开的啊。律将双眼挖出来放我手上,我就想得到更多。贪求你的唇,
你的耳朵,你用以呼吸的肺叶,生命所在的心脏。你的手指,你的骨骼,你的泪水,
你血肉里的悲伤以及快乐,还有那些看不见的梦。以前我从未对谁有这样的感觉!
我对爱是完全盲眼的一个人。爱你吗?肯定爱的吧。否则为什么看着你就
就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好,或乾脆发疯!理由、你要我给你一个理由,
我没有什么能给,因为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我谁也不要,就想跟你过!」
立花总算是掏肝掏肺地讲了心底话,这个平素神情冷峻得可怕的男人,在我面前,
却像乞讨糖蜜的可怜虫。我一个冷笑,一个散着寒气的眼神,他就要从骨里疼痛。
为什么我竟没有得胜的快乐?一个人在爱里受折磨会是什么样?
像一副刑具,每日不停歇的套在颈上。有时惧怕,会突然想紧紧抓住行刑者的手。
忘了自己长满孔洞的胸膛,忘了发青的天,忘了过去受过的苦,什么也没能想。
就祇是仰头,像殉道者受命定的难;经受那种,被完全碾压的暴虐的快乐。
所以在震耳欲聋的寂静中受折磨的,究竟是谁?
是立花,或者其实是我?
「哪一天我累了,腻了。不想跟你耗下去,你岂不是伤心。」我轻轻地说话。
「不会有那一天的。」立花眼神显得很不对劲。那完完全全是一个着了魔的眼神。
「把其他人都拋弃掉吧,你已经不需要了。律对我说过的。你让我靠着你,
正正经经地说过:有我在这里。永远、永远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我啊,相信律。完全相信,不曾怀疑。律这么说了,就一定没有问题的。」
立花的指掌,慢慢地探进我刚被操过的、湿淋淋的股缝。
三隻手指头然后是四隻。渐渐地,我感到底下一阵撕裂的剧痛。
「你不会走的,」立花歇斯底里地笑了笑:「肯定不会离开我的。」
垂下眼帘,透过眼角馀光,我见到立花手腕已经埋进我红肿的括约肌,一吋吋挺进。
我咬紧齿列,浑身颤慄,清晰地感觉对方的手骨线条,缓慢而坚定地,往前鑽掘。
锁骨被菸灼过的疤痕正在发烧,双颊挨过耳光的地方滚烫,我成了着火的柴薪,
沾上一身甩不去的热。所有的爱、嫉妒、佔有慾、都像阴影一样烙打在躯壳上,
丢弃也不能,逃走也不能。肠子要被温柔地绞坏、撕裂了。肚腹里鑽顶着。
「啊啊啊」
不成声的语调从喉咙飆出,几乎不像是我的声音。
狭窄的肌肉被迫分开,再更开,立花想从深处把我弄坏掉---用他的拳头。
我阴茎从头到尾都垂软着,除了痛苦还是痛苦,对体内的刺激抵受不住,快失禁了,
立花半隻手臂停留在我体内,像中世纪折磨战俘用的木桩,不停带来绝望与恐怖。
一双细长锐利的眼睛正阴冷地望着我,彷彿蛇盯着捲住的青蛙,他伸出舌头
慢慢舔拭我的卵蛋,从囊袋底部沿着中央线往上,游走根部,然后吞入整条阳具。
他执拗地想点燃我的性欲,松松紧紧地吸吐。可我注意力涣散成一摊模糊的白,
只觉得自己快被手臂捅成两半!立花牙齿轻轻囓咬龟头,重的轻的当糖果啃,
我忍不住在极度羞耻与恐慌的状态下失禁了。
尿液源源不绝地从前端漏出,立花却像是啜饮甘泉似地,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画面,那大大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他怎么能那么做?
他怎么敢,怎么就不觉得噁心!
体内的手掌慢慢调整姿势,握紧了成一个拳头,立花说,他要让我记清楚了。
记清楚,究竟是谁在我的身体里!
用痛楚刻画,用痛楚记取教训,才能永生难忘!
他狠狠地用拳头往上一顶!
我几乎是尖叫地哭出惨嚎,一脸发颤的汗与泪!
一下!然后又是一下!
他脸上浮现了像是面具一样僵硬的毒笑,狠狠地用手臂操我!
「立花道雪!你够狠!你他妈操死我算了---」我流着眼泪厉号:「死了,
也强过这么活受罪!」
「受罪?」立花哼了一声,又是让我眼前发黑的一顶!
我瞪着血丝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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