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的目光痴恋虔诚带着浓烈的炙热,「魏家大小姐,魏卿语。」
他话语刚落,除去魏卿语的在场所有人皆是一征。
太后回过神拍桌讥笑,「李慕,你倒是学你娘的贱学得很是够本,你不知道语儿将来会是皇后。」
太后的话实在是太过了,李慕满腔的热火在瞬间被湮灭,彷彿有人在他心上狠狠刺出一个大洞。
他的娘是他不愿回首的过去,却时时刻刻被人提醒着,他是那个叛徒的儿子。
这种日子他究竟还要忍受多久?
魏卿语瞧出李慕垂下的眼带着狠戾,她抿着唇打圆场,「太后娘娘说什么呢,三王爷也只是说说笑的。」
李唯也冷下脸,「朕何时说过魏卿语会是朕的皇后?」
此话一出太后瞬间黑青了脸,这已经是李唯当眾打她的脸第二次了,让她有些掛不住面子,倒是魏卿语看不出情绪上的起伏。
「朕与三哥还有事要谈,就不打扰太后了。」李唯说完看也不再看太后一眼,转身就离开。
步出凤栖宫,李唯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觉得凤栖宫外的空气是如此新鲜。
「小言子,找到玉面公子了没有?」他眺望远边的天空。
「尚无消息。」小言子低声说。
「加派人手继续找,找到玉面公子就能找到月如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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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北的骚动随着抓到奸细而渐渐平息。
「就是他!他在焚烧血衣,身上还有许多新伤痕。」王二揪着一个瘦小男子的衣领怒气难平。
瘦小男子涨红了脸,不断喊冤,「我哪有!我这些伤痕是受训时被树枝割伤的!王爷明察阿!」
「这是哪队的?」李昀拢着眉头。
「回王爷,是我队上的。」王二大声回答,恶狠狠地剜了瘦小男子,又道,「他叫杨大参,刚入我们队上不久,没想到竟然是奸细!」
「都说了我不是奸细了!」杨大参胡乱踢着脚。
「你要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奸细?」李昀问。
杨大参憋红了脸,闷闷地说,「肯定不只我被树枝割伤,看看大家是否都有被树枝割伤就知道了。」
「好,就给你一个机会证明清白。」
李昀聚集了全泰北的军队,由小队长一一检查每个人的手脚臂。
「找到了!王爷!」姜清水发出一声喝斥,迅速擒住自己队上的一个黝黑男子将他压制在地上。
「我……我手上有割伤呀!」黝黑男子一脸惊恐。
李昀缓步走向他面前蹲下身,笑了笑,「你不知道吧?要从千芴湖上岸为了不让我们发现肯定会从泽丛上岸再绕回军营,泽丛岸边长满了会刺人的芒草,我们军训就算会被割手臂,却不会被割小腿的。」李昀说完一手撕开黝黑男子的裤管,黝黑的小腿上大大小小新伤。
黝黑男子冷笑,「原来杨大参只是个幌子,好让我卸下心防。」
「现在知道还不……」
李昀话未完,黝黑男子的骨头发出〝喀拉喀拉〞瞬间摆脱压制住他的姜清水,从长靴中抽出一把小弯刀朝李昀的颈子刺去。
就在所有人带着惊愕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一隻箭从李昀的帐中飞快射出,穿透黝黑男子的脖子,热血溅上李昀的衣服,黝黑男子圆睁着眼倒下没了呼息。
所有人喘了口气,差点王爷就死在自己的面前了,大家有志一同望向李昀的军帐,只见一个穿着白衣,带着半白玉面具的人拿着黄金弓慢慢走出来。
「没事吧?」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有些喘不过气。
李昀也不管躺在自己身前的尸体,飞快的走到我面前,用气极败坏又心疼的语气道,「风寒还没好出来做什么?」
「不出来你就死了。」我挑眉,没好气道。
「我才没这么容易死的!」李昀一边嘀咕一边默默把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我身上。
「喔!」所有泰北士兵发出喔的曖昧长音,有些人偷偷窃笑。
李昀转过头冷着脸,「还不去各自忙各自的,让本王发现谁偷懒谁就领军罚!」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所有人如鸟兽飞绝赶紧散去,李昀拉了拉我身上的披风将我带进军帐中。
我们没看见的是帐外的姜清水依旧站在原地目光深远而悠长。
「这隻黄金弓挺好用的。」我垫了垫黄金弓的重量,有些吃力。
方才一直望着帐外,危急时刻只想到必须要拿能掷的远的东西,恰巧看到墙上掛着这把黄金弓,一心只担心着李昀的安危,却没想到实际使用那重量非同小可。
「是初次打胜战父皇送的。」李昀爱惜的将黄金弓来回抚摸,他郑重的看着黄金弓,然后交到我手中,然后郑重对我说,「如玉,赠与你。」
我不禁愣了愣,摇摇手连忙推迟,「怎么能呢!这是你父皇送给你的宝贵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送人。」
「没有随随便便,我只将我珍贵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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