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们住在我这里,真是怕他们了,可偏偏事与愿违。
「当然是住舅舅你这儿。」治一脸的理所当然。
「治,别抢我的话。」
「别以为你是二哥,我就要听你的。」治拨弄着头上的一缕红发,和染着银发的沃当场吵了起来。
这次我已经分清他们谁是谁,染金发的是老大洛,染银发的是老二沃,染红发的是老三治。
「不行,你们住酒店去,不要住这儿。」我摇头,大声的拒绝。
我担心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八年前的教训告诉我不要和他们待在一起,再说他们现在长大了,谁知道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治抓着我的手臂,吼道:「为什么不让我们住这儿?」
「这……」我一时词穷,总不能说担心你们对我有企图才不让你们跟我住一起。
「舅舅,你当初可是答应过妈妈要照顾我们,你说话不算话。」沃气愤的质问我。
「那……那也是八年前的事,你们都已经这么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被他们咄咄逼人的气势震住,我说话断断续续。
「算了,我们也不找舅舅的麻烦,又不是没有住过酒店。」洛和当年完全不一样,从头到尾都是冷着一张俊脸。
「不要,我要跟舅舅住一起。」可惜沃和治都不是听话的人,一左一右拉着我不放。
「你们给我——」
我正要发脾气,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沃和治一愣,同时松开手,我强忍着怒气接起电话。
「宁修,我是姐姐,洛他们三个在你这儿吧?」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姐姐亲切的声音,我的嘴角立刻往上翘。
「姐姐,他们三个都在。」我侧过头,瞪了他们一眼。
「宁修,我正好有事要拜託你,他们三个好久都没有出过远门,你要帮我好好的照顾他们。」
「姐姐,他们三个都已经二十岁,不是小孩子,哪用着我照顾。」冷汗刷刷的往下滴,我真恨不得把他们当初犯下的罪行说出来。
「宁修,实话跟你说,洛他们在美国得到罪了不少人,前不久有人暗杀他们,洛差一点被炸死,把我这个做妈的都快吓死了,这次我要他们到你那里其实是为了避避风头,有你在,我才放心。」姐姐哽咽着说话,情到深处忍不住哭出声来,我的心头一紧,拒绝的话语含在嘴边半晌都吐不出来。
「姐,可是……」我挣扎着,想做最后的努力。
「你想想小的时候,我是如何照顾你的,你现在都不听姐姐的话,对得起死去的爸妈吗?」姐姐连爸妈也搬了出来。
「那好吧,我收留他们就是了。」我被姐姐堵得无话可说,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我无奈的掛上电话,三个外甥早在我点头的时候,自觉的拖着行李箱往二楼跑,我望着他们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恐怕往后的日子会不得安寧,只希望他们长大以后会收敛一些,不要再让我过着提心掉胆的日子。
夜间,离开一天的燥热再度向我袭来,不知道冲了几次冷水澡,身体依然像火烧一般,欲望的火焰深深的困扰着我。
下身又硬又胀,我躺在床上难奈的扭动身体,双手情不自禁的拢住欲望的顶端。
可是这次跟上次不同,不管我怎么擼动,下身依然坚硬如铁,急的我满头大汗。
我无可奈何的打开台灯,从床头柜中取出今早遗弃的机器,当时本想丢出去的,却又担心再出状况,洗乾净之后收了起来。
由于心急着想要解决困难,我勿略了房间不寻常的波动。
拿起机器,把分身塞了进去,随即我舒爽的呻吟了一声——
痛快了不到五分鐘,令我愉悦的震动不在,机器不知被谁夺走,胀得通红的分身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中,前端不断滴出透明的液体。
啪——
卧室的顶灯被人打开,洛侧身坐在床头,把机器拿在手中拋来拋去,像是在摆弄好玩的玩具一样。
最可怕的是沃和治也一左一右的站在床边,虎视眈眈的望着我,我的脸瞬间红透了,赶紧拉起身边的被单,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你们怎么进来的?!」我大声喝斥他们。
记得睡觉前明明锁上房门,就是为了防止他们闯进来,我还把桌子推到门后,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
「喏,从那儿。」治伸手指向离床不远的玻璃窗。
紧闭的窗户大开,夜风把茶色的窗帘吹的四下摇摆,显然他们是从视窗爬进来的。
一拍脑门,懊恼的闷哼一声,我真是太傻了,怎么没有防到他们来这一手!
「舅舅,你也太不小心了,自慰的时候连窗户都不关,幸好我们来了,要是舅舅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可不妙嘍。舅舅好像很不舒服,我们做外甥的当然不会看着舅舅难受,我们一起来帮舅舅。」洛把玩着还在震动的机器,不怀好意的冲我笑了笑。
我这才想起机器还在他手中,忙扑过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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