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都不知道多了几条血腥新闻。
「呜!为什么只念我!」
都起嘴,幼虫拿着刀一脸委屈的开始逼近。
伉儷又往后退几步。
「要不然我要去哪里找其他人。」
幼虫瞇着眼,将刀压低,双手握着身体微侧,这是衝过来时绝对能刺到的姿势。
提前是不闪的话,这是废话。
他耸了耸肩膀,边乱想着。
「看利果然好玩冷静,但一样不能偏心,你忘记了喔,还有水曜呢!」
那你去!
基于可能说不通,伉儷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冷静,是因为有太多次经验了。
害怕久了,就会发现其实并不可怕。
若有人要杀你,只要反过来杀了对方就好了。
有人要伤害你,就在他行动前没办法伤害。
失败了也没关係,反正都是死。
不过现在还在任务中,不能用失手这个理由来掩饰杀了同伴的事,上面绝对不听,只能想方法和平相处。
「要不你先跟他讲,然后我在你的葬礼上再跟他讲。」
如果有的话。
伉儷维持着神情不变,用着一种不以为然的语气。
不要现在就衝来,被刀划到很痛的,他比较能接受的只有肉搏。
伉儷暗自祈祷。
很幸运的,梅尔幼虫只是偏了嘴,没再用刀指着他。
「不要!水曜好恐怖,而且他喜欢整人,欺负弱者比较好玩。」
这个弱者……是指他吗?
在这种地方,可以成为你的同伴都不会好惹。因为都一样的,是站在高层且极少数还能够拥有名子的人。
幼虫是怎么上来的,他突然很好奇。
不可能是像水曜一样,靠着其强大的变态性和层出不穷,绝对能把人整疯整死的手段上来的吧?
还是都专欺负弱者?
冥蓝院果然是神经病院!
「好啦,我先回房了哟!要好好加油好好活下去哦!我还满喜欢你的。」
他看着幼虫故做可爱垫脚的说完,将小刀随便一扔,一路跳跃着回房。
好好活吗?
伉儷突然厌恶起身上还流动着的血液,那温度,是活着的证明。
其实并没有活着。
不过,谢谢你看轻我,感谢你的死,能让我活得更好。
这样想着,伉儷笑了,看着幼虫跳跃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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