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撑起身体往旁边挪一下,用眼尾斜看着他,活像跟他对上眼就会中毒,明明动作就挺勉强的。
喂!没礼貌!
能动的话就乾脆劈死算了是吧?
「啊!原来你还没吃晚餐喔。」
无聊的四处看看,伉儷突然发现摆放在角落,连一口都还没动的餐点,而且还是放在地上,看起来已经完全冷掉了。
紧接着伉儷才想起,因为一进门就看到外面有人在飞,所以完全忘了招呼一下,把刚推餐车进来的小姐赶走后就拿过去自己用,其间还衝出去买望远镜,所以冰淇淋的晚餐好像……应该是自己顺手搁着的。
转过头去,冰淇淋显然很讶异这样东西还在,似乎认为他是已经边偷窥边吃了。然后眼神就透出「我到底要不要把这个人宰了,到底为什么得这样容忍他」。
不对啊,他有意识到冰淇淋的存在,还有聊天哩……虽然比较像他在自言自语然后对方静静的听,不,最后冰淇淋有说话。
伉儷同样很讶异的将对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很不明白。
那,为什么在有趣的事情结束前,都没有这个人的印象?
基于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所以伉儷自告奋勇的要去找一台微波炉来加热。
「不用了,我怕疫情扩大。」
冰嵴凌冷冷的说。
然后伉儷看到了隔空取物的加速板,眨眼间东西已经到了冰淇淋手上。
常话说的好,万物皆有灵,那是盘子有灵性还是饭菜有灵性?
没有动筷子,冰嵴凌只是拿在手上一会,伉儷仍是很不解的看着那从餐点里冒出的热气。
原来异能力还可以当成微波炉使用?
既然这样,那有没有办法炒饭炒麵还是炒青菜,一手用异能当锅底放青菜,在把瓦斯炉、是异能打开,一手下去当锅铲炒青菜……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绝对不可能。」
从他脸上看出了大概,对方冷笑了一声。
耸耸肩,伉儷收回了一直盯着的视线靠着窗,然后跳上去坐,却又在不经意间猛然心一跳。
弟弟那边那是?什?么?情?况?
跳了下来,伉儷将两隻手都插在口袋,脸上带着笑容。
「好吧,我就先回去了,掰!」
正在吃饭不理他的人突然抬起头,唇边猛然的狠狠勾起冷冽的笑意,弯着唇,冰嵴凌清俊的脸上带着一种看不清说不出,硬要说的话,就像是很无聊又像是一种任性的兴致,有些无畏无惧又有些阴狠,很难具体的形容出来的表情。
然后放下了快子。
伉儷突然有一个念头:这种人飆起来会很可怕!
下一个念头是:要想办法杀了他,才能去看看弟弟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
还没做出任何举动,伉儷突然间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双手大开僵硬着,像是空气在咬着他,接着脚离地,不是浮起来,反倒比较像被人掐着举起来。
离他有段很短的距离的人像是掐着什么般,右手半举在空中,而他却实有呼吸困难的感觉。
只是是随即的,冰嵴凌像感到不适般皱了皱眉头。
「表里异三界曾经先是坚决的划分清界线,什么属于哪方的都说得清清楚楚,这起源于大合约的前一天,然后,在当天所有种族共同签下了舞狐的条约来确保互不干涉及和平的内容。
是以,所有种族在出生时就在无形中烙上了契约,不过,只有异能者在异能觉醒之时才会有。但在当初签约的种族里,人类却缺席了,虽然如此,所有种族还是将人类列在合约中。于是渐渐的,在没有人去干涉下人类否定了所有存在,包含任何形式。这是无知的开始。」
伉儷只觉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虽然喉咙感到的压迫没有增加,但被人掐着喉咙,身体其他地方又动不了的情况下,心脏跳动的次数开始增加。
「在异能界的评鑑里,你看到的那个人是一级最高等星,而我是零级无等星,也就是最下层的。」
冰淇淋淡淡的说着。
「为什么?」
还有我很在意这样子聊天。
他试着顺气。
「因为我控制力不好,常常不是爆炸就是突然性爆走,而且有过半的机会出现。」
回想到当时异能者间的决斗,伉儷最先想到的是在那个胖子打够了要收手的前一刻,冰淇淋突然像是决定同归于尽般自爆,威力之大,那胖子如果不是闪得够快,这两个应该可以一起送医院当邻居。是说那胖子好像还是有被扫中的样子,走的时候还在问候几声冰淇淋父母。〈乱入:冰淇淋的父母是什么?霜淇淋?〉
「所……以?」
冰淇淋勾出的笑让他怎么看都是有杀意的样子。
「所以,希望用在你身上时都是平安无事。」
你就没事……不对,冰淇淋可以在第一时间先替自己自疗,那时候如果不是伤太重在爆完就昏……所以惨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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