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起来,我们可以合作得很愉快。」
「什么?」
看着静灵君愣住,偌吕突然拍拍手舒畅得笑了起来。
「哪有什么?不过是玩猜谜得时间到了。」
他勾了勾手指。
「换你来猜猜看,为什么自从查出了来龙去脉,除了因为你得关係现在变成我来看住焰艷,除此外我都没有再做过什么呢?」
「你和尤利伽总凑在一起得。」
面对这像在理所当然不过得话,偌吕笑出了声。
「没人规定我一定要跟他搭档啊!」
「你不想做。」
静灵君瞇起了眼。
「第二题,」
他摇晃着手指。
「这是为什么呢?」
偌吕垂下头,低低得笑,唇弯着1抹诡异得笑。
「我不会这么好心,直接告诉你喔。」
静灵君挑了挑眉。
「真不厚道。我前些日子还看见你激励他得。」
「错!错错错!我是在逼他。」
果然是你!偌吕抬起头。
要提点媚娘才行,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被利用那爱慕之情……
「……合作!」
「对!合作。」
偌吕鼓励似的又拍了一次手,随即补充1句。
「勉强算你对。」
静灵君看着他,突然像受到鼓舞似的,露出牙齿笑,1个在意义上称得上是真正在笑得笑容。
「你比我知道得还有趣、奇特。」
「我想要亲眼见证,他会得到什么。」
偌吕起身走下床,随手掀开窗边得帘子,看着外面坐在花园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得友人,偌吕被正午的烈阳刺的瞇起了眼。
「本来一开始,我并不想知道,只是纯粹在帮他而已。」
「而你本来就只打算做到这种程度。」
「对。有些事,是必须要自己亲自去做得,谁都不可以代替,否则,就失去了意义。」
放下帘子,偌吕转过身。
「这跟玩游戏一样,我可以帮他创号,可以带他,可以在他须要帮忙时豁出去,但我不可能直接帮他玩到闯关成功,那不如不玩。」
说完,偌吕露出了自嘲而愤怒的神情,黑亮的眼睛黯淡。
「因为是他朋友,因为焰艷也是我身边得人,所以我替他去寻找根源、去理清、去把真相找出来,帮他注意他没注意到得,可尤利伽呢?半途而废,既不再去寻找,也不阻止,自欺欺人得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反正焰艷还在,让焰艷回到正常就好了。
他以为他是婴儿,只要哭闹一下,就有人拿奶嘴来塞,用奶瓶餵饱饱!」
偌吕发出了几生扭曲得笑声,使他得笑容变得更加狰狞。
「我不能原谅他这一点,其实都知道,却装得一无所知,真相逐渐浮现却不愿意接受,以为把眼睛闭起来,就可以留住一切,他只想知道他所期望听到看到的,结果就是像今天早上一样恶化。
他曾是我见过最理性且到几乎没有感情得人,可此时他却被爱这个字弄的愚蠢不堪。或许你会说他是连理都不屑理冥蓝院,但这样是错得,人需要被教育。
你知道为什么会有得寸进尺这个成语吗?」
静灵君微笑以对,没有回答。
他忍不住冷冷狠狠得笑了几声。
「人是社会化的动物,也就是所谓的破窗效应,只要没人制止,你不反抗,很快的连旁人都会欺上来。如果等到忍无可忍才爆发,都已经太迟了,因为根本没有人觉得自己有错。」
「因为长久以来,这都是对得,不然早有人阻止;受害者的沉默更增长这种心态,沦为共犯,是他允许的……」
「受害者是加害者的共犯,多可笑!用偏激一点的说法,打着正义得人们一旦揭竿而起,一样甚么事都做得出来,这是人们与天具来的兇残本性,认为自己没有错,自己是对得,就能为所欲为。无论是单纯的反抗,还是復仇……」
把人狠狠打破、弄坏,说到底就是自我中心得自私!没人去想更深入一点的问题。
「就因为这样?」
「因为我犯过错,所以我明白。」
偌吕有些冰冷的笑了。
「我想看到,他会因他的选择得到怎样的结果。」
「如果是这样,你只需要袖手旁观就好了。」
「我的确是临时改变主意。这是第三题。」
他再次勾了勾手指。
「为什么呢?」
「……因为焰艷。」
偌吕的眼光在静灵君说出答案后变得很冷。
「不错,现在焰艷的情形更加恶化,就证明了不止是发疯那么简单而以。我要知道他们究竟对焰艷做了什么,还有,怎么让他恢復正常。」
就算他不是真的,也不能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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