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能说成是条蛇
每当不安分的扭动每一次的搔痒
总是有着
难耐不能满足的嘶嘶声
无法不扭动无法不吐出
跟着那弯曲的道路
而你而我
是否也在暗里呻吟了那一声不安分
喘息间
行动了没
当伉儷睁开眼睛时,一瞬间涌上的疑问很多。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后来呢?
冰淇淋是打赢打输啊?血有喷光吗?
再来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藉着光线昏暗,他粗略的将四周都扫过一眼就闭上眼,仍旧放松着身子动都不动。
坦白讲,周围就是一片黑,没有更有利的资讯,还变得更诡异。躺着的身体感受到的是湿滑冷硬,黑暗中跳耀着一簇一簇的火光,照着一张一张的脸孔苍白模糊,虽然依稀的还能勾勒出轮廓辨别身份。手持着火烛,火光摇曳在他们没有表情的脸上。
不少大人物啊……什么时候他这么受瞩目了?
冥蓝院院主、长老、一个偶尔会出现且什么都不做,专程来傻笑的男子,好像是叫玛亚。还有一些长的太过畸形,他实在看不出是什么的生物。
像是那个全身黑黑,上面是倒三角形下面是长方形,身上还长满弯弯曲曲像是管子一般毛茸茸的东西,他就不知道究竟是要怎样的生物才能长成那样。
不过没有看到冰淇淋,估计是去医院了,或者很不幸的,躺进了冷冻库。
伉儷感到身旁开始微热了起来。
「果然醒了。」
清亮感性的声音听上去感觉很好,但有点柔软,听不太出来是男的女的。
但很熟悉……不过好像成熟了一点……阴影!?
瞬间睁开了眼睛,看着头顶上方出现的脸孔……是他眼睛坏了还是意识不清!?
「起来,下去!」
似乎感到了有趣,阴影唇边微微勾了起来,流露出几分不明的意味。
幽艳的脸孔半藏在黑幕之中,昏暗的烛光下更使得那一张白皙的脸孔像是梦境。
「你老了!」
之前明明才二十出头,现在最起码也破四十!
错愕间,伉儷一时嘴快心直的重踩地雷。
只见阴影的脸瞬间一沉,抬脚就想用扫的方式将他扫下去。
伉儷顿时一个翻身而起,紧接着他就后悔了。
闪避不及,或者说是阴影的反应比他还快,顺势将脚抬高,直接重击腰侧,跌落下去。
「啊!」
翻转之间,意识还尚未能够清醒的了解一切,伉儷只觉得身体各处受到轻重不一的衝击,期间头部还撞翻了什么东西,剧烈的疼痛已吞食所有残留的清醒与意识。
摔到地上,身体承受着馀波的力量弹起又摔下,随着手脚迅速出现的大片摔伤,重覆了好几次,当终于停下时,向来忍耐力惊人的伉儷竟仍是动弹不得。
混帐!
他深呼吸了一口,不料却牵引出痛觉,喉部像是被火灼伤般剧烈痛起,呼吸进来的空气都像变成了毒气,促使着他强烈的咳了起来。
将身体一缩,瞬间换其他地方在叫嚣,伉儷只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阴暗从心中涌出,剎那间就侵佔了所有的思绪。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他的脑海中被突如其来的佔满了各式各样的尖叫声。
睁开视线模糊的眼看出去,在一片摇晃的烛光中,他大约知道了自己大概是先撞翻一个人再斜飞出去撞倒两三张椅子,最后才在地上转个几圈。
他娘的痛死了!
之前他就说过了,他很怕痛,八格的,记性这么差还活什么活啊!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哼。」
嘴角猛然划了开来,血色缓缓流进伉儷纯黑的瞳仁之中,半随着一个轻轻的冷笑声。
突然间他竟不觉得痛了。
但他躺在地上,仍旧动也不动。
不、让他痛苦让他痛苦让他痛苦痛苦痛苦痛苦痛苦痛苦痛苦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脑海中的画面不断在跳跃,眾多的声音同时涌出,但却只有一个柔和的声音最清楚。
伉儷,你是哥哥……
妈妈──!
伉儷,你是哥哥……
不要──
伉儷,你是哥哥……
我没有错啊──
尖锐的童音突然从不断变化中的画面消去。
……
……
……
猛然画面强烈的摇晃起来,在重新恢復的音量中,女音突然拔高。
为什么你要把他带进来这里──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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