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地上一脚踩着。蓝水曜一脚踩着任凭那些活着般的头发怎么抽动就是稳如泰山,他冷冷的瞪着眼前异常年轻的脸庞,动也不动,很有恶魔雕像的气势。
「疯子,给我回去乖乖睡觉。」
「不睡。」
这时伉儷已经知道了,这人打从一开始就在玩他,不直接打死只不过是因为想玩而以。他不应该忽略冥蓝院的人就算疯了也一样恶劣的事实。
唔,好吧,其实也半经八两。
「歹年冬多萧人。」
伉儷念了一句。
这算什么?物以类聚?
潮皇梗了一下脖子,带着那无辜而疑惑的神情。
「就算所有人都说我是疯子,又怎样呢?」
潮皇唇边再次泛起美丽而冰冷的笑容。
下一秒,蓝水曜脚一滑,铁棍竟直接成碎粉,连向来调儿啷噹的伉儷都没心情去猜是切碎的还是捲碎的,潮皇的长发再次飞舞,这一次遮蔽了所有光线,伉儷立刻往出口跑,在于光下他看着蓝水曜刚往后一跳骂了声,整个视线就黑了。
而后伉儷凭藉着直觉往后一跳,嫌太慢还乾脆用滚,连滚数十圈,儘管无声,但强烈的风吹袭着,细碎的粉末和砂石一直飞面而至,显然他刚才滚过的地方都被打碎了。
直到风声停伉儷还视多滚了几圈才停下,光线又透了出来,散落着柔软的长发,潮皇静静的看着蓝水曜。
蓝水曜一隻脚踝整个被打歪了,细緻的伤口密密麻麻的佈满沿至快到小腿。
长发捲着他的脖子,将蓝水曜抵在墙上。
伉儷爬了起来,起时全身都是麻辣辣的疼。看着眼前根本不能沟通的人,伉儷思考着该怎么把这人的注意力转掉。
环视一圈,被掛在墙上的蓝水曜全然不管脖子上不断收紧的头发,不去拉扯挣扎,而是有气无力的拿出美工刀喀喀的推动试图割断,发现割不断还倒拿着多刺几下,确认了即便是怪物的头发也是没有知觉后才呼吸不顺的哼了声,将美工刀收起来。
四周几乎都被破坏殆尽,墙上还刮出了无数细痕,圈着潮皇的铁鍊早就断了。
没道理潮皇会完全无视大合约的攻击身为人类的他,虽然不排除疯子根本不记得这事。
而且很明显这里根本困不住他,那他在这里干嘛,谁老又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靠近他把他圈起来?虽然有跟没一样,根本就是骗安心的。
对面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的人正疑惑的看着自己,潮皇原本就没血色的脸孔变得更加苍白,他的身体慢慢的浮现了1层细小的汗水,潮皇举着双手困惑的看来看去,就像手足无措的孩子一样。
潮皇的眉头越皱越紧,下一秒,他整个人颤的跳起来,摔倒在地发出了撕心的惨叫,像是颠风般抽蓄着。
……这发作也太慢了。
不过乖乖的,冰淇淋好像都没这么惨啊……
疑或一转而逝,顾不得这些的伉儷当机立断的衝了出去。
然而本来想趁机逃跑的伉儷在一脚跨出去时才想起蓝水曜,基于还不确定能否脱险,还需要个替死鬼,再加上对方没把事讲全,伉儷回头往蓝水曜那奔去。
真是错失了个好机会。
一边在心底碎碎念着,他蹲了下来查看情形。
因为松开而掉落的水虫摔到地上后就掛了……是昏了,判断是缺氧后他毫不犹豫的举起手狠甩连还巴掌。
过了三秒,一隻一直被伉儷觉得很长很结实的脚发狠的将他踹了出去,只是没什么力道,只足以让伉儷往后跌坐。
「别瞪了,快走呀!」
一旁的潮皇已经停止了惨叫只是身体还再抽蓄着。
眼发红瞪他的人不住咳着,伉儷上前一把抓住了对方手臂往自己脖子一托,也不管猛然站起来会让蓝水曜昏眩,就连拖带拉就是不像扶的将对方「扶」出去。
将人拖到走廊尽头,明明推开门走出去会更安全点,但伉儷就是走不动了。
伤口的灼热感一退去,无数伤口加起来的疼痛顿时让伉儷隐约的暴戾的性子都快发作。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死了你妈!」
他现在超想回去把潮皇那头该死的长发给拔下来!
总有天我一定想出办法把它生生拔下来!连皮带肉!
随手将人推开,他微弯着腰扶墙,垂下眼帘,碍于蓝水曜在旁,伉儷努力的端正脸孔不显其狰狞,将所有蜂涌而出的阴骇全数压回眼底最深沉。
猛然,传出了潮皇又笑又叫的怪声,侧眼看去,追出来的潮皇莫名的跌在地上,绝美幼嫩的脸孔疑惑的神情突然一扫而空,露出笑容,正双手捧着一颗骷髏头又笑又叫的猛亲着。
「啊!是小桃!小桃就是长这样子的!
真是够了。就算自己疯了也不会去亲一颗骷髏头。
伉儷厌恶的努力平復情绪。
突然他被猛力一扯,顿时又痛到,只见蓝水曜皱起眉往里面看了一眼,一把抓住伉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