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后只顾着仰头享受苦干蛮干的痛快,没有多想这次干的位置偏后,对他来说太勉强,
范源进这时都奔三了,平时也没看他练功拉筋的,身子自然不像孩童或少年们那么的柔软,我又撞得毫无节制,承受上难度大得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不说,一层叠一层的细汗也飞快的、匀匀的冒满他全身,与他肩背接触的米色床单湿出阴影,看起来颇像绕住他的浅灰光影,随着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入侵的角度越来越刁鑽,那圈光影也越变越变大,布料湿得水份快要反渗了。
「说!」尾椎通腰阵阵酸麻,我知道极致即将降临,用力将他双腿劈开攻得猛又急,我俯身胸贴胸地逼问他。
「我爱、你!」你呢,范源进?我吮进他下唇,用上排门牙将他唇内磨得渗血味了才放开,抬头等他的答案,阴茎在他后穴里蠢蠢欲射。
我、刘志彦、说过n+n次的我爱你,老早就爱惨了你。
你、范源进、就会要求我说爱。那你呢,究竟爱我不爱?
(三十)
「傻……瓜!」他动了动嘴巴,口型不大,含住我的肉壁突然绞得特别用力,我痛到锁不住精关,就这样把万子千孙交代在他体内,射过后,海绵体软下来的速度也比平常快。
总算痛快了,我一如既往的想要整个人瘫在他身上,他却皱起脸咬紧牙的推开我,扶着右腿在床上左滚右滚的,我看见腿肚上的肌肉正在跳,连忙帮他扳直兼按摩。
「腰。」我花了几分鐘才揉松那块紧张的腿肌,正将他的腿放下来他又拍我手肘一下,伸指比比他的后腰。
趴着,我比,他翻身翻得一顿一停的,我马上捏起一颗枕头挪过去帮他。
让他趴舒服了,我探长上身去揉他的腰,他握住我的手肘扯了下,引我看他。
「不要愁眉苦脸的。」
我忍下叹气的衝动,微点一下头,他却不放手。
「我对你……要是没感情,我能让你想这样,就这样?」
我嘟起嘴,不满意这么拐弯抹角的答案。
「好吧。」他将我的上身拖近些,伸手压下我的后脑勺先啵我的嘴,再摸着我的嘴唇说:「刘志彦,我也爱你。」
小学被叫过哑巴花的我登时笑得像朵喇叭,不,牵牛,也不,是香水百合花,手上比得飞快: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他没张嘴,脸上的笑很神秘。
告诉我嘛,我边比边摇他胳膊。
「又不是一下子的事,怎会知道什么时候。」他拍拍他的后腰:「不要偷懒,快按。」
日久生情?我要是不问全,那是连睡都会惦记着,睡也睡不好的。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他拉我的手搁他后腰上:「快按!」
好吧,我点点头,开始认真给他按摩,心想等他舒服点我换个不让他难受的姿势,持久的再跟他爽一回。
他不知道我的意图,等我缠缠绵绵的以吻以手在他背上臀上印满我的口水印之后,他不仅果冻条硬成蒟蒻棒,刚刚没有获得眷顾的阴道乾都还没乾就又吐水了。
「你还真贪心。」他翻成侧躺,手指往我鼻头弹了下,痛得我泪汪汪。
不一样,这次换个圈插,我边比边说,手又摸向能衬得我勇得像条龙的那穴风水宝地。
「你喔。」他一脸无奈的推开我的手,坐起来,用下巴点向床头:「坐到那里去。」
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希望,举手向他行了个军礼马上爬到他要我坐的位置去乖乖的坐好,眼巴巴的望着对我鼻出长息的他。
「这次,你要哪个?」过了一两分鐘他才有动作,靠过来扶我肩膀跨我腿侧的跪起来,明知故问的试探我的良心。
要是我敢再覬覦他的后庭花,我的琵琶骨肯定要被他捏碎的,才不笨的我半瞇着眼去摸汁水淋漓那处,大概是我表情太色了,他又动指弹我眉间。
「你就知道折磨我。」修理归修理,他还是拉开我的手扶着我的阴茎,用我的龟头拨开阴唇来来回回的擦着阴道口,认真做着前置作业。
真好啊,在他逐渐坐低、一次就把我的标枪全吞进他体内的当下,我幸福无比的想着我总算得到这个认真的男人,他连身带心的,终于全都是我的。
握住他的腰,我在我每次上顶时用力的将他压向我的胯,相较他比方才那次明显要和缓许多的脸色,我得到用哪边对他来说才能舒服的资讯。
这时我还没查到肛门里面有前列腺这回事,不久后又遇到一件心烦事,此后有好多年我都没再碰过他后庭,直到我逛上了同志论坛,这些都是后话了。
不应期过了连着做,很多男人第二发都是格外持久的,我这超过平均值的又怎能例外?这一回我不仅干得他阴道抽搐、四肢脱力,连那根蒟蒻条也一併被我干到吐精。
雄风大振又心心相印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好到我在射精的时候脑筋一片空白,对外界的感应过了良久还恢復不过来。
<喂,昨晚你来找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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