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膏药
张彩凤经过刚才被胡玄卿教训以后,收敛了不少,没有再骂街,但是看见自己的儿子昏迷过去,一直嚎哭不止。
我看了胡玄卿,又看了看周四野,只见周四野瞬间避开我的目光,然后低下头,好像是十分愧疚一样。
我心里当下有了数,张彩凤这么泼辣不讲理,刚刚周四野没看出来他儿子怎么回事,一定挨了她不少骂。
要不然我一进门,他怎么像个奴才似的站在一旁拿着盆帮人接着吐的血。
估计他是实在应付不来了,又送不走张彩凤,逼得没有办法了,只能给我打电话求助。
怕我不来,还编造个人命关天的理由,不过看着那个昏迷的小男孩,人命关天倒也不像是周四野编造的。
我走到张彩凤身边,开口说道:你先别忙着哭,既然你已经到医院去了,没有用才找来这里,你就应该信任我们。
这样吧,你先说说你儿子这病到底是怎么得的,有没有什么征兆?
虽然周四野的仙家和胡玄卿都看不出来这男孩怎么回事,但我出于安抚也好,出于调查也罢,怎么着也得问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张彩凤抹了抹眼泪,擤了一把鼻涕,然后跟我讲道:我家张平他爸死的早,我自己一个人拉扯大他,日子过的十分艰难。
这不是嘛,我给人浆洗缝补,又挑菜卖菜的,强给这孩子供到考大学,前阵子录取通知书下来了,说是考上复旦大学了。
听大家伙说,这学校是名校,以后从这毕业,就是高端人才了,工作好找。
为着这事,全村还给我家张平摆了一桌庆功酒,流水席还吃了三天。临近村的还有人过来吃席呢。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庆功宴结束以后,这孩子就浑浑噩噩的,浑身没有力气躺了好几天,然后就像是傻了一样。
我皱着眉头问道,傻了?是变笨了吗?
张彩凤摇摇头,不是,就是变得像个白痴一样,时不时都不认人了。
刚开始,我以为这孩子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我咬咬牙把家里下蛋的鸡都给杀了熬汤给他喝,寻思让他补补。
非但没有好转,这不,三天前开始,哇哇吐血,尤其是今天,吐血更是频繁了。
我听到这插话问道:那你说你去过医院,医院怎么说?
张彩凤绝望的摇了摇头,我带着我儿子去医院,进去就让我交这检查费,交那检查费的,挂号费就花了好几十,我哪有钱给他做那检查啊。
这不是嘛,我们村的一个人,之前来找周师傅看过,他孙子的小儿惊吓就是在这看好的,我才来试试。
听到这我顿时无语,这根本就没到医院去查过,怎么就断定吐血不是身体哪里有疾病了呢?
周四野听到这接过话来,他去医院也没有,你看他眼睛。
我疑惑的跟着周四野走到张平身边,他眼睛怎么了?
周四野扒开张平的眼皮,然后用力往上一提,整个眼球被上眼皮带的翻了上去。
你看。
我顺着周四野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张东的白眼球上有一道黑色的竖线,大概有半厘米那么长,非常明显。
我让周四野翻开他另一只眼睛,一模一样的位置,赫然出现一道竖线。
怎么会是这样?我疑惑的问道。
这就是能判断虚病还是实病最简单的办法,如果是因为身体器官病变,而吐血,这眼睛不会有这两道黑线。周四野解释道。
胡玄卿缓缓向我走了过来,接着周四野的话说道:你信不过这两道线,你还信不过我?打眼一看我就能确定的事。
我点点头,确实,周四野的仙家,和胡玄卿都说这是虚病,但是为什么看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呢?
胡玄卿,那他还有的救吗?我看着昏迷的张东,有点于心不忍。
胡玄卿摇摇头,就算我用我的灵力救他,也保证不了他能恢复如初,找不到发病的原因,我的灵力也派不上用场。
周四野一听这话,在一旁倒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显然,他刚刚没少被张彩凤为难,只是一心想快点让她娘俩走。
说话间,正昏迷的张平突然开始抽搐,大口大口吐着白沫子,然后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拉了起来,坐起身,一大口血喷出,直直的喷了周四野一脸。
哎我操!周四野被这口突如其来的鲜血吓了一跳,往后跳了一大步。
这边张平呼吸急促,然后一口气没倒上来,张着大嘴,无法呼吸,脸瞬间憋的青紫。
胡玄卿眼疾手快,一个瞬移走到张平身边,用手捂住他的心口,然后一点点的往他体内渡气,过了片刻张平好像舒服了很多,恢复了呼吸,又躺了回去。
周四野抹了抹脸上的血,这他娘的,这么多人,谁也不喷,单单往老子脸上喷血!比他娘的豌豆射手还准!
周四野这脸,被他抹的,血呼连的,看起来可真是吓人,你赶紧去洗洗吧,太吓人了。我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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