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示意我接过她端在手里的茶水,娘娘,请用茶。
我连忙接过,触碰到杯盏下面的时候,果然被我摸到了类似纸条一样的东西。
我四处打量一番,见没人注意着我,连忙打开纸条。
胡仙家得分水珠暂无危险,但已打回原形,恐难以为继。
我看着这字条上的字,眼眶一湿,心疼的难以呼吸。
看来胡玄卿现在已经没有灵力再足以支撑他坚持人型了。
一想到那只小红狐狸被大锁链固定在柱子上的样子,我就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化作哪吒,把敖广叫过来,管他是龙还是蛟,先抽筋剥皮再说!
我正摩拳擦掌,咬的后槽牙吱吱作响时,敖广忽然出现在我面前。
小丫头这是寻思起什么了,这般愤恨?莫不是,在嗔怪为夫来晚了?敖广嬉笑道。
这人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刚刚脑子里正幻想着如何抽他筋,剥他的皮,他突然就出现了,惊得我一时半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敖广抬起手在我眼前挥了挥,小丫头,寻思什么呢?入了定了?
这我才反应过来,收了神思,瘪瘪嘴道:原以为这河神娶妻是个多隆重的事,左不过就是你又去河面上收了个祭品而已。
哈哈哈,敖广突然大笑,你这,是在吃醋?怪我冷落了你?
我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有些无语,这个自恋的脑回路是跟谁学的?周四野?
不过我寻思着,还要从他身上偷到赦神符,也不能即刻和他撕破了脸,于是便展开我精湛的演技。
方才我在你这府邸中逛了逛,感觉这地方其实也不错,总之我早晚都是要嫁人的,你容貌尚可,财力看起来也雄厚的很,思来想去,嫁与你也是桩美事。
敖广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略微惊讶的看看我,不过他也没有接话,似乎是正期待着我说下去。
东海龙王敖广之通天河分广
本都想着,今日和你成婚以后,便安安心心的在通天河底做我的河神娘娘,可谁知你竟是这么个喜新厌旧的主,没等和我怎么着呢,就去抱养下一任了。
我故作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周围的女使见我竟说得此话,互相望了望,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敖广嘴边勾起一丝轻浮的笑,你可知道,与我成亲后需当如何?
你又可知,我为何每十八年都要亲手养一名女婴,待她年满十八才与她交合?
难道你也不好奇,这么多年来的这么多名女婴,都去了哪了?
敖广一步一步向我逼近,轻浮的笑容愈发的狂放。
我紧张的咽了咽唾沫,不过脚下却并未后退半分,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无非是要采处子精血,涨修为灵力罢了!
哈哈哈哈,是!然后敖广话锋一转,眸子一寒,也不是!
什么玩意是,也不是的,怎么说着说着话还在这饶舌上了?
敖广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挥挥手示意女使们都退下。
然后回过头缓缓的开口道:我本就是一条小水蛇,但我开窍快,得了修为以后经年就潜在通天河底修炼。
熬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也数不清我蜕了多少层蛇皮,慢慢的我额头上鼓起两只坚硬的东西,我知道我再加以修炼就能一飞成龙了。
我没想到敖广会突然跟我说起他的前尘往事,我在一旁点点头,心里琢磨着,动物仙家修炼,无非一心想扑奔个得道飞升,龙乃天地间皆认的正神,自是个好结果。
可谁知道就在我蛟化成龙的那一晚,河面上就飘来个木盆装着的女婴。
这村子的人重男轻女,每几年就有弃婴被扔到河里,其实我本不应该多管闲事,只等着应了雷劫飞升就好。
但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似被迷了神志一般,看着天上因我要渡劫落下的黄豆大的雨滴,砸的这女婴啼哭不止,我心一软,就将她救了下来,送上了岸。
好巧不巧,正在这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贪玩的小子从芦苇荡里钻了出来。
指着我的真身,吓得一边跑,一边狂喊,蛇!好大一条蛇!大蛇吃小孩了!!
这男童一张口便唤我为蛇,在这飞升成龙的关键时刻,瞬时间就破了我的修为,此时此刻应劫的数道天雷依次落在我身上。
我真身被劈落在河边动弹不得,这男童此时领着一大波村民返回,见我躺在河边奄奄一息,也没什么危险性。
他们便将我首尾钉在了木桩上,在炎炎烈日下暴晒,这帮愚民,竟将一些天灾人祸怪到我头上!甚至连生不出男孩都要说是我坏了这的风水!
我被破了修为,还见了日头,根本无力抵抗,任由他们折磨我
我看着敖广凄冷的身形,暗自感叹,没想到他还有这么悲惨的过往。
我略微有点可怜的看看他,所以,你才让这些村民给你献祭女婴,为的的就是报复?
我有些不理解,敖广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说道:可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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