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撞上墙壁,已经退无可退,南寄傲懊悔地跪地求饶,「陛下,微臣知错了!微臣正值壮年,不该动那告老还乡的歪念!微臣今后定当改过自新,为吾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嘶~」披散在肩上的头发被一把抓起来,南寄傲吃痛地睁大眼,独孤煦秀美无双的容顏瞬间填满了他的视野,「这就是你知道的错?」绝美的帝王笑容愈发蛊惑人心,但看在南寄傲眼里除了恐怖还是恐怖,「南爱卿,朕不过月余未归,你就去勾引莫尚书,还想跟他一起去北域,有那么飢渴难耐吗?」
「微臣冤枉,微臣跟莫尚书只有同僚关係!」南寄傲赶紧辩解道,但显然,独孤煦根本不相信。当年在承德书院上过学的都知道,南家三少跟莫家二爷关係有多铁,从一起欺负新同学到勾肩搭背逛窑子,这二人向来都是集体行动的。独孤煦不巧当过那个被欺负的新同学,也不巧在他们逛的窑子里干过活。
「若爱卿真是清白的,」独孤煦满眼嘲弄,「那就张开腿让朕检查一下啊。」
南寄傲微微错愕,然后听话地、缓缓地打开腿,可是未及他完全打开,独孤煦已是又一脚踹来,踢到他的命根子上,他痛得蜷起身子,冷汗直往外冒。
「贱人,」独孤煦拉起他,「在莫归梓面前你也是这般毫无节操吧,你为了同他行那苟且之事,当真连家人都不顾了?」
南寄傲的确很能忍,但这不代表他万事都能忍。他心想自己放着南家老小不顾大老远地往那冰天雪地的北域跑,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跟北域诸国冰释前嫌,为了他大央王朝的千秋万代,独孤煦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误会他跟莫归梓的关係。南寄傲就算有再大的度量也快气炸了,好久没犯的少爷脾气一来,「你含血喷人!」他一拳打向独孤煦。
帝王松开他的头发,轻而易举地抓住他打过来的拳头,将其反扭至身后,被钳制的人因而重心不稳,跌进充满龙涎香的怀里,「瞧,都投怀送抱了,还说自己不是婊子。前丞相大人若是知道他最宝贝的三儿子就是这么个没男人便活不下去的小骚货,估计都会被你气活过来。」
独孤煦一边残忍地说着最能践踏南寄傲自尊心的话,一边嫺熟地挑逗着怀中人的敏感地带,把冰冷的珠子塞进温热的后庭。方才那个怒火冲天的人儿突然就平静下来了,失神地看着墙角,身体更是死了般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
但独孤煦知道南寄傲是有感觉的,自己能清晰感觉到掌下年轻温暖的肌肤上那无数的鸡皮疙瘩,毫无疑问,南寄傲害怕了,又在强忍害怕,但南寄傲却不知道他充满禁欲色彩的反应比起三年前不顾一切地反抗更让自己食欲大开,想看他羞耻的表情,想逼他撕破偽装,想激起他绝望地反抗,想在他反抗的时候狠狠佔有他,品尝他的甜美的血肉和无垠的悲哀……
「丞相大人最器重的嫡出公子,皇后娘娘最疼爱的宝贝侄子,哦,对了,你似乎还是松阳老师最欣赏的学生,父皇预言要为我大央平定四方的盖世英雄,」樱色的薄唇贴着冻得通红的耳朵亲昵地吐着毒信,「真想找面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这大张着双腿等人来操的模样,真是诱人至极啊~不过,」独孤煦忽然话锋一转,「你未经朕的同意,便拿朕调教的成果去伺候别人,未免太不厚道。哪怕朕远在驪山无法解你深闺寂寞,你也可以自己挠挠,何必拉我们勤勤恳恳的莫尚书趟这趟浑水?你又不是不知道,朕最忌恨他人染指朕的东西。这种东西,朕夺是要夺回来的——夺回来喂狗。」
南寄傲却笑了,已经略染上情欲的眼角眉梢英俊不减,更添无限风情,他早已反覆申明和归梓没有苟且,这人非要不信,那也怪不得他。吐出一口淤血,南寄傲侧过被打得青肿的脸,戏謔地看着正在玩弄他身体的人,「陛下不是属龙的吗?怎么改属狗了,专挑膻腥的……嘶。」
体内陡增的玄冰念珠让南寄傲倒吸一口冷气,冰凉的下体几乎是靠汩汩流出的鲜血才维持住最基本的知觉,极冷与极痛的感受让他早已混沌的大脑变得清明起来。要死了,要死了,终于要死了,终于能死了,只是,这种死法也太难看了吧。
当家人被人活活搞死在自己的床上,传出去他们南家就不要在洛阳城混了。
「噗!」想到这,南寄傲又吐了一口血,緋红的血跡溅在独孤煦白玉般洁净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勾魂摄魄,如同冥界的神鬼。神鬼伸出红舌,舔走唇边的血跡,瀲灩的丹凤眼波光流转,燃着深蓝色的欲火,美不胜收。
「寄傲哥哥想必误会了,煦儿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寄傲哥哥呢,取悦寄傲哥哥的只是这些死物罢了。如果寄傲哥哥还有力气的话,煦儿不介意再牵点活物过来,呵,寄傲哥哥兴奋得颤抖了吗?」
明明知道对方颤抖是由于愤怒和恐惧,独孤煦却无动于衷,依然冷血地把自己的猎物逼向绝境,欣赏他在毁灭的边缘喘息,于极致的脆弱中萌生出纯粹的坚韧,这种矛盾的美丽对独孤煦有致命的吸引力,让他差点不顾一切地冲进这具久违的甘醇身体。
情难自禁,情不自禁,他真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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