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很想直接一做到底,但也没这种虐待狂嗜好──虽说并非不能试试看就是──他可不希望从此之后男人会刻意和他相隔个十万八千里。
「不要、不……不要这样,唔……」
「又不是第一次了,老师怎么还这么害羞?」
「混帐放手——啊……」
「老师这里我握起来刚刚好,」舔舔那略为小巧的耳垂,惹得下身的人一阵颤抖。「明明就很喜欢吧。」指甲轻刮过顶端,那跳动邓舒辽可是着实的感受到了。
「你…你——」
「老师也帮我吧,快被闷坏了。」
「甚么……?」即使下一瞬间就意会他的意图,「不要。」即使会惹来更多羞耻,单聿宣还是不想丢掉尊严。
「不、准、不、要。」邓舒辽依旧是温柔笑着,但语气里的霸道却是令人马上投降,他惹着自己的羞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第一次了——!
终于意识到问题的重点,他忍着没昏死过去的衝动,缓慢的解开对方的裤头,才刚拉下来练就能感受到里头被闷住的硕大兇器,就算隔着一层布料,还能清楚感受到灼烫般的热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单聿宣放弃还残存的理智,已经承认自己早就被对方给驯服了。拉下最后一道防线,那东西就弹了出来,小小微服晃动了一下。
「不摸摸他吗。」明明是个疑问句,单聿宣说出却成了不容回绝得肯定句。「难道老师想用嘴试试吗?」要是真的点头了,那他下一秒可能就死亡了吧,邓舒辽另一手滑过他的胸膛,停留在其中一边的红点上揉捏了起来。
「哼──谁、谁要啊——唔!」突然被紧扎顶端,痛的单聿宣柔柔叫了一声,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握起那单手握着都有些吃力的兇器,「你老爸到底小时候给吃了甚…呃、当我没说。」慢慢的帮起邓舒辽紓解肿胀的疼痛感。
「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提别人?」挑眉,毫无预警的加快了手撸动的速度。
「我、我只是——嗯、哈……混帐、一下子、太快、太快了,哼……」
「那就要看老师的表现囉。」他字字句句离开老师这个词没几次,这种禁忌感在单聿宣心里越来越强烈,而堕落速度般的慾望沉沦总是快上理智太多倍,即使意识也已经被情慾埋没至深处。
他忘记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脑袋里只有面前这个人、手长时间来回移动而痠痛感和下身的想解放的胀痛感。
「要、要出来了……放、放手……」
「那也要等你给我舒服啊。」呼吸已经有些急促,显示自己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你……」当他单聿宣不知道那一招吗?指甲用力抠住了顶端的小孔,他现在只想结束这场情慾。
单聿宣被他这样的动作,射出了那一瞬间脑袋空白一片,回復神智后才低沉的叫了对方,「老师……」
「……对、对不起。」他彻底忘了惹毛这毛头小子下场会有多惨,「下次、下次休长假的时候……」
「老师这是在邀请我吗?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
「才——下次我听你的就是……」他认命了,反正就算对方来强的他也没有力气抵抗。
很乾脆的把自己交给邓舒辽,解放忍了好久的高潮,他无力的依偎在邓舒辽怀里疲惫的睡去。
单聿宣对他很信任,他相信眼前这个男孩可以保护他,三年了,他也要变成一个男人了,一个可以保护他的男人、情人。
可是,他们会有将来吗?果然自己还是害怕他的离去吗?害怕自己的容顏老去、身躯退化,他——还会继续爱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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