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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是他亦或李勤攸先有动作,总之两人双双赤裸窝在不大的木桶里坦诚相对,肌肤贴着肌肤,熨熨发烫。彼此的慾望相互摩搓,喘息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大,即墨头靠在李勤攸颈边,微微发颤呜咽,李勤攸的双指正在他后方洞穴探勘,爱抚、拓展、戳刺,刺激得即墨脊椎尾端发麻,腿软到快不能站立,半个身子靠在李勤攸身上,攀住桶缘的十指掐紧,指肉发白。
软烫的舌舔过颈线,吻过脸颊,吮住即墨小巧的耳垂。李勤攸的舌尖在即墨的耳廓嬉戏,右手掐玩他胸前红萸,左手游移在他丰润的臀部来来回回顺着臀线抚弄。
即墨眼眸氤氳,张着嘴喘息,随着慾望迭增,不由自主摆弄腰肢,翘起的前端蹭着李勤攸的腹肌,无言催促他的动作,要求更进一步的肌肤相亲。
李勤攸的慾望早已怒胀高耸,若不是顾忌即墨上回的不适,他早就衝锋陷阵。后来他辗转询问过有龙阳之癖的友人,才明白身为受方的那人会担较多痛楚,因此攻方必须多花点时间和耐性抚弄受方,让对方的后庭充分扩充,才不至于太难受。
他想,今天应该够了。
不仅即墨性急,他的慾望也濒临喷发极限。
双手捧住即墨臀部,让他丰润的臀肉与自己慾望磨蹭,告知他即将进入。即墨心跳加剧,既紧张又期待,双手离开桶子边缘,改攀李勤攸强健的肩膀,整个人缩在一起,等待痛楚来临。
「别紧张,我会轻些。」李勤攸柔声劝哄,待即墨绷紧的身子稍稍松弛,覷准时机挺腰,一举攻入。
后面猛然被撑开绝对是不舒服的,即墨咬牙忍耐李勤攸一次挺进最深处,这回他不再莽撞躁进,一手指头在穴口搔挠,另一手爱抚即墨有些焉去的软棍,嘴也没间着,无数细吻落在即墨眉、眼、鼻、耳,最终停在他红润双唇,力道逐渐加深张口侵略。
即墨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激烈的唇舌之战吸引住,不自觉轻哼娇吟,扭动细腰,深埋即墨体内的李勤攸注意到他的动作,随着他的节拍往上顶,渐进式加快、加剧,最后转为背后式,他伏在即墨身子上放肆进击,激起火热水花。
后来在床上又战了几回,即墨已记不清,他的意识飘在半空,只记得交接处的火辣辣,和胸腔里急速跳跃的悸动。
大战方歇,李勤攸和即墨气喘吁吁躺在床上,李勤攸长臂捞过即墨,一把抱进怀里,满足喟叹。
他再也不要放开。
无法说明的安然充斥胸臆之间,莫名觉得,他的人生要有即墨在才算完整。
从小到大十八年,头一次不想考虑太多,将世俗文教拋诸脑后,他的身份该有的举止、该娶的妻子类型、家人们对他的期待和反应,似乎都不重要了。
他只知道:他要即墨。
永远,永远,至少嚥气之前,他都需要即墨的陪伴。
即墨倒在李勤攸怀里,如果他有特异功能可以听见他的心声,一定感动涕零,倾囊吐出爱恋蜜语,反正洒糖不用钱,跟着发誓再也不离开他。
可惜他听不到,所以昏昏欲睡前脑中想得都是——
去你的又把老子做得腰痠背痛屁股痛!总有一天推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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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每个晚上,九成都在床舖上演春宫大戏。
李勤攸不愧对初识情滋味的少年这称呼,对即墨简直宠上天,无法想像几天前还待他冷漠,说啥分道扬鑣的屁话。不仅三餐准时吃好吃饱,回城路上两人一骑,老抱着即墨,窝在他耳畔说甜蜜话,别说洒糖粉,根本是天倾蜂蜜淋得即墨浑身鸡皮疙瘩。要是路上有啥新奇的,一定留两天带即墨玩个痛快,见识当地风俗民情,体验当地民俗活动。
当然,饱暖思淫慾,白天他这么努力满足即墨,晚上自然要对方好好满足他。关于这点,即墨刚开始还好,挺愿意配合的,毕竟两情方相悦,爱火烧得浓烈,什么都不成问题。但久而久之越渐吃不消,时常因为穴口麻痺或腰间痠痛,隔日总得躺到晌午才能勉强起床。尤其李勤攸最近喜欢在间暇之馀研究春宫,模仿其中姿势,开始出现不良性癖,气得即墨脸又青又红又白,五顏六色全往脸上抹。
「今晚我要休息。」穿越前还有週休二日的,现在李勤攸天天操他哪受得了!他今晚要罢工!
「即墨你瞧,这姿势感觉挺舒服的,不想试试吗?」李勤攸食髓知味,捧着方上市没多久的春宫新书指给即墨看,妄想诱惑他。
「今天绝、不!」什么大头管不住小头,他的小头从来没爽过,都是小菊花在痛,管他插得多深、姿势舒不舒服,被爆菊的是他不是李勤攸,爽度最高永远不是他。
李勤攸盯着他一阵子,忽然打消念头,自个儿捧书躺在床上看。「也是,天天行这档事似乎不太好,总得让你休息。」
欸,这么简单说放弃就放弃?
即墨悄悄观察李勤攸,发现他挺恬然自得的在看书,好似真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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