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裤子被扯下一半,尷尬的掛在臀部下缘,东日燎来不及心惊,冰冷的物体已经恶狠狠的戳进秘处!
「啊……」他逞强的咬紧牙关,但还是不小心溢出一丝呻吟。
「痛吗?」成重问的语气轻柔,掌下的银白色兇器却鑽抠的更深,四分之一的金属前端整个没入后庭,鲜血从撕裂的菊蕾上泊泊流出,蜿蜒了银白色的金属棍棒,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是犬棍,我知道燎不负责调教军犬,所以特别为你介绍一下。」他刻意缓慢的旋转棍身,让他好好”认识”。
「……」冷汗沁出额头,明明痛得全身颤抖,东日燎就是不吭一声。
成重也不是很在意他的硬颈,继续自顾自的说道:「狗儿不乖的时候,训练师会用犬棍打牠们,这根棍子沉得很,白铁製的,打在脑袋上,再强壮的军犬都会眼浆逬裂、一命呜呼,所以只能用来打屁股。」
他现在就在打不乖狗儿的屁股。
成重冷酷的将染血的棍棒再往前送上几吋!
鸣…
东日燎咬牙硬撑了下来,自始自终都维持原来的姿势,分亳未动。
「”成重的惩罚就是让我重温成年礼的恶梦”。」一手轻轻抚上刚毅的脸庞。「燎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成重露出一丝微笑。「我不会对你那样残忍的。」
「因为燎是我很难得才发现的好狗狗。」他出乎意料的松开了犬棍,但因插得太深,犬棍仍衔在东日燎股间。
他不懂成重的意思。
但…
东日燎瞪大眼,开始察觉不对劲了,下半身传来的”疼痛”中竟然混杂了’快感”。
刚开始并不明显,但一旦意识到它的存在,它就愈发鲜明了起来,丝丝扣扣的麻痒感从伤口周围逐渐蔓延,带着热辣的烧灼,涌向四肢百骇。
「…嗯…啊啊……」
东日燎惊恐地顾不得命令,反手快速抓住犬棍,但抓住的瞬间,他不知道自己是想将它抽出,还是抓着它再狠狠干进去!
「我允许你玩弄自己,燎───就用犬棍。」成重倒了一杯冰凉饮料,斜倚着长桌说道。
他确信燎会让他欣赏到精彩好戏,因为斗犬在欲望面前是没有抵抗能力的。
东日燎果然自行摆弄起了犬棍,他一手无力的扶着墙壁,一手在身后狂野的抽插,面色从苍白到潮红,嘴巴从坚硬如铁到不住喘息。
「啊啊…哈…哈…」不够,不够…怎么样都不够…
不够填补他内心的饥渴!
男人上半身戎装焕发,下半身却淫乱的以器物自瀆,军裤不上不下的卡在大腿根部,沾满了血跡与体液,在药性助威之下,他短短几分鐘已射了两次,但这根本无助于疏解体内氾滥的狂潮。
「…成…重…成重…鸣…啊…」好痛苦,明明是那么的快乐,为什么会那么的痛苦…
眼角沁出晶莹的泪花,东日燎瘫倒在地,涎液横流,右手却仍如机械般不停捣鼓着鲜血淋漓的后穴。
一点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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