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还拉开一道丝线在空中留下曖昧痕跡,当银丝由于彼此距离被拉远而断落,阿斯莫德唱戏般的语言几乎扯断靖华本就不粗的理智神经。
「家暴你个鬼!死变态你脑子里就不能有些正常的东西吗!还家暴py!累累累啥鬼啊!累死你这变态最好!」怒吼着,他抬脚不客气地往阿斯莫德小腿踹去,双手伸到阿斯莫德还未从他两颊侧收回的手臂中间往外打开阿斯莫德的手――像在防备什么,在靖华收回脚的瞬间还双手已经绕到他腰上贴着他的身体――原先的尾巴早在两人唇舌相接时便已收回不见。
靖华却像没注意到这小动作,发洩般地以像要将他的头当要打死扰耳蚊子的力道自他脸侧夹拍。
啪啪两声清脆亮耳,同时伴随着靖华的怒喝声。
「死变态把舌头伸出来!你当变态就不会痛的啊!知道我要咬你还闪都不闪!你不是恶魔吗!不是会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魔法吗!防护罩啊结界的啥都不会做啊!舌头伸出来我要拔了它!」边说,边用掌心用手指扭着他的脸要逼迫他张嘴吐舌。
「呵呵,我的小恶魔迫切地想喝下我的体液我当然不会拒――」在某种程度上会被有心人士想歪的发言非但没让听者歪到述说者想要的方面,反而再度遭受小腿重击。
「你的口水我喝到都可以拿来刷牙洗脸了谁还要喝啊!死变态闭嘴!最后一次警告你!把舌头伸出来!不然我先揍扁你再把你的舌头切断烧成汉堡给你吃!」面对不配合的「伤患」,放在脸颊的双手像要将手上的脸弄成鬼脸般硬掰着扭动,正常情况下一般人的脸早该被扭得极具喜感,偏生阿斯莫德的脸像是被用强力胶固定过,即使在靖华用尽全力的情况下也不过脸皮被移动分毫却不减他的外型优势。
这一切对靖华而言无疑火上浇油。
尤其是他接下来勘是招牌的一句――
「我的小恶魔,如果你叫我有男人味的中年人,或许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话声一落,理所当然地换得了一记被迫落空的拳头。
「叫你这死变态死变态就已经够了!谁会叫你什呃……」气得理智就差一瞬要崩落时还看见罪魁祸首一点没有心虚或者动摇的笑,靖华粗喘着气胸膛起伏剧烈,然像是换气过度造成的不适,他倏地眼前白光一闪,胸闷不说,整个人还有种即将被空间挤压的错觉,身体不受控制,脚下一个趄趔身体便往前倒,不意外地落入在这段时间里已经非常熟悉的胸膛。
对母亲的怀抱没有记忆的他不会说就像是回到母亲的拥抱,但的确有让他回到家能够随意放松的安心感。
原先绷紧的身体全部放松,某道关紧而被遗忘的闸门也有了松动的跡象。
「呃……」瞬间又重新绷紧身体双手猛地推开怀抱住自己的胸膛,靖华甩了甩头重新站定身。
脚步站稳后,他抽回手与阿斯莫德分开,腰却被不属于自己的大掌握紧。
才脱离了直面入怀转眼又被侧身搂腰,他知道就算他背过身或是脑残到愿意倒立行走也绝对不会少掉某块披着恶魔皮的狗皮药膏,强力胶是怎么扒也扒不开的。
靖华的嘴角抽搐,直接大翻白眼。
「放开啦死变态!别人上厕所你也要跟是怎么回事!找不到奶的的小鬼啊!都是男人尿尿有什么好看的!哪边凉快哪边闪去!」他撇嘴,甩手敲着阿斯莫德的胸想将他推离。
就算重新回到地狱他还是个人类,会吃喝就会撇尿拉屎,偏偏这个变态压根比跟踪狂还要变态,吃饭睡觉洗澡都要黏着就算了,偏偏连他上厕所也要跟!
连上厕所也要跟就算了,反正都是男的又不是没看过,别说关係好的兄弟,有时候到公厕去跟陌生人一起解放小弟弟也有没再怕,可偏偏他就不像一般人不会刻意多看!
就算非得被看,也不得不知道他是那种淫魔个性肯定是不看白不看就算了,可他偏偏要在旁边多嘴说什么好可爱可以舔吗可以摸吗等等,总之就是除了性骚扰还是性骚扰的话!
好吧,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嗯,不得不再给他补上还是恋人,加上他又是打死不改、改了就不是他的变态,说性骚扰的话就算了,可他这变态到深处无怨尤的大变态居然真的在他撒尿的时候恶搞!
在他撒尿的时候乱摸乱捏他的小弟弟就算了,勉强来说就当作是有人要当免费劳工帮忙,当作没发现死变态的性骚扰动作就好,可他居然、居然……居然把他当连幼稚园都没上的小鬼抱着他的脚让他尿!
对!就是那种路边儿子要尿尿了母亲直接把裤子脱下双手捞着小孩膝盖内侧让小孩悬空的尿法!强迫这么做后他x的这死变态还给他振振有词这是啥见鬼的羞耻py!累他的大头鬼!死变态就是死变态!就算死上千万次都不会变的大变态!
从那次之后,每到有衝动进厕所时,靖华都会和写作变态念作黏皮糖的阿斯莫德来段滚开我的小恶魔真可爱的争执。
当然,至今阿斯莫德完胜。
不为别的,因为――
「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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