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班导师是位男的、数学老师,对学生不闻不问,要上课玩手机,写别科作业,还是打牌、翘课都随便,反正他是放任学生自生自灭的老师
只不过如果是有才的学生就另当别论了
这里就有两个很好的例子
『许柚颖、杨羽光,请以上两位同学到2a导师办公室,重覆一次』
班导雄厚的声音回盪在全校,只要他使用广播便会知道事情非常大条
而在教室的同学们很两极的讨论着
『杨羽光不会有事吧?』
『就说跟无影人走近会出事,偏不听』
『看来无影人要被骂了』
『杨羽光呢?要不要跟老师求情啊?』
讨论声浪极大,但两人早以前往他们所谓的地狱
其实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有心人士总会把其夸大
『喔!你们来啦!把公式解完就可以走了』他拿出两张试卷,要他们算
而许柚颖看了一眼后,马上写下解答,真是变态
杨羽光则是有耐心把一大串公式图文记号全部详细的写了一遍,也写完了卷子
只是当他写完,许柚颖也不在了
『嗯,感觉如何?可以当段考试题吗?』班导问
『我想应该不能,太难了,请不要以消灭学生脑细胞为乐趣』杨羽光皱眉说
『好吧,稍微改下难度好了,改完再叫你们』班导又看了试卷,用手撇撇改改,在杨羽光离开前说
『许柚颖,还好吧?』
杨羽光停下脚步,回头看班导
『不知道吗?』他问
『为什么想知道』杨羽光走回办公桌前问
『身为班导该尽的义务』他说
『那身为父亲你也有尽到该有的义务吗?』杨羽光大吼,眼前的这人是他们的班导,同时也是许柚颖的父亲
『是啊、我现在只是以班导的身分关心他而已』他冷冷的说
『你真无情』杨羽光垮下肩膀说,他真觉得无奈,对方凭什么可以说关心就关心,他紧握拳头,真的很想给对方一拳
『不知道就出去』
『放下笔,我们该谈谈了』杨羽光还是没把那拳揍下去,人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要好好的开导眼前的白目傢伙
导师办公室旁,有间可以让老师休息的房间
房间内有一张长沙发和一个大的玻璃柜,里头摆了一些像是相片簿的本子
『我帮你请好公假了,说吧』他坐在沙发上说
杨羽光也坐下来,看着前面摆放的茶水,淡淡的说
『许柚颖现在住我家』
『怎么?已经拐回家啦?』他讽刺着
『比某个动不动打人的傢伙好了』
『哦?是吗』
『他有时会自己封闭起来,看着书,一直以来的那本书,我想你在撕的时候应该有注意吧?』
『黑色书皮,金色的字,是本英文小说,我当然知道啊!每次撕的时候,都会看到』
『那你还撕!』
『如果你觉得为人父亲,会希望孩子看那些书的话,再说吧』
『你知道内容?』
『我看完才撕的』他闭上眼,无奈的说
『那些书都有一个共通点,反应柚颖内心的故事,最后都是悲剧,我不希望他跟故事一样,去走那条路』
『就算那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
我看着他没回答,所以他自己说下去
『因为自小,他就一直没有表情,不会哭,不会笑,我除了骂他打他时,可以看见那孩子脸上些许的表情,但之后我不管做了什么,无论是买玩具、出去玩、还是聊天,都没能看见他的笑顏,但有一次,他笑了,你猜,他为什么笑?』
杨羽光看着对方的表情,痛苦、绝望的将脸皱在一起,声音哽咽,彷彿在极力回想那段,不堪的回忆,他有点感到痛心,真的不希望是他想的那样
『他小学六年级,在厨房里,拿着水果刀。他微笑着在手上划下一刀,然后再划一刀在大腿上,你知道,当时我真的吓死了,立刻把刀抢走,帮他止血,但他却对我说“你为什么要拿走他,他给我快乐,好开心吶”他看着我手上的刀子,眼神空洞像个玩偶,意犹未尽的还要再给自己一刀』
『你说、什』杨羽光发现他的嘴巴无法吐出话来,他不能想像那样的画面,病了、许柚颖已经病了
『很难相信吧?所以我从那次之后再也没住在家里了,心理医生说我是他最大的压力源,禁止我常接触那个孩子』他流下眼泪,如此凄凉、又悲哀的模样
『所以这就是你没有常在家的原因?』
『当然,只要我出现的时间久点,他就会开始自残,或是要自杀,我没办法在家里太久』
『我打他,是因为他只有在那个时候会有表情,比起他无表情,我寧愿他哭出来,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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