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演了那个角色,虽然有着不愿意,不过阿协私下有告诉我,那天吃烧烤时他有注意到,我给他的感觉跟那个角色有相似的地方,老实说,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是挺开心的。
虽然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简直就像刚谈恋爱的小女生一样,会为了心仪对象的一举一动傻笑犯花痴。
虽然我确实没想过可以跟阿协走到哪里,不过没关係,走到哪算哪好了。
「给你。」休息时,阿协递给我一瓶水,也不知道他去哪买的,刚刚不是还在旁边看我们拍戏吗?
这次他没有任何角色,只好一肩挑起督导跟阿岳演戏时摄影的责任。
「你跑去买的?」他笑笑,指了指天空,回我「这种天气带两瓶水出门,很奇怪吗?满头大汗地去买回一瓶水这种事不是显得有点傻吗?」说完他露出包包里的另一瓶水。
才刚听他说完,就看到阿岳跑过来,递给我跟阿协两瓶舒跑。
我摆了摆手上的水,告诉他我们有水了,他想了一下,还是将两瓶舒跑塞到我们手中,然后就很快跑开去其他人待的地方发饮料了。
当他递给我舒跑的时候,上头出了有渗出的冰凉水珠外还有一些阿岳的汗水。
「这里不就有个现成的傻瓜吗?」虽然还挺可爱的,虽然贴心,不过有点傻。
「呵,我高中就认识阿岳了,他以前就这样,博得不少人的好感呢。」
「是吗?」看的出来,这傢伙虽然白目,不过也算贴心,不难看出他在团体里的人气还不错。
阿协告诉我,他们唸的是高职,两个人在学校都是很常被叫去训导处的人物,不同的只是阿协去训导处时是去送东西或是拿东西,阿岳则是一天到晚都被叫去训话。
「训话?阿岳以前很坏吗?」这傢伙看起来虽然不太像什么好学生,不过要说像那种学校里面耍流氓的学生似乎也有不小差距。
「他?他会坏到哪去?他是那种人家只要拜託他他就会拋头颅撒热血的人,好像人家的事比自己的事情还要重要,到头来一天到晚出槌就自己扛下来,最后就会被抓去当作罪魁祸首唸一顿。」
呵,的确很像他的形象,对于他来说,这也是很难讨厌他的原因之一吧。
我并不讨厌这样的人,只是「这样也太辛苦了吧。」
什么都帮人家扛下来,就算真的有那种能力也会被累死。
甩甩头,我试着想像了一下这两个人17、8岁的模样。
呵,无论怎么想感觉都不会跟现在差太多,似乎不会因为年纪而有太多变化。
阿协并不会变的毛毛躁躁,阿岳也不见得会稳重些。
几年前的他们,我实在无法想像会跟现在有什么不同,况且过去的东西,不就是该捨弃的吗?现在在我们身边发生的点点滴滴,好好的活在当下,这才是重要的吧,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
「唉,那我们呢?」我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字认为还蛮不错的微笑。
「我们?怎么了吗?」他笑了笑,点起一根菸,把手轻轻放在我的腰上。
我提起那隻手,放回他的腿上,对他说「如果没什么表示的话,我可不像那些衝动的小女生会默许喔。」
他轻轻地搂住我的脖子,问「那我们那天呢?」
「最多算是酒后乱性吧。」我撇过头,故意不看他。
他瞧我这样,也是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
戏还是要照演,但老实说,我不知道阿协在玩哪一招。
或许他以前不用说什么,就会有人自己去接近他,不过这招对我可不管用。
并不是我多重视那个承诺或什么的,不过保有女性的矜持没什么错吧。
不过想要耍个性需要承担的后果就是,对方可能比你还会耍个性。
就像我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会拿水给我,正常的跟我讨论剧本,专心摄影,情绪看起来没有太多起伏。
该死,他怎么做得到,老娘心里可是很急啊,总不能玩完就跑了吧,明明看起来不像这种人的。
这大概也算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一个案例吧。
轻声叹了口气,我又喝了一口那瓶他给我的矿泉水。
我觉得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至少现在已经不是了。
如果对他没有心动,没有被他吸引,那晚就不可能走到那里。
至少我清楚知道自己虽然不排斥,但也没有到谁都可以上的程度。
结果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而已吗?
我还以为他跟其他人不一样,心浮现着一股落寞。
仔细想想我还是很随便呢。
跟一个见面不到四小时的人上床,那种感觉竟让不回让我觉得唐突或荒唐。
也许以前的那段日子哩,已经让我有些许习惯那些事了吧。
索性让自己成大字形躺在草地上,试图一扫心里那点失落感,不过似乎没什么用,天空没我想像的清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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