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绳的腰线收得很细,天蓝色裙摆点缀着蕾丝花边,乳白色网状长袜连至膝盖,上身是泡泡袖的露肩短衣。
领口处精致的链子上还挂着两颗小铃铛,叮叮当当的糊了满脸的不正经。
还没等俞寂问是不是拿错了,傅朝闻已经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饶有兴致地望着这边。
“可……可以不穿吗?”俞寂脸蛋爆红,拿着衣服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傅朝闻挑着长眉没有应声,意思很明显是不行,那强势又慵懒的神情大有俞寂不穿就不让他回房间的架势。
俞寂乞求几番无果,认命地拿着令人羞耻的女仆装钻进了卫生间。
他虽然在翰城壹号工作三个多月,见过很多奇形怪状的情趣服,但从来没亲身体验过,当现在这件衣服真正裹在身上时,才知道到底有多难以启齿。
在卫生间做了十几分钟的心理建设,俞寂才埋着脑袋慢吞吞地挪出去。
傅朝闻本来在外面等的有些烦躁,但看到俞寂的那一瞬间,眸色却抑制不住地深了深。
“开始吧。”傅朝闻的声音有些发哑,极其简短地命令俞寂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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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好女仆装裙摆
俞寂局促地低头靠在墙边,手指不断地绞弄手里的抹布,嘴唇被他自己咬得殷红。
这房间其实干净得很,哪里都不需要擦,连金属的沙发脚都干净得能当镜子照。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傅朝闻有洁癖,他这样的人即使没有保姆收拾,也会把房间整理得光洁如新。
所以收拾房间什么的纯粹是借口,傅朝闻就是想逗着他玩儿的。
就算知道真相,俞寂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惨兮兮地受傅朝闻这暴君的奴役。
俞寂动作幅度很小,衣服裙摆太短,稍微弯腰就露出短裤,同时领口又太低,稍不注意前面胸脯的风光也能被瞧见。
从落地灯擦到窗台,再到墙壁挂的画框,俞寂很快就热出了满身的汗。
细密的汗珠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像是给美人镀了层银光,额前的碎发湿哒哒黏在耳侧,被咬得微红的唇瓣紧紧抿着。
脖颈白皙,锁骨突出,胸前精致的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后背绑绳的设计很容易就勾出清晰的蝴蝶骨和纤细的腰线,莹白的皮肤透过蓝色绳带若隐若现。
再往下就是一双长腿,从裙底延伸出来,套着网状长袜,光看着就让人小腹生热。
恰巧这时候,俞寂又去收拾床铺,他娴熟地扯下旧床单又铺了新的,然后仔细铺平床单的每道褶皱。
或许是工作太投入,忘记他的裙摆很短,裙底那点景色就毫无预兆地落进傅朝闻眼里,圆润饱满,紧凑挺拔,被内裤紧紧裹着。
就算是素来不被美色动摇的傅朝闻,也觉得把持不住。
俞寂铺床的时候,感受到那道炽热目光始终追随着自己,等他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走光,就连忙扯住裙摆往下拽。
脖子上挂的小铃铛也跟着焦急地响起来,臊得俞寂的脸蛋更红。
“那晚在书房……”
傅朝闻突然出声吓了俞寂一跳,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接着问道:“傅景明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的是俞寂刚来傅家的那晚,傅景明把俞寂叫到书房,拿出资助凭证和汇款单要求他两个月后去傅氏集团任职。
“傅……傅董事长资助我大学四年,让我两个月后去集团上班。”
资助四年,接到傅家,还安排工作,怎么听着这狐狸精大学的时候就勾搭上他大哥了。
看着傅朝闻沉沉的脸色,俞寂就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话。
于是连忙解释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傅董事长说集团股东内部出了问题,需要我看着他们……”
“我们有签合同的,为期两年。”俞寂急得脸越来越红,紧抿着嘴唇,委屈得都快哭了:“我跟傅董事长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这件事情很重要,别人都可以误会,但傅朝闻不可以,半点都不可以。
听到这番解释,傅朝闻竟稍微松了口气,这口气儿松的莫名其妙,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他只知道对俞寂有种偏执的占有欲,从初次见面在路边迷晕绑票时就有。
他明明是以大哥小情人的身份来的傅家,但傅朝闻却不想他被任何人碰。
那天晚上把俞寂压在墙壁上,也是在闻他身上的味道,确定没沾染傅景明抽的烟味儿,心里才稍微平衡些。
傅朝闻把这种奇怪的情绪归因给小狐狸精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守着那么漂亮的小脸蛋,一时犯迷糊也实属正常。
傅朝闻冷冷道:“没说别的?”
俞寂红着眼眶摇摇头,除此之外他们真的没说别的。
反倒是傅景明那天好像状态不太好,办公桌上有瓶兰索拉唑片,俞寂搜过是胃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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