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去处理伤。”
俞寂恍惚地抬头,还没等开口拒绝,就被眼力见儿十级的齐司封拉走了。
傅朝闻懒得跟他们周旋,冷眼盯着这对贪得无厌的母子问道:“打算要多少钱?”
“这”
杨桂兰没想到这老板居然这么爽快,心里不由得暗暗庆幸。
她瞧着傅朝闻的脸色思忖道:“老板您不知道俞寂爸爸病得厉害,光手术费就要三十多万,这样算来没有五六十万治不好。”
说完还故作姿态地向她儿子求证:“你说是吧,强子?”
俞强连忙点头,唉声叹气道:“不瞒您说傅老板,我爸的病现在已经非常严重了。”
傅朝闻抵了抵鼻尖,爽利地拿出五万现金摞到杨桂兰面前,“后续尾款会打到你卡里。”
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傅朝闻又从文件夹里拿出份材料,是份户口迁移同意书。
有五万现金的诱惑摆着,杨桂兰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在同意书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她老家没有拆迁的规划,留着俞寂的户口除了占地方屁用没有。
你就不能主动点
杨桂兰和俞强生怕傅朝闻反悔,拿到先期定金就火速离开了傅家。
望着两条沾沾自喜的身影愈行愈远,俞寂心里更添几分哀戚,“齐哥,少爷真的会给他们那么多钱吗?”
方才在楼梯口听见杨桂兰张嘴要价,若是傅朝闻真的顺从她的要求,这数字俞寂就算去工作也要还很久。
齐司封正奉命给俞寂的伤口消毒,闻言低头地笑了笑,“小俞你尽管放心,以少爷的脾性他们半分钱都落不到。”
傅朝闻没有那么好说话,他不是慈善家,那些钱不放在眼里,但也不可能轻易就便宜喂不熟的狗。
给五万定金只是让他们先离开傅家,后续的事情就按规定走法律程序。
轻者把吞进去的钱吐出来,重者直接判定敲诈勒索罪蹲监狱,这便由傅朝闻来决定。
为宽慰俞寂,齐司封又说道:“他们到家后临城那边会派发律师函,在回来的路上我就联系律师了。”
俞寂心里的顾虑消解大半,感激地跟齐司封道谢,这其实与俞寂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此前梁漱说得没错,像杨桂兰和俞强这样贪得无厌,若再纵容给宝宝留的钱也会掏空,倒不如走法律程序永绝后患。
如此可以不必再往临城汇钱,也能跟可悲的家庭彻底脱离关系。
他低头暗暗思索着,齐司封忽然来了句:“我看得出来,咱们二少爷挺在意你的”
俞寂闻言抬头,傻愣愣地张了张嘴,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后脸瞬间爆红。
然后阿巴阿巴嗫嚅着说不出话,还没鱼崽儿那两句说得利索。
见俞寂这副模样,齐司封哑然失笑,“小俞你先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行吗”
说话间,楼梯口传来阵沉稳的脚步声响,各怀心思的俩人立刻收敛神色。
齐司封给俞寂的伤口贴好创口贴后,自觉起身滚蛋,俞寂也羞得把脑袋埋进了脖子里。
这地方是二楼中间位置的开放茶厅,夜幕降临后光线比较幽暗,傅朝闻落座后没察觉到俞寂的异样。
他把户口迁移同意书放在俞寂面前,冷冷淡淡地如常道:“签字。”
大致浏览合同的首页后,俞寂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别人挤破脑袋都得不到的京城户口,傅朝闻居然送给自己
“少爷,这这我”
傅朝闻斜斜睨着俞寂没多解释,俞寂就老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因为过度激动手指在不断地颤抖,字也跟着歪歪扭扭的。
齐司封不知是真是假的话还犹在耳畔——少爷挺在意你的。
因为心里控制不住发虚,俞寂面上的神色就更加慌乱。
低着头礼貌地把同意书双手递给傅朝闻:“我签好名字了,谢谢谢少爷愿意帮我。”
说话的时候,殷红的唇瓣轻轻启合,在昏暗里露出半截红嫩湿润的舌尖,傅朝闻的视线自始至终留意那地方。
他喉咙紧了紧,若无其事地反问道:“你的诚意呢,就只用嘴谢?”
道谢的话谁都是张嘴就来,耳朵听出茧的傅少觉得很没意思,要让他拿出点实际行动。
“我给少爷煮菩提花茶。”
以俞寂单纯至极的思想,自然理解不到傅朝闻的变态意图,澄澈的眼睛无辜眨巴眨巴,起身准备往茶柜的方向走。
没等迈开腿,俞寂瞬间被抓住手腕,傅朝闻反身就把他按在吧台边沿。
衣料摩挲,温热的身体相触,彼此间的距离近到极致呼吸可闻。
傅朝闻灼烫的吐息如暖风般洒在他耳侧,压低声线淡淡道:“该怎么谢,你不知道?”
刚才俞寂确实不知道,但现在瞬间就知道得清清楚楚,这变态的手都要钻进他衣服了,哪里还能不知道?
细细的腰肢被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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