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明就跟他的名字似的,精明得要命,他虽然不经常回家,但这俩人间的氛围也太不对劲了。
不提他弟弟满是占有欲的眼神,就小俞这毫无掩饰的痴迷,有时在家甚至连抬头看那小兔崽子一眼都不好意思
但是聪明如傅景明,面对着这层窗户纸他绝不能捅破,上车后便煞有介事地嘱咐俞寂,“小俞,明天公司休班,写一份日结给我。”
然后不待俞寂回答,也没明面说允许他,径直让司机开着车扬长而去,留下俞寂在汽车尾气中凌乱。
傅朝闻的车就停在旁边,车里没有司机,他是自己开来的。
俞寂惴惴不安地坐上保时捷的副驾,闷着脑袋系好安全带,声音跟蚊子似的问道:“少少爷怎么会来公司?”
安静地启动发动机,傅朝闻淡淡道;“接你下班。”
接你下班。
这话说的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俞寂的脸蛋顿时就飘起抹红霞,心脏越跳越快,恍惚之间他似乎离傅朝闻近了一点,仿佛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傅朝闻不知道这小狐狸精在想些什么,接着说:“临城法院那边胜诉了,你只管等着收回支出的款项。”
他说的是跟杨桂兰打官司的事,两个月过去,也有了判决结果,在傅朝闻的授意下,只要求她返还勒索的三十多万,没有追究她的法律责任。
“谢谢少爷。”
俞寂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感激,“如果不是您帮我请律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到这话傅朝闻偏过头斜了俞寂一眼,从鼻腔里不屑地冷哼出声, 没有接话。
旁人可能不清楚傅少的意思,但俞寂心知肚明,他大概又在嫌弃自己只会用嘴谢,半点都不真诚。
车里的氛围因为这声冷哼急转直下,这时候在路口也正遇见红灯,傅朝闻撑着自己的额头慵散地望向窗外,骨节分明的瘦长手指轻有节奏地敲着方向盘。
“少爷”
傅朝闻闻声回头,眼前陡然出现一张放大到极致的脸,紧接着嘴唇上蓦然发凉,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
局促却竭力克制的的呼吸洒在敏感的皮肤,不轻不重地撩拨着每一道毛孔,他甚至能感觉到这家伙连喘息都在微微颤抖。
这根本算不上吻的吻一触即分,稍微越界后,俞寂脸色爆红, 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迅速缩回副驾。
他把脸贴在车窗上不看傅朝闻,难堪地小声道;“谢谢少爷帮我”
话音未落,傅朝闻的眼神陡然变得深沉如墨,大掌强势地揽过俞寂的细腰,将人结实的按在座椅里,不容拒绝的吻便落下去。
手掌自然而然滑进衣服里,揉着俞寂的后腰,指尖勾着裤腰似要给他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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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裙女装俞美人
后面传来喇叭催促声,俞寂仰起被不断舔吻的白颈子,喘出难耐的气音——
“少爷红灯亮了”
傅朝闻没听,也不管,将俞寂乱动的脑袋按回去,钳制住他的下颌,温热湿滑的舌尖继续纠缠不清。
怀里的小狐狸精喘不过气,来不及咽的口涎都快要流出来。
直到后面的喇叭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烦躁,傅朝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俞寂的咫尺。
临撤身前,还就着压迫的姿势,不悦的咬了咬俞寂的下唇,留下个暧昧的齿痕。
汽车重新启动,傅朝闻若无其事的目视前方,悠悠然继续开他的车,除去嘴唇有些红基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而俞寂则截然不同,眼尾脸颊和耳尖,三点一线红成一片,清澈的眼眸里还泛着被逼出来的泪珠,唇面水光淋漓,挂着枚清晰的齿痕。
往下就更狼狈,白皙的脖颈被吸出两颗羞耻的草莓印,衬衫领口的纽扣被扯开,胡乱的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小片胸膛。
俞寂正紧紧靠着副驾车门,手忙脚乱的系扣子,企图让衬衫衣领完全捂住自己的脖子。
整理好衣领,可怜的小狐狸精又惨兮兮的去整理裤腰,前面的纽扣也已经被解开了。
露出来的腰侧布着几道红通通的掐痕和摸拧出来的红印。
他一边整理一边欲哭无泪,就等红灯两三分钟的空隙,那变态竟然能做这么多事,上面下面齐动手,还不耽误咬得自己舌尖又疼又麻
即使开着空调,俞寂也出了身汗,收拾完自己没有异样后,老实抱着自己的小挎包缩在座椅,心里还默默祈祷,千万不要再碰到红灯了
红灯是没碰到,俞寂却意外的发现这并不是回傅家祖宅的路,而是越走越靠近市区了。
“少爷,我们不回家吗?”
傅朝闻简短的嗯了一声,“出去吃。”
傅景明今晚回傅家,与其看着闹心,他宁愿带着他漂亮的小嫂嫂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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