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一点,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傅玄眼中寒意森森:“哥,可是干净的,我也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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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俞寂测测体温(刷新看)
俞寂是被阵酥麻的疼痛弄醒的,迷迷糊糊的睡梦里,有人解开了他牛仔裤的金属纽扣。
小狐狸精生完崽崽后,没有经历过正经八百的情事,随便什么东西的侵犯就感觉难受。
他整个人烧得糊里糊涂的,已经忘记自己发烧在输液,只想赶快驱逐这不舒服的感觉。
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胡话,伸着手臂无意识地胡乱挣扎,输液的软管被带的晃来晃去。
正沉迷于摸他的家伙反应也是极快,几乎同时就按住连着输液针的左手,然后迅速拉过他的右手,钳住纤细的手腕摁在床侧。
就凭俞寂那点力气,在压制他的人面前根本不够看,所有的抵抗都变成徒劳。
两道漂亮的长眉紧蹙着,委屈得眼尾忍不住沁出些泪花,唇瓣被他自己咬的通红。
鲜艳魅惑的红色,只要在俞寂的五官显现总是很性感,给小美人更添几分姿色。
病房里的光线又昏暗,但也是这种黑暗最能助长邪恶念头。
随着身体被迫慢慢蜷缩,俞寂痛得意识也在回笼。
不知被触碰到哪里的敏感点,俞寂嘶哑地哼唧着逐渐清醒,紧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
模模糊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傅朝闻那双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的桃花眼。
“少少爷”
俞寂似乎不敢相信,意识朦胧着伸手碰了碰傅朝闻的侧脸:“真真的是你吗少爷”
傅朝闻手腕微微转动,冷着张慵懒的俊脸淡淡地回应:“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我?”
手腕的动作很细微,对俞寂而言却仿佛掀起惊天骇浪,惹得他瞬间惊呼起来。
都不用问究竟是不是他少爷,趁人睡觉的时候做这种羞耻的事情,除了他还能有谁!
俞寂带着哭音,惨兮兮地乞求道:“少爷少爷有点疼”
“别动。”
傅朝闻嘴里是难得的温柔诱哄语气,手指的力度却丝毫不减:“我试试你还发不发烧。”
闻言俞寂扯过棉被盖住脑袋,害羞地躲着不好意思露脸,呜咽一声:“可可是这样真的好痛”
听完傅朝闻的解释俞寂就有点理解,原来他是在摸自己是否发烧。
俞美人极力忽视难受的感觉,怯怯从棉被里探出脑袋,热心地给对方普及基本常识:“其其实只需要摸额头就行”
说罢他指指病床旁边的白色小柜:“抽屉里面也有体温计,是那种有自动感应功能的,放在额头就能立刻显示体温。”
瞧着他忍着痛认真解释的可爱模样,傅朝闻心里只觉好笑,这纯情到有点愚蠢的家伙,随时随地都能惹人犯罪。
他坐到俞寂身边,把那副浸透雨水味的身体半揽进怀里,像逗猫似的蹭蹭他的小鼻尖:“可我就是想这样给你测体温。”
耳朵被灼热的呼吸烫到,俞寂瑟缩起来:“这样测得不准,而且只有刚出生的小猪崽才这样测体温”
傅朝闻闻言失笑,俞寂脑回路果然清奇,他究竟是怎么联想到小猪崽的
输完两瓶点滴后,滚烫的温度基本消褪,傅朝闻也没有再按着他欺负,终于肯放过他。
“少爷怎么会来医院?”
俞寂手忙脚乱地扣上牛仔裤的金属纽扣,披着衣服坐起来,用湿纸巾给傅朝闻擦手。
傅朝闻懒散地半倚到床头,睨着他小嫂嫂羞红的脸蛋,“回家后听徐姨说你发烧,来看看你。”
说到这里他话锋微转:“不过俞寂你倒是给我个惊喜,本来想找名陪护能时刻照顾你,原来嫂嫂早就已经有人陪着。”
听这话俞寂后脊发凉,无措地张了张嘴,他很清楚傅朝闻嘴里的陪床是傅玄。
便焦急地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是他帮我找的这间独立病房,我当时头疼得厉害,没有力气”
“我也不要有人陪床,不不严重的,输完液就能退烧”
他单纯的小嫂嫂急得满面通红,生怕傅朝闻因为这事情不悦。
傅朝闻斜眼看他,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这家伙连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
不过傅朝闻对俞寂倒没有那么不满,毕竟经过刚才那通对峙,他很清楚他真正该防备的是傅玄,而不是毫不知情的俞寂。
俞寂很会看脸色,尤其是傅朝闻的脸色,他擦完后握住傅朝闻的手没松开:“我已经退烧了,少爷要回家休息吗?”
傅朝闻道:“在这里睡。”
祖宗发话,俞寂就得遵命,顶着鸡窝头连忙起身给他收拾陪护床。
再转身时,那祖宗却脱掉大衣,已经在病床躺好了,高大的身躯几乎占据所有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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