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五十的股份都给你了是不是?”
傅朝闻淡淡道:“还没定。”
这说得是实话,他还没有在合同上签字,傅氏集团的半数股份就不是他的。
叶清的语气有些掩饰不住地担忧:“之前听我爸说,光有大哥提供的书面证明还不够,集团董事会三分之二的股东表决同意,才能顺利完成股份转让。”
“可是朝闻哥你知道,集团的股东们中间有抱团的现象,要是他们联合起来反对转让,情况就会非常不好控制。”
傅朝闻闻言缓缓皱起眉头,从叶清的话里察觉到一丝不妙,她说得其实不无道理,这次股份转让可能没那么顺利。
见傅朝闻拧眉沉思,叶清适时表态:“我回家跟我爸说说,提前组场酒会试探试探股东们的意思。”
傅朝闻点了点头,没说话。
其他董事傅朝闻不清楚,但叶良民那老东西他还是了解的。
他从来不做吃亏的买卖,这件事情要请他从中周旋,必须付出点代价作为交换。
叶清他们离开后,傅朝闻独自来到露台,秋风萧瑟,京城的天转眼变得阴沉沉的。
黑黢黢的天空集聚着要压顶的乌云,有点风雨欲来的架势。
午后三点左右傅朝闻给俞寂打电话,准备派司机接他下班,就却被告知已经快到家了。
不过来祖宅的不是俞寂一个人,还有他的主管领导陈松,以及傅氏集团的外聘律师。
西装革履的三个人一进客厅,傅朝闻就猜出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作为合同的委托人,陈松是来执行傅景明的合同条款的。
站在傅朝闻面前,俞寂总是显得很局促,紧张地给合同执行的双方做介绍。
他毕恭毕敬地鞠躬,“少爷好,这位是傅氏的股东陈总,这位是集团外聘律师杨律师,我们来跟您交接集团股权转让的事情。”
这些话未免说得太官方,傅朝闻饶有趣味地盯了他片刻,才跟陈松杨律师礼节性握手,请他们往底楼的书房走。
陈松杨律师在前面走,俞寂跟着没走两步就被傅朝闻拉住手。
温热的呼吸凑到他耳边:“宝贝儿的屁股还痛不痛?”
俞寂:!!!
“不痛”
他难堪地推了推傅朝闻,害羞别过脸去:“少爷不要这样问会被听见的”
傅朝闻看着他的红耳尖垂眸笑笑,顺着俞寂的意思没再逗他,随即伸手捏捏他的屁股。
这动作吓得俞寂差点跳起来,急忙快走几步赶上陈松和杨律师,远离危险的变态流氓。
后面傅朝闻捻了捻手指,隔着西裤摸他,和直接摸手感差很多,晚上给他脱了再摸。
两个人的小动作没有被发现,傅朝闻收敛神色和三个人相对而坐。
陈松先开口道:“董事长委托我作为合同的执行人,将他在傅氏集团的股权转让给您,转让证明已经在您手里。”
“您需要做的就是签字盖私人印章,召开新闻发布会,然后集团如期召开董事会表决,象征性的走走集团的流程。”
傅朝闻并不为所动,慢悠悠地开口反问:“陈总您说的象征性的流程,能走得顺利?”
陈松闻言抬眼诧异地看他,显然没想到傅朝闻会这样问。
沉默片刻,他缓慢而笃定道:“傅少爷只管签字,其他的工作我来做,董事长的意思,无论如何我必须完成。”
傅朝闻低头冷冷地笑了声,直言不讳道:“这是傅家的商业帝国,我当然会如期签字,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些话要问陈总。”
说罢转头望向旁边,“俞寂你先带杨律师在外面稍等,我跟陈总有话要说。”
此时俞寂分不清他是哪边的,眼睛里只有他少爷的命令,完全没留意直属领导的脸色。
两人离开后,傅朝闻也不跟陈松打哑谜,抬手揉了揉眉心径直道:“陈叔,跟我说说您所知道的真相。”
陈松眼皮一跳,皱眉道:“什么真相?”
傅朝闻鹰般锐利的目光,看进陈松眼里,“那晚的电话,是您打的。”
大哥在替谁挡枪
傅朝闻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犹豫,他很确定那晚的电话是陈松打的。
在接受傅氏集团的股份转让前,他必须要知道那场车祸的真相。
七年间父母哥哥相继离世,转眼傅家辉煌的商业帝国和重担,就落在傅朝闻的肩膀上,不能再被瞒得稀里糊涂得过且过。
冷淡的目光直直盯着对面的陈松,眼看着陈松的脸色蒙上层哀愁。
见状傅朝闻知道自己问对人,便诚恳道:“我知道陈叔是集团元老,那时候是我妈的得力助手,也帮了傅家和大哥很多。”
“现在傅家就剩我自己,我只想听到关于那场车祸的真相,无论其中的真相到底怎样,希望陈叔您都不要向我隐瞒。”
父亲的车祸已经逐渐变成刺,深深扎进傅朝闻心里,他迫切地想知道被傅景明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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