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爽够了,拍拍屁股走人,从此各滚各的蛋,他好像也没损失。
而且这家伙有颜又有钱,家世和地位都是梁漱无法企及的存在,能睡到这样的人物怎么算也是他赚了。
趁梁漱走神,傅玄已经俯身去拿养护茶具的植物油,挤了很多在手心,给梁漱抹到
梁漱身体紧绷起来,捂着眼睛难堪地问:“你他妈没病吧?”
“我平时戴。”
梁漱哦了一声,紧紧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
猜猜这俩是甜是虐
梁哥我很喜欢你
痛是清晰彻骨的,爽也是直冲天灵盖的,那地儿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来回之间带出难以言说的欢愉。
梁漱感觉自己一会儿要飞升,一会儿又像是随时要死过去,莫大的刺激快感交织并存,就像傅玄之前跟他保证的,他快爽翻了。
这场荒唐的情事持续到东方破晓,梁漱浑身湿淋淋的,腿间和胸膛到处是欢爱的痕迹,光溜溜的显得更加糜乱。
年轻到底是年轻,梁漱的老胳膊老腿不够傅玄折腾的,傅玄今晚就像野兽似的,抱着他辗转了四五个地方。
价值几十万的红木品茶桌,后面水雾弥漫的浴室,陈列着名贵茶叶的古色古香的货架,还故意把他弄到监控底下,让他敞着腿
整个茶店几乎做遍了,到处都是恩爱过后凌乱的残局,梁漱醒来时简直想钻进地缝。
他侧躺在他们稀里糊涂开始的沙发上,赤裸的身上盖着黑色的大衣,因为茶店里暖气和空调充足,他也没感觉有多冷。
只是浑身哪哪儿都不舒服,腰和腿像被汽车碾过重新拼接起来的,从骨头缝里透着酸。
尤其是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就算清理过,也挡不住痛得连碰都不敢碰。
“妈的,王八蛋”
梁漱捂着自己的脑袋逼迫自己清醒,满肚子埋怨地骂了傅玄五六分钟,才捂着后腰嘶嘶抽着气,慢吞吞地起身给自己穿衣服。
白色高领毛衣被扯得脱线,内裤已经被撕了道足足两寸长的口子,梁漱只能厚着脸皮套上,勉强把自己收拾干净利落。
第一次跟京圈豪门少爷干这种事儿,梁漱没怎么有经验,但大体该怎么做还是了解的,爽完就该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从傅玄的大衣口袋里翻出自己已经没电关机的手机,裹好羽绒服,走到茶店大门。
梁漱顿住脚步没去伸手拉,因为那装潢精致的大门正被手臂粗的铁链子从里面锁着,周围没见能出去的地方。
他心里一沉,直觉不妙,傅玄那贱人不会真要把他关在这里吧
没等往深处想,身后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下一秒梁漱酸痛的腰身发紧,被人黏糊糊地从后面紧紧抱住。
低沉磁性的声音凑到他耳边委屈地撒娇:“梁哥,你怎么能这样,睡完我就想走啊。”
梁漱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成片成片地往下掉,差点让他恶心得当场吐出来。
妈的,谁是你梁哥!瞎叫你个大头鬼啊!还有咱俩他妈的到底谁睡谁!
梁漱拉下傅玄的手,膈应地搓搓对方触碰的胳膊和侧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慌,然后回过身来看着对方。
这时候,梁漱才发现傅玄没穿衣服,他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腰间围着条白色浴巾,勉强能盖住昨晚快弄死梁漱的真枪实弹。
露出漂亮结实又饱满的胸肌和腹肌,泛着健康的浅麦色,上边儿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倒三角地带很快流进浴巾里。
皮肤上留下道明显的水迹,怎么看怎么都透着股子野性的性感,梁漱觉得嗓子眼干痒,摸着鼻尖立刻心虚地移开目光。
傅玄被推开后也不恼,像只可怜的小狗似的又牵上梁漱的手:“给你清理干净我没睡,再陪我睡会儿好不好梁哥。”
梁漱逼着自己的视线离开,犹豫不决道:“那啥咱不是提前说好就今晚一回,这事儿现在已经翻篇儿,往后无论在哪里谁也别再提了。”
傅玄似乎有瞬间的走神,随即立刻露出特别委屈的神情,“我们应该没有提前说好吧,我对梁哥其实是认真的。”
一句郑重其事的认真的,差点把梁漱给直接砸趴下,这大哥现在跟他玩什么神奇套路,不是睡完就应该各滚各的吗?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艰难地回忆着昨晚事情发生前的对话,傅玄承诺让他舒服,他也觉得挺上头挺新鲜的可以试试
俩人这不典型的互相白嫖吗,现在他妈的谈什么认真不认真的
梁漱惊得眼珠子都快给瞪出来了,半晌才把舌头捋直:“你别跟我闹啊,再迟到老板就直接让我卷铺盖滚蛋了。”
“梁哥你别走”
傅玄又黏黏糊糊抱过来,下巴自然地垫在梁漱的肩膀:“梁哥,你为什么要口是心非,昨晚我们明明很舒服不是吗?”
梁漱倒抽了口凉气,刚欲反驳,傅玄就含住他了的耳珠,“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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