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跟我走。”
见傅朝闻低头摆弄手机,叶清说明来意:“你今天下午进这栋破楼被媒体拍到了照片,那边儿等不得,我找你就是商量怎么办?”
傅朝闻装都懒得装:“这地方这么偏僻,要是没人给信儿,媒体能找到这儿来?”
叶清没辩驳,随手甩出几张能造成舆论风波的照片:“朝闻哥我说过,要是被媒体拍到对我们两家都不好。”
“既然已经被拍到照片,干脆省省钱别做危机公关,直接解除婚约吧。”
傅朝闻从口袋里掏出张薄薄的纸页,摁在叶清面前:“我让齐司封先拟了份解除协议,你签完字过几天会出公告。”
叶清看着那份协议:“朝闻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的婚约不只涉及你自己的事情,作为总裁你要置集团利益不顾?”
傅朝闻语气轻松:“我想知道,杀人犯和洗黑钱的究竟能给傅氏集团带来什么利益?”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叶清浑身紧绷戒备地盯着傅朝闻,神情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傅朝闻你倒是说清楚,谁是杀人犯,什么洗黑钱?!”
梁漱给的那段音频傅朝闻只播放了开头,前几个字出来,叶清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面色铁青:“这,这,这你哪儿来的?!”
跟我结婚吧俞寂
那段音频播放完毕,叶清已经浑身发僵,瘫在后厢座椅,良久没说得出话。
八年前的致命罪证被重新翻出来,这是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朝闻哥,婶婶意外坠崖这件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这样的,都是傅玄他在逼我”
在证据面前,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叶清全然没有适才的睥睨姿态,她不知道自己怎样做才能挽回现在极端不利的局面。
叶清红着眼睛抓住傅朝闻的手,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她不想对付俞寂了,也不想和傅朝闻联姻阻止他们的爱情,只要能保住安稳的生活
傅朝闻似乎有些心软,便跟她摆明态度:“这份录音既然我查得到别人同样也能查到,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念及多年情分,我不会赶尽杀绝,当然也不会将这份录音交给警方,你把婚约解除,和叶叔尽快卖掉在集团持有的股权。”
“立刻停掉手头的所有工作,然后对外称病消失在公众视野,我亲自送你们出国。”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你跟叶叔只有去国外生活才最安全,不然你们做过的亏心事早晚会败露,早晚会查到你们头上。”
傅朝闻句句诚恳,处处为叶家着想,叶清六神无主的时候好像就只有出国这条路可走。
牢狱之灾甚至面临死亡,不是小事,但是要突然舍弃在京圈已经拥有着的财富和地位,又何尝容易。
见叶清沉默不语,傅朝闻便道:“回去跟叶叔商量商量,时间不等人,最晚三天时间,我要看到你的态度。”
说罢打开车门,凛冽寒风钻进车里,冻得叶清浑身颤抖骤然回神。
她满眼哀戚看着傅朝闻:“求你朝闻哥,别告诉警方”
傅朝闻轻轻点头,叶清似乎不放心,卑微扒着车窗哀求地看着傅朝闻,直到拐过路口再也看不见。
撑着伞走了段路,傅朝闻忽然朝四楼左侧的窗口望去,俞寂仍然站在那里。
深更半夜的这架势俞寂应该是被吓到了,他用手机给俞寂打过去,温柔安抚道:“没事的宝宝,睡觉吧。”
“你去哪儿?”tou,du,jia,四
傅朝闻咳嗽两声,声音有点发闷:“对面还没装修好呢,我去车里睡。”
那边犹豫片刻,嗯了声就挂断了,紧接着四楼窗户那里的窗帘被拉紧,俞寂应该是回卧室睡觉了。
叶清的车是绕远路上来的,而傅朝闻的车停得比较远,走了两分钟才坐进车里。
即使开着暖风,在车里睡也到底不舒服,傅朝闻翻来覆去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有困意,不过很快就被电话铃声给惊没了。
来电显示是俞寂的新号码,看到是俞寂,傅朝闻心脏不由得一颤:“出什么事儿了?!”
那边儿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顿了顿才压低声音平静地道:“上来,沙发可以睡。”
傅朝闻心里一喜,连应了声,老婆给台阶就得赶紧下。
小跑着回出租屋,大门是虚掩着的,昏黄柔和的灯亮着,沙发里的被褥是已经铺好的,简陋的房子隔绝了外面的风雪。
躺在有俞寂体味的温暖被褥里,傅朝闻感受到的是久违的家的味道。
被邀请这么一回在客厅沙发睡,傅朝闻脸皮就越来越厚,开始以各种借口赖在这不走,虽然俞寂不怎么搭理他,但总算也没再赶他。
由于每次来都带着各种新奇的玩具,傅朝闻跟鱼崽儿的感情是越来越深,总是挑着俞寂不在的时候,哄着鱼崽儿喊他爸爸。
很快三天的时间过去,周末俞寂和傅朝闻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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