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汪汪在说什么,只知道这家伙又想亲他的爸爸。
傅朝闻无奈拍拍他崽子的屁股,温声温语地哄着他:“儿子乖,爸爸有重要的事情做,你自己到旁边儿去玩好吗?”
谁知鱼崽儿压根不听他的话,抱着俞寂的脖子就是不撒手,总之谁都不能亲他的爸爸。
傅朝闻深吸口气,凑近鱼崽儿的耳朵边儿嘀嘀咕咕的,大概是给他买玩具的糖衣炮弹,但是这招儿依然不奏效。
最后想接吻的那点氛围和冲动,都活生生地给磨没了,俞寂红脸望着僵持的俩人笑。
傅朝闻也干脆放弃了,这小祖宗不让自己跟俞寂亲嘴儿,也不能把他顺窗户给扔出去,俞寂便抱着鱼崽儿哄他睡觉。
白天闹得累,小家伙很快就睡着了,傅朝闻轻手轻脚地越过鱼崽儿,迫不及待地把俞寂搂进自己怀里。
俞寂小声提醒他:“别吵醒崽崽。”
傅朝闻轻轻把鱼崽儿往旁边推了推,留出足够他和俞寂躺的空间,然后心安理得地手脚并用抱住俞寂。
他幻想这种场景已经很久了,紧挨着俞寂的体温闻着他的体味,即使什么事情都不做,就让人打心底里觉得满足。
傅朝闻埋进俞寂的颈窝,“以后要是出差可怎么办,没我的宝贝儿我根本睡不着觉。”
俞寂推他的脑袋,嗔怪道:“太夸张了,鱼崽儿离开我都能睡觉。”
确实说得夸张且肉麻,俞寂不信,但只有傅朝闻知道,他所说的半点没有掺假的成分,如果没有俞寂自己活不下去。
被俞寂推开,他又凑近,浅浅地亲吻对方敏感的耳廓,边问道:“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俞寂尚在思索,傅朝闻紧接着说道:“我觉得就明天上午最合适,误了良辰不吉利。”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胡说八道呢,明天上午算是什么良辰吉日
俞寂无奈道:“明天是周日。”
“那就后天,后天也不错,错过后天领证的话再等这种好日子就得下去好几个月。”
“宝宝你看你的户口已经迁到京城,在咱买的湖景别墅那里,户口簿在我这里放着呢,后天咱直接奔民政局把证领了,好不好?”
见傅朝闻着急的模样,俞寂感动之余同时有些哭笑不得:“我又不会跑掉。”
傅朝闻搂紧了俞寂,笑着亲他的唇,他其实有点不踏实,再有变故他真的经受不起了。
他能做的就是守好俞寂和崽崽,把他们牢牢护在自己身边。
俞寂耳根子软,经不住傅朝闻软磨硬泡,便答应他后天就去民政局领证。
周日傅朝闻起得很早,他有工作,要主持集团公开拍卖会,拍卖叶良民自愿转让回傅氏集团的百分之十的股权。
叶家实际持有的股权其实是百分之十二,叶良民把其中两分捐给慈善事业,其他自愿转让回集团。
傅朝闻取了百分之五,剩下的都低价分给其他几位大股东,也算是新总裁收拢人心。
紧接着下午三点整,傅朝闻以个人名义发布公告,同意解除与叶良民之女叶清的婚约。
股权拍卖是暗地里来的,得了便宜的股东也不会多嘴多舌,但傅叶两家解除世纪婚约对京圈而言无疑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一时间傅朝闻成为舆论的风口浪尖,叶清打电话来哭诉并非她的本意,傅朝闻大度地表示不碍事,并提前安排他们出国的行程。
傅朝闻是没所谓,挡不住俞寂担心,看着不明真相诋毁傅朝闻的媒体,他愤愤不平却也别无他法。
“没事儿宝宝,我不在乎这个。”
傅朝闻笑着摸了摸俞寂的脑袋,转过头满脸兴奋地继续挑俩人明天领证时要穿的衣服。
俞寂烦躁地双手交叠抱在胸前:“他们不明真相,就胡写乱写。”
“娱乐媒体的工作就是这样,内容足够吸睛才能有话题有热度,闹也就是闹这一阵子,别为这事儿烦心好不好宝贝儿?”
他瞧着傅朝闻从容不迫的笑容,心里就莫名安定,而且他总觉得傅朝闻在憋着坏招儿。
按俞寂对傅朝闻的了解,叶家父女那通给他下绊子,想安稳出国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事儿俞寂拿不准,也就没细问,走上前配合着傅朝闻试试他定制的衣服。
西装是比较中规中矩的颜色,搭配时尚化的小设计又不落俗套,走到民政局门口也是特别显眼的。
尤其傅朝闻还推着婴儿车,车里坐着啃手指饼干的鱼崽儿。
年初不是领证旺季,大厅只有寥寥几对甜蜜的年轻夫妻,很快就排到傅朝闻和俞寂。
结婚登记全过程只要二十来分钟,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俩人的手里就各多了张红本。
俞寂和傅朝闻面面相觑,捧着结婚证的手在微微地颤抖,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相比俞寂,傅朝闻似乎更激动,把俞寂拥抱进怀里久久不肯松开手。
他现在心里就一个念头,怀里这软呼呼的大宝贝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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