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我怎么能藉此得善之举行铜臭交易呢?」
「这……」何家四口面面相覷,无法言喻的感激之情差点让四个人又都齐齐跪下。
蓝弘只好又耐心劝告,「等四十九天的仪式过后,确定依婷的病真的好了,我这里有自己做的一些净化的香薰蜡烛、香薰肥皂等小玩意,你们想感谢我再帮我捧个场不迟,毕竟我也是得养家餬口的。」
他这一番充满烟火气的言论,瞬间又拉得四人的好感。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何家人满口答应,千恩万谢之后才离开蓝家大宅。
何爸爸走在前头,何依婷被妈妈跟姊姊一左一右勾着手走在去取车的路上,她语气雀跃:「跟你们说一个好消息,我觉得肚子好饿!」
何妈妈一听,热泪盈眶:「依依你想吃什么你说,妈妈都买给你吃。」
「太难了,我现在什么都想吃。」依婷表情苦恼,眉梢和嘴角却都洋溢着幸福快乐,毕竟这是对她而言,最平凡却也最难能可贵的烦恼。
八月晚上的街头,因为一家人愉悦的心情,连热风都凉快了几分。
蓝岑之在自己房间的阳台处向下望,听着他们愉悦的交谈声,心里满是鄙夷,他们这是自我催眠过了头,把假象当成现实?
冥想怎么可能能治病,不过是心理作用搞的鬼。
第二天一早起来,蓝岑之下楼吃早餐,适逢週六简如馨不用上班,她煮了素菜与白粥。这是他们家这几年来的习惯,早餐吃素,始于蓝弘、终于简如馨。
反正蓝岑之不在家的时候,是不会遵守这些父亲为了净身养性而订下的规矩。
「早安!」蓝岑之替自己盛着粥。
「早,快吃吧,粥都凉了。」简如馨在厨房磨着药材。
「冷掉才好吃,今天太热了。」蓝岑之边吃饭边发呆,偶尔撇一眼简如馨却见她穿着外套,疑问道:「您会冷吗?」
虽然现在是早上,但是八月的早晨热气已经不容小覷,他穿短衣短裤都觉得热。
「我应该是更年期到了,忽冷忽热的、晚上睡不太着而且记性越来越差。」简如馨有些头痛最近的新毛病。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医院两个字对蓝弘来说是禁忌,谁都不能提,蓝岑之小声道:「我陪您去。」
「不用,更年期哪需要去医院,就等这一段时间过去就好了。」
「可是您这样晚上睡不着哪里有精神上班,等一下您去补眠,药材我来磨。」蓝岑之不捨得母亲这么辛苦。
「都起来了,再躺也睡不着,其实我也想过爸爸这边越来越忙,等你大学毕业后我就辞职,专心处理药材。」
蓝弘的灵魂学说以造物主的功劳为由,不收取任何钱财,可那些庞大的香薰药材的费用不小,再加上蓝岑之在外头读大学的支出,简如馨平常得多出去打一份工才能维持家里的开销。
「我这些年打比赛的钱就够自己的花用了,您不用为了我再去辛苦工作。」
「哎呀,都是你跟我说话,害我倒错地方了,又得重磨一次。」简如馨因为分心与蓝岑之说话,不小心将两种药材给倒混在一起,全数作废,得再重磨一次,蓝岑之识相地闭嘴吃饭,这个话题也就顺势揭过、无疾而终。
吃完早餐后蓝岑之帮着简如馨磨药材,直到午餐时间到才停手。
他在厨房被热出一身汗,看着母亲一下穿外套、一下脱外套也觉得辛苦,在吃了父亲买回来的午餐便当后,他终于受不了回房间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凉爽地躺在床上小睡片刻。
由于还念着自己手的情况,他向母亲交代一声便出门了,他要再去游戏场试试状态。
那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游戏场,也是他第一次接触俄罗斯方块的地方,更是他蜕变的开始之地。
蓝岑之顶着大热天骑脚踏车到游戏场,却意外地发现正在整修中。
只见老闆站在一旁吃着雪糕监工,蓝岑之停好脚踏车朝人走过去,语气十分惊讶:「张哥!你店倒了?!」
张修寧被这话给激动得:「呸呸呸!小孩子乱说什么!」害雪糕滴下的汁甩了一地。
「哥这是转型!」张修寧连忙延棍舔架不住热浪而奔流的雪糕,「给你看看我新设计的招牌。」
说完便鑽进漆黑的店铺中,留下一脸茫然的蓝岑之,招牌不是在上方吗?
张修寧租的是一整排商店街中某一户的一楼店面,之前在店门口的正中央掛着一个手写的招牌:「小朋友的游戏场」算是店名,现在招牌不见了,被用led柔性灯条写出的「大人的游戏场」六个字给取代。
……
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六个字突然亮起了灯光,「大人」二字是曖昧的粉红色,「的游戏场」四个字是略为冷淡的幽蓝色,可是合在一起却莫名地……色情。
张修寧又从黑暗中鑽出来,对自己的设计很是满意,「怎么样,是不是很时尚的感觉,就是那种美式风格你知道吧?餐酒馆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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