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瞥了眼掉落在床下的梨木盒,料想第一层的滋味就如此销魂,其馀两层岂非更是无穷美妙?
当下拾起木盒,推开第二个夹层,里头是与第一层无异的透明黏液,却多了几分呛鼻的香气,胡亥正犹豫不知当不当用,便试图唤醒赵高,可是赵高早已疲惫不堪,咕噥几声竟是张不开眼,胡亥心生一计,在赵高尚有浊液残留的股间只抹了一个指节粗的黏液,静观其变。
意外的是这黏液药效发挥极快,胡亥很快听见赵高连连喘息,四肢扭动,全身潮红。
赵高只感觉意识迷濛间有人在玩弄他的身体,可是他的双腿却羞耻的张开迎合,不知不觉甚至勾上了对方的后背。
胡亥晨勃未歇,首先射了一次,跨下性物却完完全全没有消退的跡象,加上赵高缠紧他的身体,胡亥顿感慾念满载,毫无理智沉溺在肉体的欢爱之中。
最后是胡亥气喘吁吁,再也射不出半滴体液,任凭赵高梦游似地在他身上爱抚摆动,性物兀自硬着难受,他主人却没力气再动。
这整整一天一夜,是胡亥与赵高两人这辈子最荒淫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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