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早就想见见本人,只是没想到居然是男的呢,看来情报错误错很大。」
「如果可以,继续传我是女的也没什么关係,错的越大对我越有利。」毕竟对于杀手而言,不管是在表里社会,错误的情报会让他有更多的藏身处。
「我也是这么打算,我喜欢看人惊讶的表情。」
听他这么说,我白了一眼。
对阿,当我知道黑蝶是男的时候惊讶到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总之先离开这里,红薏仁很快就会……」黑蝶话讲到一半,往天花板看去,他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有人。」
我也抬头,「有人?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你看灯泡。」他指了指距离出口比较近的灯泡。
我看了看,还是一个端倪都没看出来,黑蝶也似乎懒的跟我解释,回头催促水愧:「有没有什么重要资料?这里得拋弃掉。」
「欸──不会吧,你们不是来保护我吗?」
「只保你的人,不保你的东西,刚刚是给你忠告,有的话就快点弄弄带在身上。」
黑蝶的神情有些紧张,我看到水愧嘟了嘟嘴,立刻开啟他的桌型电脑,拿起随身碟在下载什么重要资料。
「雷诀,我们得快点上去。」
「为什么?在这边等对方下来吧,若是已经在入口,我们爬梯子上去的时候搞不好会被偷袭。若对方要进来就得跳下来,也许还可以趁他着地的空隙偷袭他。」
「你不是曾经吃过红薏仁的亏,还不知道她是怎样的杀手吗?」黑蝶用很快的速度攀上梯子,使力推开水沟盖门。
「嗄?」
「她是……」
黑蝶将水沟盖推开一半之后,立刻又将水沟盖推回原来位置,然后跳了下来,本来也跟在后面要爬上梯子的我差点被他撞到,「喂,你做什么,不是要出……」
「趴下!」
他将我的头压低,随即我听到一声震耳的爆炸声。
「靠!」是炸弹吗!
轰隆!
地下室的天花板整个坍方下来,直接埋没了整个地下室。
好黑。
我眨了眨眼,阿……我没死。
「唔……」我勉强的伸手摸到一点湿湿的东西,大概是血吧,我身上应该是哪里被碎石擦到,不过好像没什么大碍,没有说像之前受的枪伤那样剧痛。
确认自己没受什么伤,我动了动身子,空间很窄,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我。
不是破碎的水泥块,有点温温的,是什么?
我低头,但什么也看不到,只好到处乱摸,摸到了像是头发的东西,应该是黑蝶吧?
「喂,你还活着吧。」我摸了摸,那应该是他的头,靠在我的腹部上,这么说现在压在我身上的是黑蝶啦。
我的眼睛开始习惯黑暗,渐渐看出身处的状况,彷彿就像是进入石棺般,我们两人躺在破裂的水泥板与地板间的夹缝中,我是仰躺黑蝶应该是俯躺在我身上。
我伸手往旁边摸,摸到像是梯子的东西,看来是刚刚爆炸的缘故梯子也倒了,但铁製的毕竟坚固,躺下的梯子刚好立了起来为我们製造出一个容身的空间,否则我们两个应该都被炸下来的天花板压成烂泥了。
我动了动,同时问:「喂,你能动吗?我被你压住了动不了,得想办法……」
我发现了异状。
腹部上好像有点……像是被什么给溽湿的感觉。
「喂。」
黑蝶没有回话,我尝试移动的同时,闻到一股腥味。
是血的味道。
不是我的。
「喂……你……」
总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我左右张望,赫然发现黑蝶用的小手电筒在我的右肩旁。
我拿起小手电筒,往躺在自己腹部上的黑蝶照过去。
我看到我的衣服腹部的一块已经全被血染红,而我很清楚那绝对不是我的血。
「黑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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