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姑娘们的不安,穆海棠一行人用过早膳便早早下山了。
第一件事自然是差人去把周延昌给叫了过来,谁让他身份摆在那太她妈好使了!
「女神真容也让你看到了!去办正事吧!」一巴掌打在看柳玉莹真容看傻眼的周延昌头上,穆海棠撇了一眼颇是不屑,男人啊
「」柳玉莹让人这么直勾勾听着也是不好意思了,一般镇上没有专门守城的士兵,有人群做掩护柳玉莹很是轻易就回到镇上,一到镇上穆海棠一行人径直入了客栈要了个包厢,所以柳玉莹就没再带上面纱。
趁着周延昌去找县太爷打通关,穆海棠让安康平先去打点现牢那边的狱卒,打算先去看看柳员外郎好让柳玉莹一解几日来担心老父亲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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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牢里阴暗潮湿,气味实在是不怎好闻
部分牢笼里分别关着几个犯人,各个都缩在自己的牢房角落
见穆海棠一行人组团来探监无不觉得新鲜,好些人多瞄了几眼。
「爹!」柳玉莹很快地就看见自己父亲所属的牢房
柳玉莹不敢相信眼前的景相父亲身上的囚衣血跡斑斑、苟延残喘倒在角落无人问津。
穆海棠一干人等尾随在后,看到这情况也是皱起了眉头。
「穆公子能否请你差人回客栈将我的药箱领来」柳玉莹泛红着眼眶半哀求着穆海棠,自己则是试着扶起倒在地板上的老父亲。
「还站着干嘛,还不快去客栈将柳姑娘的药箱拿过来!」穆海棠转头立马派人回客栈取药箱,自己则是也蹲了下来帮柳玉莹扶起柳员外郎。
「莹莹是莹莹吗」柳员外郎感觉到自己身子被挪动,耳边传来的熟悉呼喊声支持着他吃力地睁开双眼
「爹是女儿是我」柳玉莹拿出帕子轻轻地为老父亲擦着脸上的血渍,咬着唇、默默流着泪却不敢哭出声,勉强断断续续的应着。
「都是爹没用」柳员外郎现在连说话都剩微弱气音
「没有的事爹,女儿没事真的是山中寺庙的住持救了我,所以爹莫自责,女儿真的没事」
「是吗太好了爹还以为」柳员外郎越说不禁悲从中来
「爹您休息会儿,别再说话了!女儿这就替您诊脉。」
派回去的护卫脚程飞快,一刻鐘的时间已是往返将药箱拿了过来。
递上药箱,穆海棠留下安康平照看着,自己则是带着两名护卫出了县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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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兄,可是谈好了?」穆海棠来到了县衙,经人引见来到了后堂,堂里仅有主位的县令跟一旁的周延昌。
「价钱还谈不拢」周延昌优雅展开折扇,掩着嘴小声说着
「胃口还真不小呢!」穆海棠唰的一声,大动作收起折扇;眉间轻挑、丝毫没有要隐瞒自己很是不屑的意思。
「呵呵,公子所言差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员外郎可是朝廷重犯!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掩饰的存在。」县令对穆海棠的言词虽感不悦,但是周太守之子的面子却是不能不给,即使他也在替自己的福利讨价还价。
「好一个明人不说暗话!这勾当想必大人也不是第一回干了,太贪心可不是好事!」穆海棠瞇起眼像是蓄势待发的危险毒蛇,看着眼前不识好歹的县令!随时可咬上他一口!
「是吗!那周公子,今天就当本官不在,事情就此作罢吧!」县令听着穆海棠一而再、再而三的讽刺话语竟是摆起了架子。
「呵!」穆海棠自来到这古代开始可没受谁威胁过!区区县令以为这样她穆海棠就会妥协吗?穆海棠不禁冷笑了一声,这县令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
「罗东!咱们给百晓堂卖几个消息吧!」穆海棠对着一旁的护卫轻描淡写的说着。
「嗯第一条就卖溪允县县令强抢民女!是为第十五房妾室,听说还把人家老父亲打残了呢!」
「再卖,溪允县县令的大舅子为溪允一方恶人,县令视若无睹,草菅人命!唔~这手上人命也有几条了喔?」
「重点来了!半年前,溪允賑灾餉,遭溪允县县令苛刻,据闻灾民仅取得朝廷拨款的五分之一!真是缺德喔!」
这县令也是傻了,一个外地来的商贾怎会知道自己这么多事瞪大了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一条直接都把他给吓跪了
「公子」
「嗯?县令大人还觉得不够吗?我还可以多卖几条的!」穆海棠一样云淡风轻,完全忽视已是一身冷汗的县令
「够了够了公子不就是要柳员外郎吗!本官这就给你安排!」县令就怕更多料被爆出来,随便一条都够他这小小乌纱帽给丢了的
「唷!万万不可!这可是为难了县令大人了!」
「不为难!不为难!像柳员外郎这样有风节的官亦是值的!」县令给自己擦着冷汗,就怕穆海棠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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