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师父,您就别想着替那姑娘说情了」兰雅德捧着茶水和撒玛坐在厅里,一同回医馆的柳玉莹一路上都是欲言又止的;兰雅德瞧了瞧撒玛,叹了口气,对着柳玉莹奉劝道
「可这到底关係到一整个族群的存亡!」柳玉莹犹豫道
「师父!别说了!这就跟当初你选择易容潜伏等着报仇是一样的道理;正因为我们懂得那种仇恨所以当您决定回去报仇时,我和兰雅德虽不赞成却也不阻挡,因为我们都有自己必须这么做的理由」撒玛看上去很是疲惫,闭着眼缓缓说道
「」柳玉莹无法再说些什么,却还是一直留在大厅
最终是撒玛似乎觉得有些躁,给了兰雅德一个眼神,就嚷着回房休息了!
柳玉莹踌躇了约莫一刻鐘,还是走到了撒玛的院里。
「进来吧!知道你心好!肯定要再来跟我说事的。」柳玉莹这才正想敲门,就听见里头撒玛的声音,似乎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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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师父!」撒玛一脸正经的让柳玉莹坐下,还给倒了杯凝神茶。
「师父是否相信神的存在?」撒玛倒着茶水,开口问道
「说不上信与不信,毕竟未曾见过;应该还是事在人为吧」柳玉莹捧着茶杯、暖着手
「呵呵。」撒玛先是轻笑两声,才又开口:「别的部落信奉的那些是否存在,我并不知晓;然而我们一族侍奉的狼神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
「不相信?」撒玛瞧着柳玉莹的模样,似乎怀疑自己的话。
「我今晚是喝得多了点,但没醉!」撒玛双眼清明的强调着!
「我们一族并非像外面其他部族那般信奉动物神祇而已,我们一族的先人受争战之苦流离至狼神领地;就如外面所说,那处的环境因着狼神的关係、只要索取有度便能一直生生不息!先人们受尽争战之苦、自然是渴望安定的!在她们眼前的这一处地便是这么理想的存在!然而面对狼神的现身驱赶,一群老幼妇孺根本无法对抗;于是,先人们恳求狼神的怜悯、愿世代作为僕人侍奉狼神作为生活安定的交换。」
「狼神后来是默许了,否则也不会流传到我们这一代了;但是狼神与先人们做了协议,部族的人只能进不许出;之后狼神便在山林之外设下了生死迷阵!」
「也就是说,想要逃离的族人也必须闯过迷阵?」柳玉莹疑惑道
「理论上是的!」
「这么一来想要出去的人岂不是都会死在迷阵里?」柳玉莹皱眉又问
撒玛轻笑着:「呵呵,不至于!若真想离开,狼神亦传授祭司方法,可将族人安全送出去!离开前需食用一种果子、消除关于进入山林地的记忆!从今往后就不在属于部族人,何去何从、是生是死一概不相关!」
「怎么听起来似乎有些野蛮」柳玉莹说道
「怎么会,狼神已经很大方的分享出自己的领地、供族人安居!虽然名义上是侍奉狼神,可我们丝毫不需要向狼神进贡,只须遵守不过度索取、让山林生生不息的规定就好了!」
「狼神多数时候都是和善的!狼神长年身居森林深处,族人一般也识相的不去打扰、深怕惹得狼神不开心将族人驱逐;狼神喜静,除了管理族人的族长外,族里设有祭司一职;狼神教导祭司该如何使用森林里的草药替族人治病、再由一代代祭司将这些知识流传下来;若族人遇到难解之事、有求于狼神,狼神亦会出手相助!」
「再者,狼神虽不准族人随意进出山林,但仍考虑到我们族人繁衍一事,且在迷阵中设了生死门、生门的尽头便是部落所在之处!狼神主张若是有缘从迷阵中走出、对方要是愿意便可留在部落生根,反之不愿留下的吃了果子除去相关记忆、族内祭司再将人送出去便是!」
「怪不得纵使你们一族不与外面交流也能繁衍!这狼神似乎对你们族人亦是尽了道义了!」柳玉莹点点头
「你是没瞧过狼神发怒的模样」撒玛苦笑
「我的母亲是祭司多次同狼神打交道,我见过狼神和善的一面,说真的当下还以为就是个比较大的犬隻那是我第一次见狼神发怒」
「族里祭司并非世袭,是必须经过老祭司挑选的;我母亲虽是最后一任祭司、可原本的祭司另有其人;此人是老祭司的独生女,可那人却反到被外人说服,要跟着外人要到外面去老祭司不捨、竟是未让二人服下果子就将人送离种下了祸根!」
「我们族人长年与世隔绝多少年来也就少数几个走进生门的有缘人给带来了外头的消息;我母亲说过,当年那外人是有些谋略的否则怎能说得动老祭司之女不想我母亲一语成讖几年后,竟是让他又寻着了生门闯了进来!还带着一批摩定人」
「我记得那一天是兰雅德满週岁的日子;兰雅德是族长的孩子!大家正欢喜的准备庆祝」撒玛说到此顿了顿半响才又开口:「我们才庆祝到一半村子就衝进了一堆外人而摩定人的强盗作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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