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你就一直在看錶,为什么?」
「被你发现啦!我还以为我看得很有技巧呢!」右手盖上手錶,修群有点尷尬的笑说「其实其实是我男朋友的舞台剧今晚正式彩排,我本来以为赶不上,没想到时间还很充足,我在想要不要过去给他个惊喜?」
「在哪彩排?要不要送个花?」
「就在学校礼堂」她瞪着容子介,握嘴笑起来。
「什么?」他看着路,头部微倾修群「送个花有什么好笑?」
「没啦,因为我居然没想到送花。」她抿抿嘴「经你提醒,好像不错喔!能不能给我一些意见?」
「送花我最在行」他突然顿住,狐疑看了修群一眼「这倒提醒我你去刚刚的派对干嘛?」
「说来话长。」
「我想,只要说国语我应该懂。台语也可以。」
她拢拢头发。
「我有个当明星的好朋友,几天前拍广告发现衣服型号不对,我帮忙找衣服,遇上也在帮他的老闆找一条项鍊的sa」
容子介哼哼几声咧嘴,显然懂了。
「那位大小姐真的很任性。要不是她是个带的出去的花瓶,又很会讲话,很得媒体欢心,我早就换女伴了。而且她在床上也很厉害~」
「我真不敢相信!」修群堵住耳朵。
「怎样?」容子介盯着她「你还没满十八岁,不能听限制级的?」
「更早之前我才跟我男友抱怨他的学姐对他太亲密,现在我却在密闭空间听你讲男女性事,让我非常惭愧,好像犯了大错。所以~」她严正的说「你不可以再随便揉我的头发,除非我同意。说话也要保持一定距离」
「哪有密闭!窗子是开着的!」容子介摇下车窗强词夺理「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遇到sa,然后呢?」
「然后我弄坏了那条名贵的鍊子,因为某个突发状况。sa要我修好拿去派对,结果你好像不怎么在意!」
容子介没有回话。
他不哭了,但人生荒腔走板,虽不到吃喝嫖赌却也相去不远。记者写得越丑恶他越痛快,越有灵感;没人认为他能东山再起,他也放浪的更加自由。
好莱坞不在乎这些。硬要比纸醉金迷,台湾对好莱坞可是小巫见大巫。媒体转为吹捧,他也很配合的参加几个音乐会,冷冷看着大幅相关报导。
没有破茧而出的动力,却有源源不绝的曲子在他脑中成形。一支又一支混着浪漫与憎恨,混着丑恶和甜蜜,混着哀伤和宽恕~
「这里有间花店!」
「哪里?」他放慢速度。
「就在对面。」
容子介陪着修群逛了几圈,她犹豫不定,拖到最后才买一束新鲜红玫瑰,小心翼翼的捧着。
看修群呵护包装里的玫瑰,容子介拉大窗户,按下音乐。
「我能不能抽根菸?」他故意礼貌的询问,发现修群没回应,哼的抽出菸。
你在我的怀里世界如此的安静
音乐只为你我而奏如此的靠近
当我在你身旁我觉得自己真正活着
随着人生不断的成长浪漫的梦跟着被遗忘
我为此道别却从未明白我最想要的就是把你紧紧抱在怀里
close
如此的接近人人都嚮往的幸福结局
几乎相信这一切都不是假的现在你就在我身旁回顾我俩走了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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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坐保母车或sa开车。」发现自己在容子介面前太陶醉于现阶段甜蜜感情,修群随便抓了话题,调整心情。
「我没有那习惯,自己开车比较自在。」
「所以sa的存在只是隻忙碌的无头苍蝇,必要时去扒扒粪,弄得全身脏兮兮,让你哈哈大笑?」
「他这么说?」他哈哈哈的笑。
「我猜的。」
「能扒粪是他的荣幸,不是每个人都能当我的助理。」他微扬眉,手往前一指「这里进去就是你学校吧?好像很热闹!我也留下来看一段再走吧!」
修群弯嘴一笑,有点紧张的捧着花束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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