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软嫩的东西在那处鑽啊鑽的,进进出出,感觉很是怪异……不至于疼痛,但是那种湿湿痒痒的感受,该怎么说……就是难捱。
我可以感觉到被他舌尖滑过的地方开始蠕动了起来,一阵缩,一阵放,努力想箍紧那滑溜的舌尖,却老是被它溜走……原本乾涩的甬道开始汩汩涌出热液,和着他的唾液,那种湿湿黏黏的触感更加重了被挑起的搔痒,空无一物的肉壁不断收缩带来的则是益发强烈的空虚……
师父舌头移动带出的水声越来越明显,稠滑的汁液顺着我的腿根流下……我一手紧紧抓着门框,一手摀住嘴,双膝抖得几乎要站不住。
「师…父……别再……舔……呜呼……呃……」
双眼蒙上了我自己哈出的热气,我的声音从掌后透出,闷闷的,低抑的。
师父撤出了舌,我紧绷的身子才稍稍放松一会儿,他便将我的臀瓣拉得更开,噘起唇贴上那软嫩的洞口,不住吸吮。
我当真要疯了。
「不—行!师父……不要!放开!……啊啊……真的、不……」
怎么能……吸…那里……!!这么脏的地方,会弄脏师父的……!!
羞耻、惊惧,混合了快感让我忘了被发现的顾虑,松开了手掌哭叫着。那唇不顾我的哀求,依旧贴着我的穴口,顺着它开闔……师父的触感、师父的吐息、师父的……我抽搐着,眼泪不停不停滑落,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我完全无法预料,下一秒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样甜蜜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师父终于退开了唇……我依稀还能听见他吞嚥的声响。
「吴邪……」他唤我,是没有刻意压低的音量,可我喘得像是要断气,压根儿没有馀裕干涉他。
「你这儿……一直在收缩……」他的长指伴随他嘶哑的嗓音,拂过我狼籍一片的洞口……他所说的画面,光是想像就让我羞愧欲死。
「师父……求你…了……」前方的分身胀硬得发疼,后方的花穴又空虚难耐,搔痒不已……我的手指蜷曲着,指甲刮过木质的门框,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我想要……好想要……没办法再忍耐了……被发现也没关係……什么都管不了了……
「求我什么?」与他高温的吐息和手指相比,他的嗓音淡然得不像话。他的指尖探入我已变得松软的穴口,刻意地,并不顶入。
「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来……肏我、肏我……」
在这静夜中,我只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摇摆着腰身,哀求着男人进入我,而这男人,还是我师父……这种违逆伦常、惊世骇俗的行为,让我的血液奔腾着,脑袋一阵轰鸣,眼前看出去,不知为何,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腥红的血雾。
师父不再说话,我只听见衣物的窸窣声,然后,一个高温如烙铁的坚硬物事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我—
『碰!』
后方衝撞的力道之大,我整个人撞上了门扇,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我没有心思再去想会不会被发现的问题,因为师父开始摆动起腰身,又快又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高温烧灼着黏膜,甬道被撑开到极致,体内泛起被填满的战慄,同时也有快被撕裂的恐惧……
我一手抵着门框,免得自己一再地朝门扇撞,另一手则本能地往后伸,想要阻止些什么……掌心抵上了他的腿根。
「师…父……慢…点……」这种力道、这种速度、这种高温……重复着完全的胀满,与完全被掏空的过程……我几乎没办法顺利喘气,脑袋像塞满了棉花团,晕乎乎的,一片空白。
我抵抗他的力道软弱得几乎只像抚摸,他伸手,一手覆上了我撑在门框上的手背,与我十指相扣着,另一手则绕向我胸前,搓揉着我已然硬挺的茱萸。
他将我更往门扇抵,直到我的分身头部传来木头特有的冷凉温度与质地……我等于是夹在他与门扇间,冰冷与火热,坚硬与柔韧,两种相反的触感,包围也错乱着我……
他似乎听进了我的恳求,缓缓地撤出我体内后,再一吋吋地顶入……
「呵额……嗯……」我拉直了背脊,自灵魂深处发出一声吟哦。他放缓了速度,我是可以喘口气没错,但相对的,被进入、充满的感觉却变得更为深刻且强烈……黏膜的每一处都随他一吋吋地深入而骚乱着,天旋地转、目眩神迷……
我的前额抵着门扇,重重地喘气,全身上下都在发烫,被进入的那处尤其热得厉害……像是要融化掉那样……
「师父……好…深……嗯……好……棒……呀啊!」
他用力撞了我一下,然后又恢復轻抽缓送时重时轻,时快时慢,牵动着我的神经末梢,也将我的慾火蓄积到了最高点。
我的分身顶端溢出大量的蜜汁,他的手掌下滑,握住了我。整根棒身在他指掌间来回摩挲,湿淋淋的。随着他每一次猛力衝撞,分身总会不由自主地往前碰触到门扇。
「坏孩子你弄脏门了。」
他带喘的哑嗓拂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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