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辽阔的草原里,一名男子骑着马悠间的在这里走着,他不急不徐,悠悠的在这欣赏着草原上的风景,远处还听得清有牧人在赶牛羊的声音,在这辽阔的草地上,他应该感到放松的,毕竟这是他最嚮往的地方,但当他策马到边境时他突然将马停下来,冷眼的观察四周,说道:「你们都出来吧,别躲躲闪闪。」男子毫无畏惧的神情,像是已知这一路上都有人跟随。
一时间从草原里窜出许多蒙面黑衣男子,他们团团围住他,一个带头的人喊了一声上,刀声剑影的在这广大的草原挥舞着,黑衣男子齐力将剑刺向他,而这男子当剑挥向他时转身俐落的弹到空中,迅速的降落踩在这些人的剑端,踩着大家都动弹不得,他再一个飞踢,将所有人踹到地上,俐落的坐回座上,看着这些黑衣人,似乎有些明瞭今日的偷袭。
「还打吗?」男子低声的问着。
「该死,上。」带头的男子似乎不达目的不罢手,迅速的将剑再度挥向他,而他的下属看到带头的激昂,谁也不敢临阵逃脱,便採取以多欺少战策,一堆人纷纷将剑挥向他,而他也应付的游刃有馀,似乎不把这些人看在眼里。
「你们的主子难道没派出更厉害的人来收拾我?」男子不禁有些失笑,这些人对他而言就像是小菜般简单,但通常派出一堆人来堵他,只为了消耗他的战力,这背后应该还有更高深的高人等他吧!
「当然有。」声音从半里远的草原出来,那道身影迅速将剑刺向他,而他也急智的挡下这剑,随后两人便在空中比画着,对方招招出狠,似乎想致他于死,两人在空中对了数招还未分出胜负,男子迅速着地和他在草原上对招,而一旁的黑衣人则等待着最佳的机会偷袭。
突然对方使出他的绝招「五毒散」,男子快速跳到空中,但他身后的人就没那么幸运,纷纷倒下。
「五毒散?你是武礵?」男子皱着眉头,有些讶异对方竟找出江湖上最险恶、最恶毒、最没人性的武礵来对付他,可见他一定是收了不少好处。
「你认得我?」对方未蒙面所以冷笑轻而易见,「要怪就怪你得罪人,有人出价要买你的命。」对方说完又对他使出五毒散,男子又迅速跳到他身后将剑刺向他,而武礵则快速的接下这一剑,两人打得难以分出胜负时,一旁的黑衣人听到他的名号吓的纷纷逃走。
「往哪走?」武礵在分神之时对他们使出暗箭,让不少黑衣人中箭。
「你的对手在这,何必对付无辜人?」男子迅速挡在他面前,将那些暗箭都挡掉。
「哼,我武礵从没留过活口。」一个飞腿将男子打在地上,然后迅速将剩馀的人都杀了。
「你们都是为了同一人工作,又何必这样?」男子终于被惹怒了,再与他对招时已不像之前那样手下留情,两人招招致命,双方都想把对方致于死地,在数招后,武礵明显佔了下风,节节败退,由原本的攻转为守,男子严肃的使出内力,半里中捲起狂风,一跃上快速旋转着夹带更大的推力朝他过去,武礵惊急之下闪过,却不幸被划了一刀,而原本持在手上的剑这时也狠狠的插在他数百步的距离外的土地上,看着左臂的伤口,他愤恨的抽出一直背在背后的大刀,疯狂的往他砍去。
风呼啸而过,却吹不走两人的杀气,眼看武礵就快撑不下去了,但他只能奋力一搏,虽说他狠毒,但他绝不做逃兵,为了赢他可以使出任何手段,他的大刀刀刀见风,次次欲往男子的死穴,而男子的剑也招招见血,数数将武礵的身上划出一条又一条的血渍。
「停,我……我认输。」他将大刀插入土内,十分狼狈的跪地求饶,而男子虽有些不信,但看他满身是血,还是姑且信他一回。
「是谁叫你来杀我的?」男子步步逼近,语气充满冷冽,神情非常严厉的盯着。
「是贾天。」他重重咳了两下,吐了两口血在地上。
贾天,是个表里不一的商人,表面上他是热心助人的善人,背地里却与江湖盗匪做出抢夺之事,半个月前他们一群盗匪落入他的手里,因而抖出背后有人操控,才会让他捲款逃跑,没想到他竟买杀手来杀他,看来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收了多少银子?」杀气依然逼着,而武礵的脸佈上许多的汗水,却紧紧握着大刀,等待最佳的时机。
「一百两白银。」趁他不备时他赶紧将大刀挥向他,幸好他早有防备只被他划破一小伤口,伤口有些麻木,让他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低头一看,那伤的周围迅速变成黑紫色,再看看他那狡诈的脸庞,心里有些懊悔自己的大意。
「该死。」男子愤恨的从袖口中射出镖箭刺近他胸口,只见他满口是血还能微笑的倒下,看来他是想和他同归于尽。
「你中了我的七步毒,刚又运气,你也离死不远了。」躺在地上的他还能边吐着血边笑着,鲜血从嘴角不断流出来,而他也略皱着眉头看自己竟没一镖毙命有些嘲弄,自己从不留活路给人,当然也不会有人留活路给他,只是这痛是那么的鲜明,鲜明到他几乎觉得这阳光似乎太刺眼了,刺的他再也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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