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学先生回来了。」正在书房里埋首公文的法无情,一听学疏渊回府马上招见他。
「大人。」学疏渊一进门就匆匆走到法无情的案前。
「卷宗可有线索?」法无情一见到他就直问着。
「没有。」
「没有?」法无情死皱的眉头,没有线索如何办案呢?
「先生不是说要明查暗访,难道策略失效了?」所蛀蚁慵懒的问。
学疏渊知道他在找碴便瞪了他一眼后才说:「卷宗没有线索,不代表我没问到什么。」
「先生可打听到什么?」法无情又问,这时大家也都围绕在法无情的桌前听学疏渊说话。
「大人可还记得德妃?」
「德妃?」法无情低索了一番,「是三年前用白綾自尽的德妃?」
「正是,听说她在自尽前已有了身孕,这消息只有后宫之人才知道,并没有记载在歷史上,也没向外人说过。」学疏渊恭敬的回报着。
「有身孕才传出不节之事,恐怕没那么单纯。」法无情的眉皱的更紧,彷彿是替消香玉陨的德妃感到可惜。
「那先生查出此事与我们侦办的案件有何关联?」巫愬问。
「没什么关联。」
「那你进宫去查这些做什么?」易幻容觉得莫名其妙。
「随便问问,看有没有关联。」他实话实说。
「那有关联吗?」仵验骨无奈的问。
「也不知道有没有关联。」学疏渊答的非常轻松,丝毫不认为这趟宫中之旅应该要给他们什么收穫。
「那你之前还说那么多,结果也没什么线索。」易幻容忍不住抱怨着。
「也不全是。」学疏渊替自己辩解。
「那有什么?」易幻容有点不屑的看着他。
「也说不上来,也许就像你们说得没什么关联,但也许有关联。」学疏渊若有所思的说着。
「这不是有说等于没说吗?」所蛀蚁忍不住吐槽。
一旁听着他们说话的法无情突然转向巫愬,「小愬,在你知道的巫术里,有没有是需要用到婴儿的?」
「世上巫术百百种,也不能说没有,但属下还没听说过要用未出世的婴儿。」巫愬思索着,最近他也查阅了城里的藏书阁,却没找到相关的文籍。
「往这查查,也许有什么发现。」法无情给他指定工作。
「是。」
「大人,还有件事要报告。」学疏渊突然想起说道。
「什么事?」
「最近宫内常有公公们的名册遗失,隔日又完整的归还。」
「公公的名册?」
「他偷公公的名册做什么?要做太监吗?」仵验骨奇怪的问。
「不知道,也许有这层用意。」
「窃贼既偷走又归还,用意不明,还是防范些。」法无情也不敢下定论。
「大人,听禁军统领说当日刺客有两个,但一个是针对圣上,一个是帮圣上挡下所有的攻击。」
「两个?」大家惊讶的互看着,自古以来圣上遇刺的机率一直比他们做官的大,但一次来了两个还是同一遭听到,又为何一个急于要圣上的命,而另一个则是救圣上?难道说他们并不是同伙,只是刚好碰在一块?
「根据圣上的说词,他说刺杀他的眼神非常凶恶,彷彿要他死一般,另一个则处处帮他,彷彿保护是他的责任。」学疏渊说。
「那圣上有无记得两人身上的特徵?」法无情问。
「没有,圣上说两人都蒙面又穿夜行衣,并没看到脸部,但他记得帮他的黑衣人手持的剑鞘有凤凰。」
「凤凰剑?」所蛀蚁难得露出讶异的眼神。
「这凤凰剑怎么了?」法无情看他们的表情都很奇怪便问了。
「大人,江湖上拥有凤凰剑之人只有人称义贼的血凤凰。」所蛀蚁说。
「血凤凰?此人是谁?」法无情不太了解江湖之事,他一直都在琅琊府,不像其他的弟兄们还有在江湖上走动,知道的事也较多。
「这人来歷不明,也分不清是男是女,江湖之人对他的事知道的不多,大多的人都只知道他擅长偷取别人财物来救济穷苦人,因此被人称做义贼。」仵验骨疑惑的和大家拼凑血凤凰的来歷。
「没人看过他的真面目,也没人知道他是谁、出自哪个门派,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和年龄,总之他的一切就是个谜,只知道是这几年出来的江湖人。」易幻容说。
「虽然官府急着想抓他,但他总能逃脱,再加上百姓们的爱戴,官府的人想抓他就更不容易。」巫愬说。
「这几年,琅琊府一直没接到各地县府的偷窃案转移的原因是,他专偷那些为富不仁的有钱人的财物,那些人就算真的告到官衙里,也不敢将案子转到我们这里。」所蛀蚁说。
「也就是说百姓对此人的评价很好,那他半夜潜入宫是有何居心?」法无情锁眉问。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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