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寧静,一群人抬着一个轿子,看得出是有钱人的排场,肃静中有个黑影紧紧跟随着他们的脚步,一群人将轿子停在湘芳楼,一个奴婢掀起布帘让轿里的妇人下轿,只见她挺着一个肚子,扶着奴婢的手脸上充满怒气,抬头看着这牌坊,恨不得将它撤去,将此地踩平,门外还有寻芳者和拉客的姑娘,更显得厌恶。
「这死鬼,看我怎么惩罚他。」妇人愤恨说道,「来人,我们走。」当她大摇大摆的走到湘芳楼门外却被这里的下人阻挡。
「夫人,这不是您能来的地方。」两个下人阻挡着她的去路,更让她火冒三丈。
「我不能来?你们在这招揽生意不就希望客人能来吗?我不能来,我偏要闯进去看到底是哪个狐狸精在勾引我丈夫。」妇人火怒的指示下人将他们赶走,还一群人以武力闯入。
里面的老鴇听到有人闹场急忙出来抚平,「唉唷,我的姑奶奶,我这地方可不是你这大富大命的人来,若你想找男人我可以帮你看看,何必这样动武动粗,多难看啊!」
妇人原已火冒三丈,更听她语出双关的话意更火大,她气得一巴掌就甩在老鴇的脸上。
「你不要脸。」
「欸,你打我?」老鴇头次做生意被人教训也忍不住动怒的号招护院出来,「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敢和我作对,你不要以为你大着肚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在我这只有找姑娘的,没有找男人的。」老鴇和刚才的态度判若两人,泼辣的和妇人叫嚣。
「我要找傅金贝,叫他出来,不然我将你这拆了。」妇人愤恨恨的在湘芳楼大喊着傅金贝的名字还要下人去寻找他的人惹的老鴇更不开心。
「够了,你当我这是哪里,在这吵吵闹闹的,傅金贝,没听过。」老鴇的护院阻挡他们的行动,双方一见不和便有些动作,两个女人也一见不和的互相叫嚣,惹的大家围观看热闹。
「你信不信我叫人拆了你这里?」妇人仗着权贵丝毫不怕这个吃铜吃铁的老鴇。
「我信,我怕死了。」老鴇假装害怕的发着抖,「但我更怕你拆不了我这里。」随后大笑着丝毫不把她的威胁看在眼里。
「你……」受不了她的言语刺激,便生气的翻了一桌还下令让下人砸了这里的东西。
「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吗?」老鴇看她肆无忌惮的砸了所有摆饰,便拿起一罈酒狠狠的摔在地上,「有种就像我这样。」拿起护院的刀子便劈开被她翻掉的桌子,那股狠劲有吓到妇人,但看到那么多人围观不想这么漏气还是勉强撑着。
「你、你、你以为拿刀子我就怕你吗?有种就劈了我,劈了我啊!」妇人负气的站在她面前要她也用那股狠劲劈了她。
「你以为我不敢吗?要知道我老鴇杀了人官府也管不着,你就不怕会一尸两命?」老鴇从没见过这种傲气的女人,还语出威胁的问。
「就怕你不敢。」女人遇到刺激再怎么理智都通通退位,两个女人互相僵持着谁也不示弱的疯狂叫嚣,惹的一堆人议论纷纷。
「我告诉你,会来我这寻欢的人就绝对不是良人,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要不是你这里的狐狸精勾引他,他会这样吗?快将我丈夫交出来。」
「狐狸精?」老鴇又一阵哂笑,指着男男女女问:「你们来我这里真是因为我这有狐狸精吗?还不是来这轻松寻乐的。」看着一群人的窃笑妇人气得脸是一阵青一阵绿。
「傅金贝,你还不滚出来。」
「百合,过些日子大爷替你赎了身,让你到我府里服侍我。」门外一个醉醺醺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刺痛妇人的心,眼眶不自觉泛红有些难堪却还是继续听着。
「爷真爱说笑,你家中不是还有个夫人吗?我到府里服侍你,那夫人怎么办?」女子声音柔弱牵魂,但听得出是挑衅。
「夫人?她怎么跟你比,她是隻母老虎,才不像你这么温柔。」傅金贝不知道里面因为他已经闹得不可开交,还是色慾薰心的搂着女子纤细的腰,劲往她身上磨蹭。
「唉唷,爷这样岂不是让夫人没面子?」嘴是这么说但脸却藏不住笑意。
「她没面子?我娶到她才没面子,再囉唆我就休了她,看她还敢不敢作怪?」傅金贝大声嚷嚷着,搂着女子的腰踏进门看到一双哀怨的眼神正愤恨的瞪着他。
「傅金贝。」妇人满脸愤怒,双手紧握着拳,她恨不得就扑过去撕烂他的嘴。
「你?」傅金贝先是一愣后也露出不耐烦的脸,「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的新欢。」
「原来是夫人,夫人好,小女子百合。」百合故作柔态向她示好,但脸上却露出鄙夷的笑容,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妇人愤愤给她一巴掌。
「你怎打人?」百合一个作势倒入傅金贝怀里还泛着泪光故作柔弱,看在傅金贝眼里更认为她蛮横不讲理。
「我打她你心疼了?」妇人忍不住笑出声,原来丈夫的背叛才是让她最难堪。
「爷,她打得我的脸好疼。」百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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