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鬱的天空笼罩着沂汴城,现在的居民问候对方的第一句都是还好、还好,每个人都在等待法无情破案,让平静重回沂汴城,偏偏这狡猾的兇手就像蛇一样,四处鑽藏,没人知道他的下落,也没人知道他的来歷,大家都只能每天烧香拜佛期待他赶快落网。
在阳光照射不到的空屋里,一个瑟小的身躯躲在被翻倒的桌子后面,她颤抖的从一边看着冷酷的男子难得出现的温柔正细心的替床上的女子擦身体,她不知道她是谁,只觉得她有种异常的寒意,在这几天从未见过那女子睁开眼睛或起身,她都是这么静静的躺着,躺着躺着就好像睡着般不曾被人惊扰过,她觉得好恐怖,只能缩着身子躲在这里,她被抓到这里后,不但手被他用铁鍊綑绑,就连脚也是,那男子为了预防她逃跑还在脚上给她绑上十几斤铅球,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成天窝在这等着他出门,看着他回来。
从那天起男子只给她三餐,却从未和她说过话,只是今天异常,他突然走到她躲藏的桌子后面,将她抓出来恶狠狠的说:「这几天我将出一趟远门,我不在的时间你要照顾好她,若她有什么闪失,我就唯你是问,听到没?」
「听…到…」她颤抖的点头,看着他将这几天的粮食用麻布袋装起丢在她身旁,又看着他轻轻握起那位姑娘的手在他脸庞磨蹭,细细的说着话,她有好多疑问,但这些疑问却又比不上恐惧,她想逃,却不知道该怎么逃,那位姑娘搞不好也是被他抓来的女子,但她全身被铁鍊缠住无法带着她跑,只能默默的看着他对她做出踰矩的举动,却不能帮她。
「如果你敢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出门前他不忘回头给她严厉的警告,让从未见过如此歹毒之人的妘綵儿只能胡乱的点头祈求他赶快出门。
等他出了门后,约莫几刻的时间,她终于鼓起勇气拖着沉重的铅球勉强走到她身边,用力的摇醒她,但她无动于衷,妘綵儿慌张的看着外面再用力的摇晃她,深怕那个坏人又折返回来。
「姊姊,姊姊,你快醒醒,坏人走了。」她不断摇晃着她的身躯,但她却没察觉她的身体怎会那么冰冷,「姊姊,你快醒醒,坏人走了。」不论她怎么摇、怎么晃,女子就是安稳的睡着不醒来,最后她无计可施只能大声的在她耳边大喊着:「坏人走了,你快醒醒。」突然女子的双眼睁开了,却异常的冷冽,她缓缓的看着她,直视的眼神让她吓的不由往后退几步,女子想爬起来,但身体却像千金重般起不来,她僵硬的扭曲着,直直的看着可口的女孩,她想就这么一口将她吞下去,妘綵儿吓到了,她拖着铅球努力往后退,她那怪异的眼神就像要把她活吞下去样。
「你快睡,你快睡,坏人马上就回来。」她口里这么嚷着,但心里却又害怕坏人回来了,她的话果然奏效,女子挣扎一会便又沉沉睡去,这时的妘綵儿再也不敢有叫醒她的念头,她好恐怖,尤其是那张白的没有血色的脸,还有发自体内的寒气,还有她身上长期被坏人用血和草药擦拭所累积出来的怪味,她只能摀着鼻努力退几步随后昏厥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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