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三个人默默的走在皇宫里长长的走道,他们都沉默了,原先的默契似乎都经过昨晚起了变化,无人敢破坏现在的寧静,似乎都在等是谁先开口。
「今晚的星星好多啊!」率性的万俟残雪率先打破沉默,她似乎有些尷尬。
「是啊,快中秋了,星星也多了。」优允斌也尷尬的回话。
「星星多了,我们的话也少了。」万俟残雪以轻松的口吻调侃两人的关係,却让他更不安。
「小郡主又何必说开呢?」他是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不想让她有所牵掛。
「优大哥,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她双眼汪汪,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我……小郡主已是娘娘的身份,又何必再问?」
「如果我不是小郡主,也不是娘娘,你会想见我吗?」
「这……」明知是假设性问题,但他何尝没想过,若她不是郡主、不是娘娘,只是个平凡的姑娘,他会这么想将她带在身边吗?抑或是还有其他顾虑的问题?
「我随便问问的,你别在意。」看他难言样她大概知晓他的心意,他本就无心对她,她又何必再细问呢?
「你知道青海国有个古老的传说吗?传说玉帝有七个女儿,最小的女儿叫织女,有天她下凡认识了牛郎,因而和他成亲生了孩子,结果被玉帝发现,硬是拆散两人,只让他们在七夕时相见,因此每年的七夕是青海国的男女相约见面之日,每对男女也以此日为定情日,就是希望能和牛郎织女一样情意绵绵。」优允斌看着星空对她解释古老的传说。
「他们好可怜喔,硬是被拆散。」万俟残雪有些难过这个故事,为什么相爱的人只会受到阻碍,却又得不到祝福?
「但这传说却让人觉得美,因为它证明只要相爱,不管距离多远都会想办法拉近。」
「一年只能见一次面,那我寧愿每天看到他却不和他说话。」万俟残雪的认真让优允斌有些震惊,但他却不晓得该怎么接话,也许是看出他的难处跟在一旁的萨郤丹替他解围:「郡主,时间不早了,该回宫休息。」
「小郡主是该回宫了。」优允斌也搭腔着。
「好啦好啦,我回去啦!」她有些不开心的嘟着嘴,「但事情有进展一定要告诉我喔!」
「好。」优允斌温柔的向她保证。
「快走。」老鴇指挥着手下的人将三个五岁的女孩赶到马车上,趁着黑夜无人知晓的晚上,老鴇一头鑽进车厢内双眼紧盯着车内的摇钱树,若不是被法无情盯住,她也不用这么狼狈得出远地找新血,她虽暗地里找人到府招待客人,但这不是长久之计,随着人舌越多她的破绽就越多,只怕到时又被优允斌找上,她得赶快找到压制的办法。
「真是晦气,找人还得找到这么偏僻,偏偏你们的父母还真不识相,给了五十两还不知足,偏要等我动手才知道停手,呿,若不是看在你们还有些价值,我早就把你们丢下车去餵野狗。」老鴇不屑的看着小女孩,只见女孩们都哆嗦的窝在一块。
「外面的还不加快速度,是想让法无情再抓到我们是不是?」老鴇继续在里面叫嚣着,丝毫不知死神已逼近了。
「这个法无情,真的是人法无情,那个左苢权还真见死不救,从我这拿了不少好处,却要他帮点忙也帮不上,真是没用的老东西。」老鴇嘀嘀咕咕的咒骂着,先前她以为搬出了左苢权法无情就会识相点,没想到左苢权竟说他帮不上,还说什么法无情搬出律法说朝野官员不得擅入烟花之地,怎么他们来找乐子的时候都不这么说,要他们帮忙时才推说有律法,当她是无知的糠粕民妇吗?别把她当成三岁孩子哄了,她闯荡青楼也已二十馀年,别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小时她也是被娘亲卖到青楼去,随着岁月的增长,她明白自己不能只是靠卖身生存,她要有钱、有权、有势,让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受到惩罚,如今她是完成自己的愿望出了一口气,偏偏遇到法无情,她的事业就这么栽了一个大跟斗,她的钱无法进到琅琊府、她的权无法动摇法无情、她的势无法威吓法无情,上天为何要在她事业正得意之时出现法无情这颗大顽石呢?是嫌她的命运还不够坎坷吗?
「外面的还不加紧速度,别让法无情抓到我们的把柄。」待在车厢里越显不耐烦,不知为什么今晚的心总觉得不平静,是否法无情已派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呢?
一道黑影紧跟随着他们,直到进了沂汴城的边界,四下无人他才终于出手杀了外面的下人,而车内的老鴇只感觉到咚隆一声摔了她的腰椎骨,让她不开心的大吼着:「你们是怎么驾马的,不怕我开除你们吗?」她吼了一阵外面却没人回应,她气的掀开窗帘想看是什么道路让她摔了一身却发现这路是她不熟悉的,于是她又气的掀开车帘想骂人却看到外面驾马的人是个陌生人。
「你是谁?」老鴇左看右看怎么她带出来的人都不见了,那眼前坐在马背上的又是个陌生人,他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老鴇再一次询问着,原先的怒气还掛在脸上丝毫还不知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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