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青少年霸凌的新闻跃上版面,带头的是一名年约十几岁的少女,她带领一群青年对同学施暴,最后将昏迷的同学弃置不顾,导致同学脑内严重出血又延滞就医,以致被人发现时已没了呼吸心跳,现在家长告到法院希望替自己的儿子讨公道,也要社会跟学校重视霸凌的严重性。
但更令人摇头的是,一群人到了法庭上还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有人甚至拿出手机拍照留念,丝毫不怕刑罚,原告的父母上庭看到此象还要求法官求处重刑,连出庭的检察官和辩护律师看了都直呼社会病了,双双要求庭上给予重刑,带头的少女也只是冷静和沉默的接受自己的判决却没有抗议,那样的冷漠感令眾人看了都不禁摇头,直呼教育出了问头。
「若蕙,你有没有看到今早的报纸?」花槿榆把客厅和门口找遍了就是没看到报纸,所以他转头问正兴奋打电话叫外送的妹妹,她一脸无辜的模样摇头说:「没看到。」又继续兴奋的打电话。
「怎老是没送到?这家的报社服务也太差劲了。」他满脸抱怨却没看到背后的花若蕙一脸好佳在的表情,他掏出手机打到报社去询问,后面的花若蕙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他和报社的对话,她根本不敢承认报纸早被她藏起来。
「你们有送?但我没看到啊?你等一下,」他回头又慎重问一次,「你确定你没看到今天的报纸吗?」她用力的摇头,「确定?」他似乎不相信又再问,这次她有些心虚的回答:「没看到。」
「我妹都说没有,你们真的确定有送到吗?」他严肃又不满的询问对方,花若蕙可以想像的到对方一定也是脸囧又无奈的表情,「我不是要你们一定要负责,只是常常这样让我们很困扰,希望你们可以改进,要不下一次我就不订你们这家的报纸了。」花若蕙可以想像的到对方一定认为她哥是奥客。
他生气的掛掉电话,回头再问一次,「真的没看到吗?」
「你都掛掉电话了还问?是不是我也要买一份报纸给你啊?」她心虚藏好自己的谎话。
「为什么我们家老是会没收到报纸?中国时报是这样,自由时报也这样,苹果日报还是一样,能不能有人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不悦的坐在沙发上,这现象好像有十几年了,难道有人专偷报纸吗?可是隔壁邻居都没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唯独他们家,这几年好像越趋越严重,有时是一连好几天的报纸会不翼而飞,而爸妈好像都不以为意的样子更令人怀疑,最后他老是打到报社询问,但他们几乎都回答有送到,为什么他就是没看到呢?
「哥,报纸一天没看又没什么,干嘛那么紧张?」
「为什么我们家老是没收到报纸,难道你都不觉得奇怪吗?」他心中满是疑惑,家中奇怪的事不止是报纸,连电视也怪怪的,遇到某些特别的报导就会被转台,连剧中有什么车祸的乔段都会被他们卡掉,他不懂,为什么他们那么在意那些事?
「不奇怪啊!」她好整已暇的等着早餐,漫不经心的回答却更令他存疑。
「为什么?」
「又没什么好看的,昨天都看过电视新闻了,再看一次报纸不是一样吗?你干嘛那么在意有没有送啊?」她不以为意的说着,修着自己的指甲,想着等下要和朋友去哪逛街和游玩。
「花若蕙。」
「干嘛?」
「报纸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他淡定的问着。
「我藏报纸干嘛?又不是多重要,我干嘛藏起来?」她心虚的为自己辩解,但修指甲的动作却明显变慢许多。
「就要问你们啊,为什么要藏起来?」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不然为什么小偷只偷他们家的报纸?
「问我们?关我们什么事?报纸没送就没送,为什么是我藏的?」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这一定有内幕。」他有些篤定的说,却又劲自陷入沉思的境界。
「哪有什么内幕,明明就是你有被害妄想症。」她假装抗议的嚷着,虽说报纸是被她藏起来,但他有必要想得这么复杂吗?
「我才没有被害妄想症。」
「最好是啦,要不然你说为什么报纸是我藏的?就不能是小狗叼走或是被人捡走吗?」
「最好是每天都有狗那么无聊去咬报纸。」
「有啊,搞不好那隻狗是被牠主人训练到一定得咬份报纸回去啊,这样牠主人还可以省一份的报纸钱欸。」
花槿榆怀疑的看着她,她的想像力也太好了吧,最好是有人会训练小狗每天去外面咬报纸回家?
「怀疑啊?要不然你明天去外面等啊?」
「我就在外面装一支的监视器看谁偷报纸。」他转身就出去找人安装,留下不敢置信的花若蕙问:「真的假的?他要装监视器?」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转着手上的原子笔,想起早上和她们去法院的情形,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股连他都没发现的佩服正在蔓延,忍不住摇头她的骨气,连那么小的孩子都能收服,往后还有什么难题能难倒她?
突然门外的敲门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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