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舔狗成那样还不承认,他倒要看看这死鸭子什么时候开口。
蒋魔头在疫情里也喜欢偷懒了起来,他们每天的课后作业是一张完整的卷子,他忙着陪老婆孩子,不想批改,直接给分了小组,让相互间批改好了再给他送上去。
很不巧,林烨和那个新来的吴奕华同组了,里面还有周夏、王闫成、彭宇……,王闫成觉得这世界是真他妈操蛋,这是什么死亡分组,班长给他们拉一起时,他都已经想到未来的日子有多难熬了。
一周过去了,群里只有作业交换和你好、谢谢。
两周过去了,群里只有作业和谢谢。
叁周过去了,群里只有作业。
……
王闫成觉得这个氛围很奇怪,很压抑,但具体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以他有限的语文水平来说,只能用涌动来形容,明明感觉处处都在针对,但是就是看不出来。
时间过得飞快,马上就要迎来第一次大规模月考。周夏和林烨两个人虽然同吃同住,但是繁重的高中作业压得他们平时没有一点空隙,连做饭吃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这期间周夏和吴奕华互加了好友,那个男狐狸精在腾讯会议里借口说周夏发的作业格式不对,加上了周夏,明明他自己顺手就可以解决,非要过来通知一声。
听王闫成说,还凭借着出色的长相以及体贴入微,都快取代他登上班草一位了。
林烨都有种直接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了,他能感觉到周夏这个女人多少感觉到一点他喜欢她的事情了。
平日里明里暗里说的意思不就是早恋不好,他有说要早恋吗?他这单恋还差不多,哦不对,人还没同意给不给单恋。
————
第一次月考后有人欢喜,有人愁,还有的人无所谓。一大早,他就听见了周裕阿姨那提神醒脑的嗓音。
“周夏,如果这个疫情让你的脑子也烧坏了,那我就给你找个医生好好看看。”
“你这语文是用脚写的?”
“我不在家,你又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还是说你在想别的什么。”
周夏最烦周裕这样,每次上来什么都不问,直接就是质问,在她眼里只要一次考不好就是失败,就是废物,就没有继续活着的必要。
“我在想什么你不知道?”
“周夏你很有意见是吗?才几天没管你,你又这样了?”
……
周夏不想再听她无休止的教育,直接给周裕拉黑了。
林烨去群里找了周夏的分数,其他几门都挺正常,甚至还有点偏高,就语文全班倒数第一,没及格。
看周夏被周阿姨骂成那样,估计一会老林就要来当好人了,他还是先去把任务完成了吧。
他坐在周夏床上,看着这张白净小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好像怎么说都在戳她心窝子。
“你有话要说?你要是不说,我就说了。”
林烨给了个手势,意思是,您先请。
“16岁时,我和她吵了人生最严重的一次架。那一天放学,她来接我,我又看到了那个男人,她居然把那个男人带来我面前,她怎么这么无所谓。
你们都以为老许是车祸死亡的,他那么遵守交通规则,开车这么多年,一条违规都没有,那天到底是什么值得他用命去追,他到底看见了什么,就是这个男人,这个让我被外公外婆怀疑不是老许亲生的男人。
他明明还没有老许帅,平庸普通,不知道哪里夺得了她的心。
小时候就带回来让我叫叔叔,那天老许的脸色比什么都臭。现在老许不在了,她都可以把那个男人带到我面前来了,她想干什么,当我继父,还是告诉我这是我亲生父亲。
那天我没能继续忍受下去,装瞎了那么多年,我忍受不了老许走了,有人忍不住要登堂入室。
我骂她下贱,她给了我一巴掌,气得嘴唇都在抖,却没反驳,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没骂错,她就是下贱,有着老许,还有着别人,甚至都不清楚我是谁的种。
我转校了,我以为那次撕破脸的争吵会让她知道我的决心,但是她根本没有廉耻心。
朋友圈里那些菜是自己做的吗,她会做饭吗,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还是是别人给她做的,那她这么久在外面就是和他生活在一起,她简直恶心得让我想吐,嘴上教育我要保护好自己,自己呢,在外面当着荡妇。
望着那些长段长段的语句,我都能看见她在那个男人身下扭动的样子,让我恶心地写不下去一个字。真的太恶心了她,居然还有脸来教育我。”
林烨得到了自己当初一直最想要的真相,但这一刻,他却想乘虚而入,“所以你还想当好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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