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她选择了沉默,接着用一双锐利如刃的眼神刺向他。
「不、不不,你不可以用这种眼神对我,若是你不把事情交代个清楚,那么──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让整个低我们下阶的普塔家族在一夕之间化为乌有。其实这很简单的,瞧、我只要一把火。」他乾笑两声,「马上就可以让数十条人命死在火海里,或者是我只要一个装满火药粉的桶子,然后就会嘣!」他用手势大幅度的画一个圆,形容这个爆炸会有多么盛大举行。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是跟他搭舞,这是很常见的行为。」她受到威胁,考量到普塔家族的人命着想,她吞下赌气地说,「我们没有什么,我跟你的婚约还是在,我只是觉得他总是一个人盯着舞群,很好奇的接近他而已。」
「嗯,你喜欢他吧?」
「我……」他鲁莽的用食指贴抵她的唇,「嘘──我尊重你喜欢任何人,就像你说的,我们的婚约永远都在,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但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痴痴守着一个人,只会换来无穷无尽的绝望罢了,愚蠢的女人。」他丢下这么一句话的逕自离开房间,留下她偎缩在床上忍着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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