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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双手互相拍击的声音将我从诡异的粉红色区域给唤了回来,整个人从脚底抖到了头顶。
「喂小姐,你恍神囉!」只见雨季的双眼瞪得圆圆大大的……噢买尬靠太近了啊这样有种好惊悚的感觉!
赶紧向后退了几步,与她保持了可以看到整张脸的适当距离,「不要吓我啦白痴!」原本应该是很有魄力的一句话却因为最后一个字破音而瞬间变身为谐星级。
一片哄堂大笑,我敢保证这次的脸红百分之一万和刚才的完完全全不一样啊啊啊——
半晌,笑声终于停止了,空气中还瀰漫着方才那疑似温馨和谐的氛围。
「那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好玩吗?」游恆星环顾了四周,兴致勃勃的问道,看来他对这里还挺有兴趣的。
「有啊有啊当然还有很多,为了恭喜你成为我们的第一百位客人我免费把田恆心借给你们当一天导游ok吧?」一听见这话苗雨季这傢伙马上露出了本性八婆样,一脚把我给踹了出去,然后屁啦我们哪时候来了一百个客人有十个就已经该偷笑了她是在瞎掰个屁啊!
「真的吗我真的是太幸运了!」喵的这白目还当真?
「喂喂喂这么白烂的谎你也信哦?」用力的戳了他几下肩膀,质疑的喊道。
他瞇起眼,嘴角微微提起,「我相信的是人又不是句子。」沉静平稳的答道。
我很克制自己别骂下去,因为这话要是换个人来说说不定还挺能打动人心的。
「不过要是姐姐你不答应的话也行啦,我顶多是把你们班的技俩告诉其它人而已啦,也不会怎么样。」随后他又补了一句,这邪恶的句子配上天真无害的面容是哪招?这我总不可能只相信人不看句子了吧?
一听见这傢伙想拆我们班的招,几个女生全都很慌张,动作很一致,完完全全没有任何一丝犹豫的模样。
嗯结果就是我被踢了出来。
「不过我想不到游恆星你居然会威胁别人哪。」站在一旁看起来十分悠间的房槿恩将双手放到后脑勺那儿,有一步没一步的原地踏着步伐,斜睨着游恆星,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
他「嘿嘿」笑了两声,「人有时候还是得为自己耍一下诈呀。」讲得有些心虚,看来这傢伙应该是没干过甚么坏事。
嗯,既然都奉命来替这两个人带路了,那就得想想有甚么地方可以去……「呃这个嘛……」装模作样的用左手摸着下巴,「啊你们要不要去活动中心,有一些表演喔,只是不晓得现在表演表到哪里去了。」约莫思索了几十秒后,我的头顶上浮现了一个电灯泡,想起了很老梗的活动中心。
他俩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同时点点头,没有任何异议。
负责将他们带到了活动中心里头,「希望是热音社或是隔壁班的表演呀……」我暗暗的在心里头祈求道,原因只是因为我自己想看,谁叫隔壁班真的有够神秘的都很隐密的在偷偷排演,就连我们也不晓得她们葫芦里头是在卖胃药还是止泻药。
红色布幕正好向上缓缓升起,里头的人不算多,我们坐在稍稍偏右的倒数第三排,看台上头傢伙的模样应该是隔壁班要演戏吧,运气还算不错不是家长会组成的团体要跳舞。
偷偷的瞄了一眼游恆星与房槿恩,只见游恆星的眼神有些飘移不定,一下往上一下又往下,就是不肯好好直视左前方的舞台;房槿恩的眼皮则微微垂下,一副不大感兴趣的样子。天哪我是不是选错方向了?与其像现在这种情况还不如带他们去漫研社看正妹啊——
整齣戏我几乎都没甚么在看台上,反而不停的转头将视线移向他们两个,后来我发现游恆星所凝视的方向既不是女主角,也不是女扮男装的男主角。
而是——呆呆站在女主角附近的那一棵树以及位于男主角头上那颗中心被挖掉以一张人脸来填补的太阳。
对此我感到十分疑惑,却也怯于询问。
十几分鐘后,戏演完了,布幕降下,我像是习惯性的再次转头一望。
我好像看见……他哭了?那两滴微小掛在眼眶附近的水珠是眼泪吗?还是因为天花板漏水刚好就这么不幸打中他的眼角?
屁啦最好是有可能这样。
他似乎也发现了我的目光,胡乱的用手臂抹了抹他的脸,有些慌忙的起身。「呃我想去厕所,姐姐那个那个厕所在哪里?」
我先指了指最后头角落的女厕,思考了一会儿,又比了比另外一边的男厕。
就剩我和房槿恩待在外头,这感觉有些怪怪的。
「……那个。」花了几秒鐘,鼓起了勇气,我率先开了口。「刚刚游恆星……是不是有哭啊?」试探性的问道,我也不晓得我究竟希望得到甚么样的答覆。
他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耸耸肩,点头,一脸不以为然。
歪着头,脸上写满了疑问。
「现在的游恆星像颗到处乱射光线白目的太阳,而以前的游恆星就像一棵站在路旁默默不吭声观察着人们的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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