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器一次次的顶撞下,肉穴尽头的软肉慢慢开了一个小口。在荧感觉来,就是肉穴尽头的酸软感觉慢慢褪去了,转换成一种麻麻的感觉,让原本就有的酥麻快感又上了一个层次。
对于卡维来说,完全用前臂的力量托着荧运动并不是那么轻松。一开始还好,到了后面他开始冒汗,手臂也开始颤抖。但他并不想停下,一来是不想荧发现他的吃力,二来是不想下身的快感消失。
“唔,要,要不行了,卡维,唔,你好厉害……顶,顶开了。”荧的声音不停,“啊啊啊,里面,唔,都会射进去的。”她揽住卡维的脖子,一句句淫词淫语勾得他情欲翻涌。
又托着荧动了数下后,卡维的手臂酸疼,手腕一歪,荧猝不及防,一下完全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
肉棒顶端被撞击得似乎进去了一点,那个小孔好像一张小嘴,吸着他肉棒顶端的小口。“荧,嘶,你,你让我,射出来了。”卡维再也无法忍受,将一股白浆射入了那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卡维,哈啊……”荧感觉肉棒直直顶到了那块软肉,顶端似乎还进去了一点点,酥麻的快感一瞬间爆发了出来,“被,被你顶进去了呜呜呜,射满子宫了。哈啊,卡维,你好坏,射在这么里面,我要是怀孕了,肯定就是你射的。”
高潮中的荧口不择言,都开始说胡话了。她是来自世界之外的旅行者,并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和这个世界的人有子嗣。
洗漱完后,两人躺在床上,卡维抱着缩在他怀里的荧,心里的快乐和满足达到了顶峰。她如一瓶美酒,在这一夜,他的灵魂饮下甘甜的美酒,于烦恼痛苦中解脱,酣醉享乐。多少个日月前遥不可及的理想被他拥抱在怀中,理想与他融为一体,再不会分开,再不会使他经历失去的痛苦。
虽然在尘歌壶的树屋里,艾尔海森和卡维的房间门对门,但中间隔了一个回廊,这距离,其实双方都听不见对面房间里的声音。
今天是卡维的新婚之夜,艾尔海森并不会去打扰,同时他也预料到晚上可能会有些动静。于是他便将耳机调了静音模式,看了一会儿书后就早早睡下了。因此,对面房间的声音,他是听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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